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
有人生目标,所以热爱拉着对方上进,林棠溪心里那个怨啊。从前她屈服在了爱情和对方的美色之下,就这么忍着忍着,最后憋出个抑郁症。 这还得了? 林棠溪还忍着没有告诉自己爹妈,要她爸知道自己的宝贝公主这两年的遭遇,非得提刀去把张树曜砍了。 大概是林棠溪脸上的怨色太浓,张树曜有些慌:“这些我都可以改的,溪溪我改可以吗?” 他慌慌张张的保证,湿漉漉的眼睛专注的望向对方,试图用尽一切来挽留心意已决的林棠溪。 作者有话要说: 要是我有钱就好了,有钱了我就不用为自己的发际线而默默流泪了。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O(∩_∩)O哈哈~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加载中……、柠檬树下 5瓶; ☆、04 张树曜黑色的刘海柔顺的耷拉在额前,眉宇中沾染上强烈的眷恋。他浓密卷翘的睫毛似风中摇摆的蝶,颤了颤,眼眶微红,眼中满是卑微的祈求。他因为刚才那阵的剧烈咳嗽,皮肤苍白更带着惹人怜惜的冷感,显得无助又可怜。 他试探着再次想要用手去抓林棠溪的手,这次没让对方避开,可林棠溪不知道怎么回事,发了狠的想要用力把他那只不安分的完好的手掰开。情急之下,张树曜完全把医生的嘱咐抛在了脑后,咬着牙想要用受了伤不能动作的手去抱紧林棠溪。 林棠溪看他好不容易新换上的纱布又有泛红的迹象,怕他伤口崩裂,板着脸喝道:“别动!” 她严肃起来,张树曜反而放下了心。他艰难的挪动身子凑近林棠溪,低下头用自己干燥的薄唇去细细吻林棠溪被自己双手握住的手。 那些细碎的吻非常温柔。 张树曜动作虔诚缱眷,像是在吻一件绝世珍宝,又像是在对自己信仰的女神顶礼膜拜。他时不时抬起眼眸小心翼翼地瞅一眼林棠溪,见她没有反驳,才松了口气露出真诚的愉悦的微笑,白洁的牙齿都藏不住,梨涡若隐若现。 张树曜家教很好,性格温润柔和,待人接物都很有礼貌。他性情温和骨子里却十分漠然,人人都称他彬彬有礼,可也知道他有自己的风骨矜持。 今天这种低三下四的挽留,他也只对林棠溪一个人做过。 张树曜大概是觉得林棠溪不生气了,于是笑完后又用自己用惯了的撒娇手法,用高挺的鼻梁去一下下蹭林棠溪的手背,希望对方快点忘掉这段时间不愉快的事情。 青年面容俊秀妖孽,偏偏眼中盛满了一片溺死人的温柔。他神情天真纯情,这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呈现在同一个人身上,赋予了他一种奇异的复杂的难以言说的魅力,就好像是一只闯入人间的懵懂妖精。 就算林棠溪数年面对着这张脸,到了这时候也不免看痴了。偏偏这时候,撩人而不自知的张树曜见林棠溪没有反应,讨好地冲对方腼腆一笑。 林棠溪像是触了电一样猛地一跳。美色在前,心智不稳的她用尽全身力气别开了眼,私下吞咽口水。 她立刻闭上眼,在心中疯狂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是来分手的,可不能被这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人莫名其妙拐到床上去。”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还说人家满脑子黄色废料,张树曜就冲她笑了笑,她已经把床都想好了。 张树曜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林棠溪的动作,见她有动摇的迹象,眼尾不禁浮现淡淡的笑意,微微偏了偏脑袋,靠在白色靠枕上深深注视着对方。他不笑时自是如玉君子,可等他笑了,眼尾上挑,风情便藏不住了。 “等熬过了今天,我林棠溪想要什么样的小白脸没有?到时候我一口气包三个,一个陪我熬夜打游戏,一个陪我吃烧烤,一个天天翻着花儿吹我彩虹屁!”林棠溪在心中给自己打气,好半天做好了心理准备,睁开眼一见张树曜这副诱人的样子,气得想要锤墙。 她都快疯掉了,嘴里小声骂道:“不正经,变态,傻逼。”她的声音极小,翻来覆去的就那么几个词,到了最后,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骂谁。 不能在这样下去了,林棠溪深吸一口气,“总之我们就是不合适,你别闹了。” 她的语气太过肯定,为了打消掉张树曜荒诞的想法,她决定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老老实实贬低自己:“我们三观不符合,志向和人生目标也很难达成一致。你太出色了,高中还没毕业就拿到了国外顶尖大学的offer,我现在却还在三流学校里混日子,我完完全全配不上你。” 林棠溪越说越伤心,觉得同样是吃大米长大的,怎么人家和自己差距就那么大呢!!她又悔又恨,最后还是不忍心怪罪自己当初不好好读书非要想不开去恋爱这件事,决定鸵鸟安慰自己:“不怪我,我们老林家智商就这样。” 无论是分手时说的经典渣女台词“你太好,我配不上你”这些话,还是成绩不好怪基因的逆天理论,都可以说是把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 张树曜嘴角徇烂的微笑渐渐收敛,他捏着林棠溪的手不自觉收紧:“不是这样的。” 林棠溪声音糯糯的:“放手吧。” 随着她这句话,张树曜心中那点微弱的希望慢慢消失。他深深吸了口气,嘴角再也翘不起一丝弧度,脸色异常难堪。 少年感情走到今天的地步,看到张树曜现在的这样子,林棠溪说不出的难过。可她的病已经足够难熬了,说她自私也好无情也罢,她只想让自己快乐起来。 张树曜眼睛平静无波,用林棠溪从未看过的眼神紧紧盯着她。他像是要穿过林棠溪的皮肤看进她的骨血中,张树曜头一次发现,他不了解林棠溪。 他的眼神太过怨恨渗人,心虚的林棠溪不自在的垂下眼皮不敢跟他对视,她甚至还不安的动了动脚尖。 看到她的小动作后,张树曜想大声笑,想质问说“你也知道羞愧不安?” 她分明已经知道这件事是错的,所以才会退缩胆怯,可为什么还要执意伤害我?费尽心机得到我,然后等我深陷后又要毫不留情的抛弃我。 林棠溪狗屁不通的分手理由犹在耳边,此时地刻,张树曜觉得这一切都太荒诞和可笑了。 他也确确实实笑了出来,他笑的松了竭力想要握住对方的手,笑的仰面靠在床上用骨节分明的手捂住自己的眼,他的眼角有晶莹的泪水出来,大滴大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调入被褥中。 他眼眶通红,哽咽着不想去看让自己伤心的人,声音说不出的绝望和痛恨:“看我跪在地上祈求你,把我的尊严踩进泥里,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他如此伤心,林棠溪心头猛地一怔。听到张树曜字字含血的控诉,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