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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能得几分。莫悱经常被人看新奇般死盯不放,他自我安慰:全怪祈月烬长得太天妒人怨了,跟他没有一毛钱的关系。真正的他永远是那个撑不开脂肪堆积的小眼睛的死肥猪,他绝不能因为祈月烬奢赐给他的外貌上的优势而自命不凡、自以为是,他得谨言慎行、如履薄冰,只把真实的自己展现给安纳斯看,对其余人等,做个安分守己的平凡大学生就好。朝哥特萝莉点了点头,纯当礼节性的打了个招呼,莫悱下台阶,经过她身边,找了个垃圾桶扔掉了豆浆杯。再上楼梯,漆黑的小女孩突然出手,扯了扯莫悱深褐色外套的后摆,在成功讨得莫悱扭头的注视后,她往莫悱手里塞了一张纸条,自己则瞪圆了黑眼睛,好似一只自壮胆量的小老虎。莫悱瞅了她一眼,好奇的展开纸条,只见上头写着歪歪扭扭的幼嫩笔迹:不要抢走我的爸爸。莫悱深觉莫名其妙,刚想开口询问,就被踮起脚尖的小女孩抢走了纸条。“唉?请问——”小女孩似乎极不好意思,她一下子就躲在了一根立柱后,只露出两只小鹿般的大眼睛,盯牢了莫悱瞧。莫悱顿觉好玩,童心大起,想抓住她。可小女孩身小灵活,绕着柱子跑来跑去,愣是不给莫悱碰上她衣角的机会。“您真是……”莫悱笑着,停下了脚步。他的直觉告诉他,小女孩并无恶意,但绝对认识他、了解他,此番前来,不过想跟他打个招呼,宣布她的存在而已。有心调小女孩上钩,莫悱故意板起脸道:“不跟你玩了,我进教室去。”言罢,他再不看小女孩一眼,径直进入了刚被看门大叔打开的教三大门。暗笑着进入了即将上投资学的教室,放下书包,拿出书本占了另外两个座,莫悱在托腮等待小女孩莅临的时候,用“Nokia”给安纳斯发了条短信,向他汇报了遭遇哥特萝莉的小八卦。“吱呀”,半掩的教室门被打开了,进来一位短头发的精干女性,拥有外国人的深刻轮廓,貌似留学生。江夏大学的外国留学生数量极多,财金学院的课程又是旁听人士最多的,所以在投资学的课堂上出现一位从未见过的外国美女,也没什么好吃惊。莫悱低下了头,继续编写短信。【真想知道她究竟是谁……】按下了发送键,莫悱再次抬头。可见到的不是那个漆黑逗趣的小女孩,竟然是那位短发的外国美女。莫悱下意识的扬高了头颅,以为她来到自己正前方,是想询问什么问题,便微张嘴,试图打个热情的招呼——“?!!!!!”以迅雷之势,短发女性用一块湿毛巾堵上了莫悱的口鼻,莫悱在大惊之余,一股奇异的香味突然侵占了他的整个脑海,眩晕感铺天盖地而来,他挣扎了两三秒,终于还是倒在了课桌上,昏迷过去了。作者有话要说: 球、球点评,让老夫有日更的精魂!QAQ!☆、抵死相缠其实,安纳斯珍惜着莫悱发来的每一条短信、打来的每一个电话,他不是不想长篇大论回短信,跟莫悱煲一次温吞慢熟的电话粥,可残酷的现实是:祈月烛就在一边冷眼旁观,安纳斯多打了两个字、多说了一句话,它就得翘起嘴角幽魅冷笑,让安纳斯寒毛直竖,不得不压下所有的怨愤与焦躁,以极不负责的应付态度将莫悱敷衍过去,这才暂且堵住祈月烛时时会溃堤的妒忌心,用自己的退让换得它的妥协。今早也是。他昨晚刚被索取过一通,又踢不走偏得抱着他睡觉的祈月烛,只得闷着一肚子的气,忍着一整胃的疼,背对着它,在它怀里睡了个难受至极的觉。莫悱的早安电话,本能成为照亮他无尽黑夜的一线曙光,可安纳斯再一次没能瞒着祈月烛偷偷接听。感觉到祈月烛收紧了搂住他腹部的手后,安纳斯缄默了半天,终于还是将兴奋且幸福的语气切换成了低沉且不耐的声音,好像他真愿意那么傲娇似的。“……吵死了……”——安纳斯就算有起床气,也万万不想把气发泄在莫悱头上。可他必须得装,因为祈月烛就在他耳后呼吸,要是那不男不女的死变态有心出声,安纳斯与莫悱初恋般的好状态会在一瞬间分崩离析。“您早,安。”——祈月烛的听力奇佳,安纳斯感觉它在一顺顺的抚摸自己的腹部,好似在一遍遍的压抑自身的烦躁,不由得暗呼不妙。安纳斯只得带着很重的鼻音,闷闷嘟囔,继续装什么也没发生:“……嗯。”“安,如果觉得我打电话的时间过早,我可以晚一些再叫你起床……”祈月烛停下了抚摸他腹部的手,转为扒拉他的睡裤。安纳斯反脚狠踹了祈月烛的小腿一记,可动作幅度不敢过大,导致祈月烛压根不疼不痒,纯当成了情趣。安纳斯知道祈月烛的意思,是希望自己答:“你以后别早上打电话给我了。”可他才不愿主动抛弃夫人早安吻般的温馨电话,便在深吸口气后,答道:“……没事。”“嗯……安,最近……我有机会见到你吗?”电话那头,莫悱的声音格外小心翼翼,就像生性腼腆的小狗一样,大眼睛眨呀眨的摇尾巴,试探着轻声叫唤,预备着主人一显出不耐烦的样子,就缩回狗窝安静待命。一股暖流破冰而出,安纳斯背对着祈月烛笑了,觉得自己的老婆真是可爱得犯规,要不要这么温顺体贴啊,贤惠程度直拼霓虹国的传统女孩儿了。可祈月烛的“心眼”无疑捕捉到了安纳斯的喜悦,它在安纳斯与莫悱心灵相通的时刻紧咬了嘴唇,抚摸安纳斯细嫩臀部的手停顿了片刻,突然凶狠的掰开了他的臀缝,将一根吮吸过的手指捅了进去,搅动几个小时前才清洗过的内里,让安纳斯一下子就没了声音,只能费尽心机的努力平顺呼吸。祈月烛的手指感受到了安纳斯内壁的紧缩,知道他想倔强的排挤出自己的入侵,委屈淌过的心底登时袭蹿上一浪施虐欲,它将嘴唇咬得更紧,生怕自己一个冲动,又让安纳斯痛得抓床单,加深对它的埋怨与憎恨。“……有。今天去找你。”“非常感谢,我会等安的。”安纳斯伪装若无其事的功夫向来出色,莫悱的声音则透出真真切切的欢乐,祈月烛暂停了深入安纳斯体内的手指,再一次恍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