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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兴趣的,但是你不能吃我这颗窝边草啊。” “……” 季珣声和陆时羡更换代训方队后,就在文学院第一个方队前停下来,陆时羡闲散地往前走,最终停在外国语学院英语系方队前。 陆时羡停下脚步时,林珥还在垂着脑袋无比懊恼地想着下午那一幕,眼前晃荡着男人赤.裸着上身的画面,隐隐约约耳根发烫。 男人一副淡淡轻佻地语气问她:“看完了吗?” 是真的挺好看的。 还有些勾人。 她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并未抬头看,直到听到似曾相识的嗓音。 “大家好,我是负责带你们晚训的学长。” “晚训时间是六点半到九点,至于晚训内容……你们讨厌的站军姿、踢正步还有夜晚拉练都没有。” 陆时羡回忆着教官叮嘱的内容,教官严厉的叮嘱到了他这里就变成了慢悠悠的聊天,他一字一句道,“内容轻松,不要缺席。” 被傍晚天色洇得有些微哑的嗓音很有磁性,不急不缓的语调让他的话语拉长,莫名地有些好听,林珥垂着脑袋,盯着代训学长干净的军靴,闻言她的视线缓缓上抬,猝不及防撞进一双深邃眼眸中。 例行公事讲完注意事项的陆时羡又恢复了慵懒的神情,神情淡淡的,而后视线定格在林珥身上,饶有兴趣地停留了一会儿。 两人四目相对。 他穿着迷彩服,腰侧腰带系紧,身形挺直,修长手指懒散地卷着训练指南,垂眸对上她的视线。 柔光披在他身上,晕染出柔软发色和眸光,周围是因为他的到来而并不克制的窃窃私语,而他恍若未闻,并不在意。 林珥没想到英语系一班的晚训学长会是陆时羡,她眼神躲闪,垂下眼眸。 陆时羡就这么看着悄无声息抬眼又悄无声息站直身体的林珥,忽地勾唇笑了下,慢步往左侧走了几步,移步到她面前,双手背在身后俯身,视线几乎与她平直。 薄唇轻启,勾起弧度,不再是刚才的毫无表情,而是挂上了似有若无的笑容。 他状似不经意地开口:“还有,站在第一排右侧的这位同学,为什么一直不看我?” “不要不好意思啊。” 作者有话要说: 陆时羡内心:老婆看看我! 但表面也只能瞎撩,毕竟:) 这是一个有点(十分)sao气的男主,请大家多多爱他~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厌哥、玛鲁鲁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山P的老婆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三颗樱桃 他的语气淡淡的轻佻,透着不股不正经的意味。 林珥仰起头来,视线与陆时羡平直对视,她是很想去看了一眼陆时羡来着,然而她和别人同一号的帽子却悄悄滑落,遮住了眼睑,帽檐挡住了她半张脸,眼前漆黑一片。 林珥搭在迷彩服裤缝的手指动了动,琢磨着反正也不用站标准的军姿,动一动也没什么的。就在她抬手整理帽子的时候,一双手比她更快搭上她的帽檐。 陆时羡将她的帽子摘下来,林珥绑起来的头发自然垂落一些,软软地垂着。 少女的眼睛像是点漆,黑亮黑亮的,被额前的碎发擦过,轻轻眨了眨,陆时羡手指微顿,下一秒帮她规整地戴上了帽子。 “帽子戴好。” 目光交错间,陆时羡勾唇笑了下,随后他便直起身,重新站在方队第一排前正中央的位置,又恢复了清冷的模样,目光冷淡,唇角的弧度平直,接着又顺势提了一下晚训着装的问题。 好像是在为他刚才给林珥戴帽子的动作做出了解释。 林珥长舒一口气。 晚训着装仍然是迷彩服,要求腰带帽子整齐。 如陆时羡所说,晚训内容确实轻松,要么是方队之间拉歌要么是无聊做游戏,再加上是学长们负责,其实偷偷溜走也是可以的。 但事实上,并没有人缺席。 在陆时羡离开同另外几位学长集合的间隙,队伍里议论分已经不停,并且关于陆时羡的议论声一直持续到晚训结束,接连几天,大家对于晚训的期待值达到了满分。 用宋伊夏的话说,就是腰不酸了,腿不痛了,就连正步都踢得更起劲了。 如果说枯燥疲惫的军训还剩下什么愉悦的事情,除了有陆时羡在的晚训,只剩下了社团纳新。 航大最有趣的地方之一便在于社团,各种社团五花八门,纳新地点也各不相同,林珥对加入社团没什么兴趣,倒是宋浅夏坚定不移地要加入一个社团,往艺术楼走时,她才知道宋浅夏想加入的是电竞社。 林珥倒是也没想到会有这个社团。 艺术楼一层有不少社团纳新,宋伊夏拉着苏盏去填申请表间隙,林珥在各大千奇百怪社团前晃荡一圈,也没看到什么感兴趣的社团,但又想到学分制度中必要的社团实践学分,迫不得已继续往前走。 直到走到走廊尽头处的纳新教室。 远远看过去,是一个非常清新脱俗不做作且认真纳新的社团,就连社团名字也很特别——“搞艺术社”。 社团教室门前很有格调地摆放着各种搁置在画架上的绘画,油画水彩素描应有尽有,走廊上摆了两排画架,门口还堆着两个雕塑,断臂的维纳斯安静地看着她。 绘画社纳新教室是尽头处可容纳三百人的大教室,林珥本以为会看到稀稀拉拉只有几个人报名的情况,犹豫着走进教室,没想到走进去,教室里面满满当当的人。 季珣声分发完申请表抬头看了一眼,视线扫过站在教室门外的少女,隐隐约约有些印象,撞了下陆时羡肩膀:“陆时羡,这漂亮学妹是不是你那个方队的?” 陆时羡是被季珣声声称拉来做模特的,美名其曰帮忙招新。他穿着一件白衬衫,袖口处挽起,露出精瘦的手腕,他懒洋洋地倚着桌子站着,报名的人硬生生多了几倍。 听到季珣声还在逼逼不停,他没什么表情地抬头,闲散翻着申请表的手指一顿。 画架前的小姑娘这会儿站在画架中间,木质画架挡住了她笔直的腿,正微微倾着身,盯着铺在画架上的画。 季珣声看着手中只剩下几张地薄薄的申请表,轻啧一声:“陆时羡我发现你真的有做鸭的潜质,等哪天我落魄了,开个会所让你来做头牌得了。” 陆时羡轻飘飘眼神飘过去:“那你请不起,我这脸挺贵的。” “你滚你妈的吧,”季珣声作为一个刚正不阿钢铁直,被陆时羡吊儿郎当的笑生生劝退了一步,疑惑不解道,“你丫这么浪,怎么就还没对象我就不理解了。” 陆时羡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