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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找到垃圾箱?” 林珥佯装淡定地推锅:“垃圾分类……太麻烦了。” 林母换遥控器的动作一顿:“快回房间去,脸都冻红了。” 林珥:“……” 这样说,也行。 - 时间一晃而过,天气渐暖。 北城的季节向来不分明,春天和秋天像是被逐出去了一样,寒冷刺骨的天气持续到四月份,就换上了初夏。 从论文定稿到答辩结束,兵荒马乱的半个月结束,又是拍摄毕业照的时间,有了陆时羡和凌宸,毕业照和宿舍照拍摄地格外顺利。 当天晚上,让陆时羡和凌宸离开后,她们几个人去聚餐。 也是望着周围各种围坐在一起聚餐的队伍时,她们才意识到,好像是快要毕业了。答辩结束,毕业照拍完,就剩下六月份再来领毕业证。 自此,就是好久才能再见的离别。 陆时羡接到苏盏的电话刚过去后,就看到喝得有些儿醉醺醺的小姑娘,喝醉了的人挺安静的,看上去不像是耍酒疯的人,双手扒着宋伊夏的脖子,脑袋抵在人的肩膀上。 他好笑地看了两眼,将小姑娘搂在自己怀里。 林珥眯着眼仰脸,嗅到陆时羡的气息后,安心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小声地说着话。 陆时羡单手抱住她,和她室友打了声招呼:“我送她回家。” 缩在他怀里的林珥听见回家两个字,悉悉索索地从他怀里钻出来,嗓音里氤着醉酒后的慵懒:“我今天可以不用回家的。” “去你家好不好?” 在宋伊夏和苏盏齐齐看过来的视线里,陆时羡眉间一跳。 然后小姑娘又安静了. 顾忌着她还在醉着,陆时羡没把车开到被开罚单的速度,车开口公寓底层的车库,他把小姑娘捞出来,刚到公寓,想把她放在床上,他就被拽着胳膊拉到床上,小姑娘半趴在他身上,嘴唇凑过去,唇角挨着他的脸。 喝醉后的眼睛盈着水光,像个不谙世事的仙女似的,又比仙女媚一点儿。 林珥只觉得被陆时羡抱着,也没什么担心的,她亲了一会儿,微微抵着脑袋,小声质问他:“你怎么不亲我?” 陆时羡忍了挺久,觉得自己现在还能绅士,完全是她现在看起来太乖了。 陆时羡将她翻了个身,撑在她上方,嗓音暗哑:“嗯?想让我想什么?” 林珥迷蒙地睁眼,视线紧紧地看着他,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舔了舔唇角,小声说:“想你亲亲我。” 陆时羡勾着笑,一寸一寸地靠近,鼻尖挨着鼻尖:“然后呢?” 林珥拧着眉,将他往下压,睁着眼大胆说:“你还亲不亲了?” 陆时羡低低笑了声,如愿以偿地低下头去,汲取着她的气息:“亲。” 她太乖了,陆时羡忍不住想做些什么。 无声地哼着,脑海中的无数个场景,都想用在她身上,想听在她耳边这样叫,想听她求饶,不只是想这样吻她。 要更近一些才行。 他很慢地抬起手指拉开她腰间的蝴蝶结,手指摩挲着脸颊、耳根、脖颈,指下是绵软的,吻还在继续。 林珥喝醉后只觉得口干舌燥,只觉得眼前的人像是水源,渴水的忍不住靠得更近。 陆时羡放开她的时候,觉得这辈子没有过这样的毅力,小姑娘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钻,却不能碰,也不敢碰。 想等她清醒的时候,再让她一遍遍叫自己的名字。 格外漫长的一夜,喝醉酒后,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林珥只觉得有人抱着自己,喂了她一杯水,她嘴唇无意识地动了动,在微弱的晨光中头疼难耐地睁开眼,入眼的是陆时羡的卧室,床的另一侧还有陆时羡睡过的痕迹。 而此时,陆时羡并不在,卧室门开着,她看到陆时羡坐在沙发上,视线慵懒地看向她,勾了下手指。 她抱着被子,手指揉了下脑袋,试图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昨晚的细节一点点钻进脑海,清晰无比地让她回忆起了昨天硬抱着他索吻的场景。 太清晰了。 以至于林珥恨不得让这一段回忆从脑海中剔除。 她拖着步子往浴室走,发现有点腿软,再想起昨晚陆时羡脑袋埋着的地方,她对着镜子看了眼身上的睡衣,扯开睡衣衣领,不意外地看到了几处红痕。 睡衣也是他换的。 应该没再继续做什么。 因为她发现并没有明显的不适的反应。 唇也是红的。 她洗漱完,用凉水洗了下脸,眼神亮晶晶地看着镜子。 其实昨晚要做点什么,也还是可以的吧。 反正已经是成年人了,也见过家长了。 好像没什么可矜持的。 但陆时羡竟然停了下来,她又想到昨晚蹭来蹭去的,恨不得躲在浴室里再也不出来了。 她回到床边,拿起桌边的手机,手机被充上电,开机后有苏盏发来的消息。 苏盏:“到家了吗?” 苏盏:“行,应该是睡了,明早起来记得回消息。” 她慢吞吞地点进群聊,身体还软着,连打字都不想,直接歪在床上给她点开了语音通话:“我醒了,怎么了?” 苏盏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没事,就确信陆学长把你送回去了,你现在在陆学长公寓?” 林珥嗯了声:“你怎么知道?” 话音刚落,苏盏就发过来了一段视频,正是她抱着陆时羡说要回他家的视频。 “……” 苏盏的声音又响起:“你昨天挂在他身上时,就像个妖精,所以我昨天晚上没打电话确信你到家了,就是有点怕破坏你们的好事。” 林珥:“……” “结果你果然睡到下午才起床,”宋伊夏也点进通话,声音插进来。 林珥手指扶额,睡了一整夜的嗓子有点哑,她压低声音说:“是因为我喝醉了。” 宋伊夏抓住关键字,一副痛心疾首地问:“所以什么也没做?” 林珥听到脚步声,回头看到坐在客厅里的陆时羡刚好走进卧室。 她含糊地嗯了声,想起来鹿陆时羡在卧室,觉得需要先结束通话。 但下一秒,苏盏和宋伊夏就心有灵犀的异口同声地喊了一句话:“这样都不碰你,陆学长是不是不行啊?” “……” 林珥手一抖。 手机砸在地毯上。 第一次感受到了余音绕梁是什么样。 掉在地毯上的手机被陆时羡捡起来,他拿着手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在说什么不行?” 林珥百口莫辩,表情有些生无可恋:“没什么,就随便一说,不是说你。” 林珥心一横,大义凌然地解释道:“而且,你又不是不行。” 陆时羡往床上一坐,林珥身体晃了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