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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电了?”江珮问。 “对。”董志兆一把抓回想逃的人,手指落去她的软唇之上,细致的描绘,“老天都在帮我。” 奶糖粘在牙齿上,江珮想弄下来,却忽的被人推在褥子上,紧接着一具阳刚的身躯覆上,她的双手推去两个有力的肩头。 热烈的气息落在脖颈处,耳边微痒的麻酥,江珮嘤咛一声,口里是未吃下的奶糖,粘的她难受。 “想你了。”董志兆在江珮的耳边轻轻呢喃,他不客气的将自己的气息染满身下的软娇,他想更加放肆的饕餮一番,世上最美味的莫过于他的小甜妻。 唇齿交融,丝丝连连,如春日的雨露清洗着嫩绿的叶儿,彼此眷恋着彼此,细细绵绵,无穷无尽。 屋外呼啸的风亦不能盖住室内女子娇媚的轻吟,她的口中依然是没有化尽的甜腻。 呼啦,电力恢复,屋里亮了。狼藉的被褥上,是铺散开来的黑发,丝丝缕缕的舞动着,像在画一幅最好看的水墨画。 江珮无力地手拍打了董志兆的肩头,她觉得要羞死了,喃喃的低求:“别……灯来……了。” 吃去那句细碎无力的祈求,董志兆蹭着染上绯红的脸颊,嘴角一勾,“不是灯,是我来了。” 一把扯过被子,彻底将两人蒙住,灯光下只剩那一团蠕动不停的被团子,以及闷闷的糯糯的声音。 清晨,天气难得放晴了,去了前两日的阴霾,连着让人也舒服了许多。 江珮轻轻掀开被子,将搭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轻移开。低头看着胸前,那里一片痕迹,慌忙拽了衣裳过来穿好。 晨光透过窗纸,薄薄的光落在董志兆的睡颜上。高挺的鼻梁,紧闭的眼睑下一一双有神的黑白分明,那张薄薄的嘴唇在人前总是话不多,在她的面前却是什么都说得出来。 章节目录 不轨 江珮的手指挑开董志兆额前的碎发, 这个人长得真好看,每一处都找不出缺点。她皱皱眉, 眼中有一丝生气,是长得好看, 可是晚上就会变成一头狼, 有时候都让她觉得自己会被活活吃掉。 手指刚想去画那高高的鼻梁, 江珮的小手一把被人攥住, 怔愣的她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她想一个被人当场逮到的小贼, 急着往回抽自己的手。 “说,你想做什么?”董志兆抓着小手不放, 眼睛直直的盯着江珮,“想对我欲行不轨?” “你松开。”江珮嘟起嘴, 对董志兆安插给她的这个罪名很是不喜, “谁对你欲行不轨?” 董志兆笑了, 眼中波光潋滟, 他爱极了小媳妇儿的这个样子, 而她身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他的手微一用力,小小的娇人儿就落在他怀里。 “让我看看。”董志兆抓着那两只不安分的小手, 自己细长的手指停在花瓣一样娇嫩的脸上, “吹弹可破, 国色天香。” 江珮一愣,对上董志兆的眼睛,这大清早的就开始说胡话了? “我有时候总会觉得心里空空的,没有把握。”董志兆在江珮的眼中看见自己脸, 明明是真切的,“我觉得你不属于我,不属于这里,有一天会离开。” 江珮动动自己的手腕,被董志兆攥的很紧,她没好气的道:“不是你说让我考大学的吗?” 董志兆轻轻摇头,把那只试图抽离的小手送到自己的唇边,轻轻咬着。“不是上大学,我总觉得你会彻底离开,去到一个我根本找不到你的地方。” 江珮胸口一滞,找不到的地方?是指她原来的地方吗?她真的会回到原先的家里,再见到父母,兄长? 江珮的沉默不语,没来由让董志兆心中一慌,他将人紧紧抱住,笑了笑,小声的道:“我在瞎说呢?我不会让你离开的。”像是肯定自己的话一样,他的怀抱紧了又紧,可是眉头不由的蹙了起来。 “该起来了。”江珮几乎要喘不动气,她伸手推着。 “你不会离开的,对吧?”董志兆问,双手稍微松开,只是十指的骨节依旧用力。 “会!”江珮在董志兆的肩头咬了一口,“不离开,我怎么做饭?” 噗嗤一声笑了,董志兆松开江珮,“去吧。” 江珮好容易下了炕,回头不满的瞪了董志兆一眼。 董志兆抱着枕头,眼睛看去甜美娇艳的女子,她是他的,他不相信什么田螺姑娘,织女之类的,他的媳妇儿就是他的,谁也别想带走。 她太好了,好得有时候让他觉得不真实,明明就是自己当初娶回来的,可是他无数次的想真的是一个人吗? 早饭做的简单,董志兆饭后是要去石场的,已经约定好,明天疗养院那边会派人过来,看看实地情况,以及交代接下来的事宜,石头的标准。 “你买回来的罐头,我给志闻送去吧。”江珮收拾着饭桌,“他毕竟身体不舒服,应该过去探望,还要让他去下村新屋帮忙不是?” “不用给他,那是我给你买的。”董志兆一口拒绝,“他想吃,以后自己挣钱买。媳妇儿是谁?当然要时刻给甜头吃啊!” 江珮白了一眼董志兆,知道他又开始没脸没皮。也不知道外面的人是怎么相信董志兆是个一本正经的?他分明比谁都无耻,脸皮厚。 “疗养院是明天派人来石场吗?”江珮问,既然是有人来,势必要准备一下的,不能怠慢人家,“要不要准备什么东西。” 董志兆点头,“昨天忙活了一天,简直什么都顾不上,一点儿东西都没准备。” “要不我去下村买一些回来?总不能什么都没有吧?”江珮出主意。 “这边路不好走,颠得很,你骑自行车能行?”董志兆从来没见过江珮骑自行车,其实按理说她上过学,应该是会的。 江珮一听,心里犯难,她是真的不敢骑,“要不让淑莲去,我在家照看志闻?” “你不会骑车?”董志兆问,心中的那个疑惑又大了起来。 “这边的路上坡下坡都很陡,我掌握不好。”江珮心虚的低下头,手里的抹布擦干净桌面。 “对,不好走。”董志兆道了声,“我去石场了。” 江珮嗯了声,心里总感觉董志兆哪里不对劲似得。 前屋董家,今天董卓和同事换了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