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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明目张胆的挑事,偏你这死丫头不懂事还信了。” 高妈先将二人骂了一通,一把揪过她,从她衣服里面抽出一条粉色的纱巾出来,严厉的呵道:“哪来的?” 这个房玉玲真不愧是房家人,竟弄些不入流的小手段让人看不上。 偏她这个女儿是个不分好赖,眼皮子浅的东西,一条纱巾就把她给收买了。 “我问你呢?是不是房玉玲给你让你说的那些话?”高妈厉声问道。 高秀梅被吓傻了,瞅了瞅二哥那张黑脸,再看看她妈想要揍她的表情,瑟缩了下点点头,“是啊,是玉玲姐给的,她还跟我说小曼变了个人啥的,又说啥鬼上身……” 房玉玲本意是想让她自动把林小曼往鬼上身上联想,可她太高估秀梅这个傻丫头了,就比如现在,高秀梅磕磕巴巴的,就把她的话都抖露了出来。 高妈皱起眉,“以后她再来找你,你不准再搭理她,”她点着小女儿的额头,恨铁不成钢,“我咋就生了这么一个不省心的,你要有你几个哥姐一半的机灵我也不用愁。” 高秀梅下意识想撇嘴,可她妈生气了她不敢,她怕挨揍,别看她妈现在挺疼她,可惹她生气照样挨揍。 “二哥,我不是替玉玲姐说好话,就是被她说的小曼姐吓着了,你要娶就娶吧,我不管了还不行吗?”她还觉得挺委屈,她就这么一说,说话还不让了? 高妈骂道:“让我再知道你和她来往的,我非把你皮揭下来不可。” 高爸从那屋过来,“你骂她干啥?要骂也是那个房玉玲……那孩子小前儿看挺好的,怎么学人家扯老婆舌呢?” 他看自家媳妇歪着身子坐在炕沿上拿着那条纱巾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顺口就是一句:“这条纱巾跟你给小曼买的一样的啊。” 高妈猛地一拍大腿,“可不就是这话。你说这纱巾她哪来的?就房小抠家,能舍得给姑娘买这个?” 高爸坐到她对面,“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前儿个上小卖店,还能村里人议论,说玉玲好像跟大魁好上了。也不知道真假,当时我还说呢,就玉玲,能看好大魁那瘦不拉叽的样?” 高妈站起来就要往外走,“不行,我得去问问去,我要看看老林家是不是拿我给小曼的纱巾,给大魁哄女孩去了?” 高建军莫名就想起林小曼那句“还不知道谁会成你嫂子”的话,心里一阵烦躁,却也阵阵担忧:这纱币不会是小曼主动给她哥,让她哥给那个女孩的吧? 依着她说要挣钱给她哥娶媳妇这话,还真有可能。 他黑着脸,却还是把母亲拉住了。 “妈,这事吧,你找也找不着。咱给人家了,送不送那是人家自己的事。再说,我在市里碰上他们兄妹了,兴许就是挣了钱刚买的呢。你要是想知道,等小曼过了门,你让她戴上,这就不清楚了吗?你现在这样去,这多不好啊!”高建军可谓是苦口婆心的劝母亲了。 高爸也说:“一条纱巾,你给小曼了,她们家爱给就给,反正你以后不给买就是了呗。跑去问好像咱家咋回事似的,不够丢人的。对了,建军,你说你在市里碰上他们了?他们去市里干啥去了?” “刚才没来得及说,就秀梅说的,林家不知道打哪学的做了点吃的,拿去卖个试试。正好他们上市场的时候让我给碰上了。” “卖吃的?怎么不让她哥自己去?她都订亲了,还抛头露面的,还是去卖东西,不嫌……”哪怕明知道玉玲在挑拔,可纱巾的事还是让高妈心里隐隐不舒坦,而且小曼进城连说也没跟她说一声,她觉得小曼没把她这个未来婆婆放在眼里。 不过,迎着儿子微微不悦的目光,“磕碜”二字到底没说出口,“行了都回屋睡觉去吧,明天起来还有好多事儿呢!” 秀梅嘟着嘴去了东屋,高妈临要出门,又回头问了儿子一句:“那啥,那鬼上身那事,玉玲说不准明天就得去村子里到处散播去,你早点出去,去趟林家,把玉玲那话话点给他们家听,再约上小曼在村子里到处走走,到时候人家看了也就不会说啥了。” 看到小曼好好的,真有流言自然也就不会有人相信。 “行,明天吃了早饭我就去。” 高秀梅和母亲回了东屋,她小声的问:“妈,你就不怕小曼姐真是鬼上身?玉玲说是她像变了个人似的。” 高妈骂道:“你一天的不长脑子,她传的那闲话你也信?鬼上身啥样,你小曼姐啥样?那能是一个样的吗?”看小女儿被她骂的眼泪汪汪的,缓了语气说:“你们没见识,光听人家说句鬼上身就以为是咋咋的,别说小曼那不是那种情况,真要是,也不是啥大事,找人看看送送就完了。那玉玲还真当回事?以为一句鬼上身咱家就能厌烦了你小曼姐是咋的?” “你也不长脑子,人家说啥是啥,再以后长点心眼,那心眼一天天的都长吃上了……那玉玲拿你当枪使呢你还当她是个好人!” 高秀梅恍然大悟,心里很是生气,气鼓鼓的说:“我以后再也不搭理她了。” “你啊,以后长点心吧!你都多大了,你说我这一天天心cao的。” ☆、第二十六章 吃了没? 林小曼坐在炕上,一针一针的借着昏暗的灯光缝着,小声嘀咕着,等下回买个大点的灯泡,这个也太暗了,比油灯怕是也亮不了多少。 她缝的是最简单的那种,就是皮套上套上布收紧一些,皱皱的不打眼还挺好看。 林母坐在旁边抻着头瞅,“咱小曼这针线活可比以前强多了。” 林父是孩子们都是最好的,“那可不,咱小曼从小就手巧。” 林小曼做完一个,往母亲头上比量着,“怎么样,妈你戴上是不是挺好看?” “哎哟,这是你们年轻人戴的,你妈我可戴不出去。”这语气,跟高妈一模一样。 不是嫌弃,而是不舍得。有了好的先紧着孩子们。 这是最朴素的中国妇女的一片慈母心。 “怎么不好看,妈你把头发留长了,烫些卷,肯定漂亮。”她比量着,然后问:“妈,就做这个,你看看你一天能做完这些吗?” 林母瞅了一眼,“能,你这没多点,这东西好缝,就是费点事。” 林小曼笑道:“那好,妈你就按我刚才做的,这些颜色一样行做十个出来,我现在再想别的样子。” “这玩意能卖出去?”林母有些不相信,可一想到之前那个驴打滚她也不信,却被小曼都卖了出来,她就又闭了嘴。 “能,妈你就等着我挣了钱跟着我享福吧。” 林母笑道:“那好,我就等着享我姑娘的福了。” 正说着,林大魁进来了,“啥跟你姑娘享福?妈,你等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