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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发现餐桌气氛非常诡异,更诡异的是,洛云川口中非常不好相处的何阿姨竟然亲切地和他搭起话聊家常。两个人聊天时,洛云川的筷子时不时磕在碗、盘上,撞得叮当作响,早餐在这种配乐下一步一瘸走向尾声。洛云川高中改住校后,负责接送他上下学的司机就失业了。反正何琴也要去上班,干脆顺路将两个孩子送到学校,临分别前,她又对沈澄道:“阿澄,洛云川没什么朋友,欢迎你以后常来玩啊。”沈澄刚答了一声“谢谢阿姨”,洛云川突然闪到他身后,隔开何琴的目光,双手搭在他肩膀上半推着他往前走:“快啦快啦,再不快点要迟到了。”COS社的人效率奇高,不过一天的时间就把人设图赶出来了,于是中午在文娱教室加开紧急会议。人设图上,白国王的衣着配色以白、金为主,戴一顶白色小礼帽,帽檐簇拥着星星点点的水钻。白色欧式礼服的前胸和袖口都绣有浅金色花纹,礼服是贴身收腰的款式,一点也不宽松,使得人物看起来严谨又禁欲。本以为白国王的服装已经够华丽了,在看到洛云川手里拿的红国王人设图时,沈澄才发现白国王简直朴素。红国王的配色以红、黑为主,消沉的黑反而助长了红的嚣张气焰。王冠之下的头发发尾微翘,发梢部位由黑色渐变成暗红色。服装风格更是偏向绚丽、夸张的巴洛克式。黑底嵌红宝石领饰,大红的统帅披风下面,是配饰繁多的黑礼服,被半镂空黑色丝质手套包覆的右手握着一柄权杖。定稿后,负责手工的妹子们给所有参演人员量好尺寸,便开始赶制服装道具。排练也提上日程,再加上平日的课业和学习,沈澄忙得团团转,每天沾床就睡再也无暇他顾,借此从顾小荷造成的烦恼中解脱出来。不光沈澄,连洛云川也吃不消。有时候排练过程中,等待上场,等着等着洛云川就靠在沈澄肩膀上睡着了。沈澄担心他睡得不舒服,干脆让他枕着自己的大腿睡,抖开洛云川的红丝绒披风,将之当作睡毯盖在洛云川身上。那一团嚣张的红歇了气焰,满是信任依赖地缩在沉敛的白身边,两相中和,仿佛化作温暖的火。时间把所有人抽成旋转的陀螺,自己一溜烟儿跑得没影了。广受期待的校园文化展终于拉开帷幕,沉肃的五中在这一天开放校园,随处可见来看比赛、节目的校外人士。第38章红白国王周六一大清早,两社就安排了人员在校门口派发舞台剧的宣传手册,又托沈澄找学生会长徐萌走了个后门,在校门口要到一个位置摆放立体海报板。全新的剧本和高颜值演员阵容是第一吸引力,舞台剧定于早上十点半开演,到十点,活动中心地下一楼的大多媒体教室已坐了不少观众。后台一片热火朝天,工作人员忙着确定灯光、音乐、布景是否全部准备就绪,化妆师给演员们上妆、固定假发,做最后的形象微调。戏装上身,洛云川压抑潜藏的嚣张被泼上一桶油,霎时从星星火点跃然一变为滔天怒焰。事实上,洛云川现在确有几分火烧火燎的灼热。准确说,每当他的目光落在换好戏服的沈澄身上,尤其是被窄腰西服勾勒出的腰线上,周身的红仿佛漫入心头,他的一颗心脏便因跳动加快而热汗淋淋。乔薇薇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溜了一圈儿,忽然灵机一动,让沈澄和洛云川互换领饰。两人的领饰样式相同,不同在于,白国王领饰中央镶嵌淡蓝色宝石,而红国王则是一颗黑宝石。互换后,两人的领饰颜色明显和整体配色不搭,就像一片黑中多出一个白点或一片白中多出一个黑点。沈澄道:“这样看起来不会违和吗?”乔薇薇摇摇食指:“不,不,不。想想看,相互敌对的兄弟二人为何佩戴着对方的饰物?要在细节上给观众留下小彩蛋,才会有持续的热度。”十点半,大教室的照明灯准时关闭,黑暗中,一副闪光字板从高空降落至舞台中心,上面写道‘本剧完全不忠于原著,您可能会看了一部假剧,请做好心理准备。’一分钟后,字板重新上升,待其消失,舞台剧正式开始。灯光照亮舞台,精致的布景织出一片梦幻,阳光照在芳草上,花环轻吻宛若麦浪一般的金发,‘少女’哼着歌踩着轻快的步伐,从故事书一跃而出。不认识演员的观众看到的是爱丽丝,认识演员的观众看到的是真·女装大佬。校园论坛网上一个帖子急速蹿红:八一八那些年我们看的假剧。楼主:不知道有多少人和我一样在现场,尼玛,爱丽丝让我直接一口水喷出来了。那是我同桌啊,最重要的是他是个男的!!!干脆我也去演一部剧好了,就叫。1L:同在现场!被楼主戳破才发现真相[笑哭],竟然一开始就是假的嘛233可恶,难为我还有一丝丝心动的感觉。2L:敢问楼上性别?……爱丽丝追着一只大白兔发现藏在林叶后的树洞,她钻进树洞之中,由此踏上一条通往魔幻世界的道路。喝下缩小药水,略施巧计从兔子伯爵身上拿到宝石门的钥匙。打开地下世界的大门,一副瑰丽画卷在她眼前缓缓展开。会说话的动物、永不停歇的茶会、语带玄机的帽匠与三月兔、神经质的女公爵、还有他们口中不停提到的残暴红国王和他的槌球比赛。“这位红国王到底是何方神圣?”加入到茶会中,爱丽丝问道:“他很可怕吗?”光是提及他,众人便茶不知味。三月兔抖着毛颤颤巍巍道:“他是地下世界的统治者,我们的主宰。”水蒸气不断从茶壶嘴冒出,胖茶壶的壶盖在空中跳动:“可怕!非常可怕!总看不惯我们的脑袋长在脖子上,想砍掉我们的头!”“可是你的脑袋并没有长在脖子上啊,你根本没有脖子。”爱丽丝小声地吐槽道。不知想起什么,帽匠扶正被吓歪的帽子,轻咳一声,语出惊人道:“那家伙是个严重的弟控。”见众人目光微妙地看着他,疯帽子耸耸肩,道:“我没有和你们开玩笑,自从白国王离开王宫,红国王的脾气一天比一天大,他今天又砍了几个人的脑袋来着?我劝你们最好都避着他,一点接触都不要有。现在,他的头发全红了,哪怕和他说一句话,都有可能——”说着,疯帽子的食指在喉咙前一划,歪了脑袋,作垂死状,道:“避开他,避开他的槌球会。”“他的头发为什么全红了?白国王又是谁?红国王的弟弟吗?”爱丽丝的脑袋塞满了疑问。“他一生气,头发就会变红。不生气的时候,只有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