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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跪在那,受着别人异样的目光,想着两日前她还走到哪里都让人羡慕,现在却被人嘲弄。 只因为谢元娘,不过短短两日,就变成了这样。 王氏怎么能不恨。 这一切都是因为谢元娘才生出来的变故,若不是因为谢元娘,她也不会让儿子针对顾家的两个哥,这一切都是谢元娘嫁人了还招惹别的男子。 王氏有自己的理由,她不觉得错了,只觉得落得今日的下场,是谢元娘的错,咬了咬唇,王氏起身进了帐子。 帐子里,两个哥也被婆子的强硬手段吓到了,他们瑟瑟发抖的坐在一旁,看着王氏进来想靠上去,却又不敢,只能坐在那望着。 任夫人坐在上面,阴着脸,目光不善,眼神似要把王氏给吃了,“都是你这个贱、人没有看住我的孙子,才让他们宠下这样的事,现在你满意了?” 想到明日顾远要亲自过来,任夫人就能想到儿子有多生气,她是真的怕了,怕儿子动怒,后果什么样她已经不敢想了。 “还有你,你是怎么做人嫡母的?”任夫人冷眼看着董适,不过想到董适对她的反驳,也没再多说。 董适不好惹,甚至这几年她是怎么用王氏欺压董适的,任夫人心里一直明白。 她只说了一句,见好就收,董适也没挑这个时候和她吵嘴,王氏进来后也不跪下了,而是将自己当稳形人一样的缩在一旁。 “时辰不早了,让人摆饭吧。”董适可饿了,再说她还要顾女儿呢。 任夫人挑刺到,“都这个时候了,还顾着吃,少吃一顿能饿死啊?” “我是饿不死,不过人饿着总是不舒服,婆婆不饿那便不要吃了。“董适顶回去。 任夫人跳了起来,“董氏,你胆子肥了,敢这样和长辈说法?果然是落破人家出来的,一点规矩也没有。” “我这是没规矩才想着和婆婆学学,可学了这些年,婆婆也没有教会我什么。”董适一句也不退让。 王氏在一旁看着,心里高兴,只要董适把老夫人惹怒了,待老爷回来后,说的也是董氏。 几句下来,任夫人哪里能是董适的对手,气的脸乍青乍红,怒气冲冲的回了自己的帐子。 董适赶了王氏,“还不走留在我这里做什么?把两个哥儿也带走吧,放在我这里,到时再说我亏待了他们。” 王氏立马道了谢,才把两个儿子护在怀里走了。 商哥受了伤,王氏也没有资格找太医,但只能让丫头翻了烫伤的药膏出来,自己给儿子上了药,哪里还敢像之前那样闹。 谢文惠呆在孔氏的帐子里,孔氏让人出去打听消息,听说那边安静了,不由得失望,“欺负怕硬,对自己家人狠的下手,对外人到是宽容。” 想到这个,孔氏就有气,心想当年果然养了白眼狼。 谢文惠到觉得董适聪明,用任夫人和一个小妾去闹腾谢元娘,根本不用自己出手,而且这样一来,也让任显宏厌了小妾,又回到她的身边。 别人做的聪明,再反观自己,那就做的蠢了。 谢文惠嗤笑,她怎么就这么蠢呢,现在董适都比她过的好,孔氏那边气过之后,看了眼身旁的女儿,“郭家也来人呢,郭夫人有意在这些世家中挑个儿媳妇。” “母亲不必说了,我不会再回郭府的。”郭客能真不要她,对谢文惠来说是最大的意外。 毕竟当初她和郭客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她心里最清楚,可是最后呢? 谢文惠觉得郭客休了她,大部分原因还是因为谢元娘,蒋才与谢元娘好,郭客又与蒋才好,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受了蒋才的意吧? “郭客早就和蒋才去了西北,你弟弟这么一走,也是真的寒了我的心,你如今在家中也好,也有个人陪着我。”孔氏又想起儿子,“人不在金陵,郭夫人就是再有相中的人又怎么样?还不是娶不进门。” 嫁进郭府那也是填房。 自己安慰自己,孔氏心里好受多了,“你整日里一个人,也要多出去走走,别管别人怎么看,郭府为了面子,只说你没有生下嫡子,并没有说旁的,姝姐现在走到哪都被人捧着,你多往她身边凑。” “她现在自己还一身麻烦呢,那个奶兄被小刘将军带了回来,到底怎么回事,母亲问过了没有?” 孔氏脸上刚升起来的笑就是一沉,不喜欢听这样的话,“不过是个奶兄,想骗些银子,不必放在心上,姝姐可是给刘府生了两个嫡子的。” 为了两个孩子的名声,就是有事也不能张罗出来,刘府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孔氏心里有了计较,也越发安心了,却哪里知道刘夫人是为了孙子不能拿谢遗姝怎么样,要虽立起婆婆的规矩,也够谢遗姝受的。 在外面,谢遗姝是宠臣刘府的少夫人,可如今在府中,谢遗姝每日都要早早的去服侍刘夫人洗漱,哪怕如今出来狩猎,也没有断了。 第707章:搓磨 刘夫人不是个刻薄的人,可是回来听了儿子说的事之后,怎么能不心疼儿子,所以什么也没有说,第二天起,刘夫人就让人叫了谢遗姝过来立规矩。 谢遗姝心中明白,她却有自己的想法,她没有学过这些东西,让她立规矩也行,什么给婆婆端茶递水的,只要婆婆不烦她弄的不好就行。 谢遗姝有了这样的想法与婆婆抗衡,更是不时的弄出差错来,可惜她打错了主意,刘夫人是什么样的人,那也是有些功夫在身的,岂能让她将自己撒在自己的身上,所以最后都是谢遗姝遭了罪,手上时常能看到被水烫的红痕。 晚上,终于可以回自己的帐子休息,谢遗姝没有用饭,而是披了披风去了孔氏的帐子里,男人们不回来,这走在外面走动到也随意。 孔氏刚用饭,看到女儿过来,还一惊,“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到母亲这边看看。” 孔氏问她,“用晚饭了吗?” “一直在婆婆身边服侍,也没有用。”谢遗姝是真的饿了,让人拿了筷子,就坐了下来。 谢文惠就坐在一旁,姐妹两个谁也没有说话,更是招呼也没有打一个。 孔氏眉头早在听女儿服侍的时候拧起来了,“你婆婆生病了?怎么没有听说?我可记得她身子硬郎的去寺庙都不由坐轿子,就自己爬上去,怎么到这边还病了?” 谢遗姝小口的吃着东西,“她好好的,不过是想在我面前端着婆婆的架子罢了。” 一听这个,孔氏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