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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恰恰是这样的他,看他的眼神却温柔而热烈,仿佛蕴含了无穷的情感。他是一个爱得很彻底的人,所以你才可以在现在,从旁人无法发现的途径得知他的伤心。很多年后,沈闲宇告诉许嘉逸,“很多次我都在想,我当时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情,放你一个人走,其实在那天晚上回家的时候,我都有后悔,虽然当时的我一点也不想承认。”许嘉逸只是不在意地笑笑,“我从来没有责怪过你,我想尽量表现得毫不在意,也只是因为不想让你觉得你伤害了我。”这应该是周明和沈闲宇在英国酒吧的最后一次,舞台上的歌手轻轻弹唱着,是一首民谣,“Wellyouonlyhelightwhenit'sburninglow只有在朦胧黯淡时才念及灯火光亮Onlymissthesustartstosnow只有在冰天雪地时才怀念阳光温暖Onlyknowyouloveherwhenyoulethergo只有在已然放手后才始知那是真爱Onlyknowyou'vebeenhighwhenyou'refeelinglow只有在身处低谷时才遥想过去峥嵘Onlyhatetheroadwhenyou’remissinghome只有在乡愁涌动时才痛恨旅途遥远Onlyknowyouloveherwhenyoulethergo只有在让她离去之后才始知那是真爱Andyoulethergo而你已让她离去”“明天就回去了。”周明叹了口气,像是在自言自语,“他还是没有见我。”“许嘉逸说他喜欢我。”周明倒是没有很惊讶的样子,只是转头看了沈闲宇一眼,“然后你就落跑了。”“你说的,只是入戏太深了而已。”沈闲宇倒是没有反驳周明的话。“现在看着不像了。”周明把酒杯塞到沈闲宇手里,“你现在看着像我,一个失恋的老男人。”“我送了他几次蛋糕。”沈闲宇低头说,“他说他要控制热量,他那么瘦,控制什么,他只是不想吃我送的蛋糕而已,还有我约他去喝咖啡,他以前都答应的,还会点一杯拿铁加很多奶精,我还嘲笑他像个女孩子,可是现在他都说有事。最可恶的是,他连练戏都不和我练了,说是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周明就那么静静地听着沈闲宇絮絮叨叨,他也不知道沈闲宇是醉了还是清醒的,但是不管怎样,现在的沈闲宇一点也找不着以前那情场里潇洒的样子了。“你看他平时装的,好像没事人一样。”沈闲宇越说越激动,“可我就知道他很难过。”“说这么多有什么用,你这个懦夫。”周明像在说沈闲宇又像在说自己,“你喜欢他是不是?你这个敢爱不敢说的懦夫。”“趁他还没走,还没有彻底离开你。”周明一把抢过沈闲宇的手机,眼疾手快地拨了许嘉逸的电话,沈闲宇一把抢过手机,却迟迟没有按下挂断键,就是这犹豫的几秒,电话接通了。“喂?”许嘉逸清亮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别挂。”沈闲宇觉得这段对话似乎有些耳熟。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听错了,他听见许嘉逸好像笑了一声。“有事吗?”“你在哪?”沈闲宇听到他周围的环境很吵闹,应该不在房间里。“我没有喝醉,也知道怎么回去。”沈闲宇陷入了一阵沉默,就在他以为对话要就此陷入僵持的时候,许嘉逸又说话了,“这里有个塔,塔上面有星星。”塔上面有星星,又是上次的地方,星星……沈闲宇懊恼自己的迟钝,早该在上次就想到的。“等我。”沈闲宇飞快地跑出酒吧,招了一辆的士。许嘉逸没有回答,直到沈闲宇的声音再次响起,“拜托,等我。”“好。”夜风轻轻地吹在许嘉逸的脸上,星星落在他眼里,璀璨流光。第10章交往(一)这里是伦敦塔桥,美丽的灯光点缀着塔身,配上墨蓝色的夜幕,就像许多星星飘落在塔上一般,美轮美奂。许嘉逸背对着他,似乎在抽烟。夜风凉凉得吹来,掀起他黑色的刘海,大桥上车来车往,他静静地看着缓缓流动的湖面。他的身影此时看来是多么地单薄,是随时随地融化在这夜色中的脆弱的美感。沈闲宇有些看呆了,直到许嘉逸突然回过头来,对他微微笑了一下。沈闲宇可以听到一声剧烈的响声,来自他的心脏,或是身体的某个部位。他被击中了。他想,在这一秒他是神志不清的,以至于他想吻着眼前这个人,用力地,野蛮地,不顾一切地。“你还抽烟?”沈闲宇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很奇怪吗?”许嘉逸笑了笑,“我高中就辍学了,抽烟喝酒我可都会。”沈闲宇没有说话。“哦,你可能不知道,其实我以前是个小混混。”许嘉逸无所谓地说着,“也许我这么说会让你看不起,我就是为了赚钱演戏。我尽心尽力演这部戏,只是因为……”一些画面在他的脑海里浮现,他突然不知道怎么说下去。有很多理由,可是这些话更适合放在心里。“你说这些话是想告诉我什么?”沈闲宇的喉咙有些涩,让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他慢慢走近许嘉逸。“你喝酒了?”许嘉逸皱了一下眉。“我没醉。”沈闲宇一直走到许嘉逸的面前,他比他高半个头,于是他低头就可以看到许嘉逸漂亮的眼睛,比夜色还美的眼睛。沈闲宇不受控制地低下头,夜风从他们身体间穿过,毫不留恋。“你喝醉了。”许嘉逸偏开头,一把推开沈闲宇。时间停滞了几秒,沈闲宇又凑过去,然后许嘉逸不停后退,直到他的身体靠在栏杆上。“你知道我是谁吗?”“许嘉逸。”沈闲宇抓住他的肩膀,紧紧地抓着,让许嘉逸感到疼痛,也感到真实。他闭上了眼睛。那是一个由浅入深的吻,一点一点蚕食着二人。他们再也不能想任何事,只有溺死在这个吻里。他们不知道吻了多久,分开的时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