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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书里的学,而今生出嫁之前母亲也塞了几本书让她自己看。 她没想到敏思君一个闺中女子会送这样的书给一个男子,而这个男子却还接了。 谢元娘的心有些不舒服,最后一直劝自己,她与小叔叔原本就是有协意在前的,看到小叔叔与心爱的女子在一起,该高兴才是。 顾远也摸不清小丫头在想什么,他想了许久,觉得最后还是要解释一下好,结果等到了孔府下马车时,小丫头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样子,顾远又觉得他可能想多了,根本不用解释。 小舒氏早就知道女儿要回来早就让人在门房那等着,谢元娘下马车时看到母亲和砚姐都等在门口,心一暖,快步的上前去。 “娘,你怎么等在这。” “正好闲着没事,出来走走,顺便接你。” 府中正忙着砚姐的婚事,怎么可能没事。 谢元娘心下感动,挽着母亲的手又紧了紧,“娘,你对我最好。” “jiejie,还有我。”砚姐在一旁说。 “是是是,还有砚姐。” 谢元娘抿嘴笑。 孔澄从里面走出来,“小没良心的。” 笑骂了她一句,这才不拘颜笑的走到顾远面前,“妹夫今日不当职?” 两人不对付,自从谢元娘嫁进顾府之后,孔澄就在称呼上占便宜。 顾远态温和如玉,“四哥。” 孔澄还想摆谱,里面的孔父走出来,“胡闹,还不请顾大人进来。” 谢元娘:.... 孔澄:.... 小舒氏及砚姐:.... 岳父叫自己的女婿大人,偏孔父不是那种阿谀奉承的人,此时这样一来,看了总叫人别扭。 小舒氏觉得丢人,“快进去吧。” 孔父却不以为意,笑呵呵的把顾远‘迎’了进去。 小舒氏看了直接摇。 孔澄哼了哼,“元娘,在顾府他不会也以势压人吧?” 看到前面顾远微微侧头,孔澄挑衅的哼了哼,小舒氏在一旁看了,伸手在儿子腰上拧了一把。 孔澄疼的倒吸冷气,老实了。 第495章:关系 有孔澄这么一闹,谢元娘脑子里想的那些也就都甩开了,还有五日就是砚姐大婚的日子,孔府现在要忙的也都忙完了,只是随着日子临近,小舒氏总怕哪些地方弄不好。 顾远在孔府里住了一日,次日晚饭后才回顾府。 谢元娘送他,这时两个人单独在一起,前日在书房里那尴尬的事才又重回到脑子里。 “等砚姐大婚那日,我再来。”两人到了门口,顾远觉得他要是不说话,怕是上马车走了,小丫头也不会开口。 谢元娘应下,也没什么想说的。 目送着马车走了,令梅才没心没肺的问,“姑娘,你和二爷吵架了?” “怎么这么问?” “看着怪怪的。” “那你觉得我们会吵架吗?” 令梅想了想摇头,“二爷极宠姑娘,顾府里谁不知道。” “这不就对了。”谢元娘敲她的头,“进去吧,不许再瞎想。” 结果瞎想的人还不是只有令梅一个,孔澄也来了,等把屋里的人都清退之后,问的也是这句话。 谢元娘哭笑不得,“四哥,你怎么也和令梅一样乱想。” “还用想吗?上次回来住一个院,这次回来分开住,说没有事才怪呢。”孔澄一副你就别在说谎的样子。 谢元娘回想,头一疼。 当时只想着书房里看到那种书的尴尬,所以晚上就借口人在前院喝酒,就让人把前院客房收拾了出来,哪里想到会让家里人误会是吵架了。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把你骗去又欺负你。” “四哥,二爷不是那样的人,他那么好,怎么会骗我?又欺负我?真的没有什么事。” “真的?” “真的。”看四哥还是不相信,谢元娘叹气,“女子每个月都有不方便的时候,我原是不想说,二哥偏要问,现在你懂了吧。” 孔澄的神色一愣,脸也有些红,干咳两声,“原来是这样,那我去和母亲说一声,也省着她担心。” 人就这样逃一样的走了。 谢元娘摇苦笑,要知道母亲多想,她就让小叔叔住她院子里了,最后又叫了令梅和醉冬寒雪过来,交代她们不要把谎说破了,三个丫头应下,谢元娘才放心。 小舒氏那边得了信,用手戳儿子的头,“就说你瞎想,现在知道了吧?” “谁知道女子...”孔澄说不下去了。 小舒氏却眸子一转,“这就是你不成家的坏处,你也老大不小了,两个meimei都嫁人了,你总不能还啃老吧?我可告诉你,我和你父亲的这些东西,是留给孙子的,可不是让你败祸的。” “母亲,我记得还有事要做,先走了。”孔澄一听这个就头疼,直接就溜走了。 小舒氏叹气,“这孩子。” 可催了这些年,也不见得有用,公公婆婆那边也不管,小舒氏干脆也不管了。 不过是正巧说到这,才顺嘴说了一下。 五月二十一,砚姐大嫁,孔家的人都在,谢府的人一大早也早早的来了,正好在府门口与顾远碰上。 孔氏淡淡的叫了一声‘远哥’来了,谢文惠和谢遗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一顺间觉得有些冷。 鸣哥看了,忙上前来恭敬的见礼,“姐夫。” 这一声姐夫,顾远面上的冷色才淡了些,淡淡的嗯了一声,看了鸣哥一眼,半个眼神也没有给孔氏,手背在身后进了孔府。 孔府的下人将在门口看到的这一幕告诉了小舒氏,小舒氏听后心里舒畅了,看到孔氏的时候还特意问了一句是不是在门口遇到了顾远,看着孔氏面色紧绷,小舒氏才转了话。 这事自然也有人告诉了谢元娘那边,谢元娘听到之后也不快,“她拿着辈份压着二爷到没有错,只是远哥这名子,便是老夫人那边也没有叫过,她也真敢叫得出来。” “当时许多下人都看着,说二老爷走了之后,姑太太的脸色阴的能滴出水来。”寒雪学的绘声绘色。 谢元娘笑道,“罢了,今日是砚姐大喜的日子,左右最后她也没有讨到好,这事便当不知道吧。” 这才带着丫头往砚姐的院子去,砚姐这边已经都穿戴好,坐在床上,只等着白府过来接亲。 “jiejie。”砚姐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