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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如此辱骂,只怕早要气的掉泪了。 她视线在圆脸夫人和一直默不作声的姚三娘身上打转,在圆脸夫人要受不住的时候才开口,“夫人说笑了,你让画的金簪图什么要求都没有,我画了,你不喜欢,说不出哪里不好,就牵强上面有你没让放的红宝石, 可是夫人你,可没提过不让放红宝石,我为夫人着想,用的都是碎石,夫人说它昂贵的理由根本不成立,夫人可敢拿着图样随意拉住街上的人,问其这金簪好看否?夫人不敢!” “我怎么不敢?”她下意识回头去看姚三娘,姚三娘避过她的目光,分明是不想管,也不想将二者关系公之于众。 宣玥宁再次开口,“夫人总看姚三娘作甚?” 圆脸夫人和姚三娘齐齐变色,就听她又道:“可是想让姚三娘帮你画图?” 她们一口气刚放下来,又提了起来,她直接将她们隐秘的心思点破了,“我倒是觉得夫人是针对我,想利用这金簪单子,威逼我为你画上百八十张图呢。” “你瞎说,我是真不满意你画的图样!” 韩夫人在其后观察够了,适时帮腔,“夫人不满意这图样,又为何阻拦我买下它?还是真如同小娘子所说,你,别有用心?” “还望夫人割爱。”她拿着图样眼中的喜爱都快要溢了出来,神情却不似商量,乃是一副通知的口吻。 圆脸夫人没料到韩夫人会帮宣玥宁,不敢得罪出行跟着婢女的她,此时下不来台,一张脸憋的通红。 “给你,给你,我不要这图样了!那个谁,你还得给我画一张,我可是交了钱的!” 韩夫人蹙起了眉,“这位夫人,有些事点到即止最好。” “韩夫人说的是,”掌柜拿出早已准备的钱不由分说交到圆脸夫人手中,“夫人交的钱,我现在还你,夫人的这金簪单子,我们玲珑阁不接了。” “你,你们玲珑阁简直就是店大欺客,我可要到外面好好说道一番!” “住口!当着我的面焉敢如此?”韩夫人厉喝,“毁人声誉、小人行径,捣乱不成,竟还想反咬一口!速速离开此处,不然便在衙门里见上一见!” 圆脸夫人被吓住,落荒而逃。 “记住刚才那位夫人的脸,同其他铺子说一声,日后那位夫人的生意都不做了。” 伙计领了掌柜吩咐出了门。 姚三娘惊道:“掌柜,这要是被主家知晓,恐怕不妥吧?” 掌柜冷眼看着她,“有何不妥,不过一个人的生意,不做也罢,想要抹黑玲珑阁,主家不会怪罪的。” “此举甚好,掌柜的有魄力,”韩夫人接话,又看向姚三娘,“你为那夫人说话,可真如七娘所言,与其有瓜葛?” 姚三娘连忙摆手,“不不不,没有没有,我都不认识她。” 宣玥宁嗤笑,欺软怕硬的东西,转身向韩夫人施礼道:“多谢夫人。” 韩夫人看着这个不似同龄人聪慧与镇定的小娘子,威严的脸冰雪消融,春暖花开般:“可是吓到你了?我刚在门口听了一句,你是玲珑阁新来的首席画工?这图样,我倒是从未在越州瞧见过。” “正是,夫人好眼力,我是从长安过来的,图样难免沾染了些长安的气息。” “哦?你竟是长安过来的,怪不得,就是可惜,这图样只有一支金簪,要是能凑成一副头面就好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姚三娘惴惴不安地站在原地,忐忑插话,“夫人,你之前在铺子里订的头面,我已经画了出来,你可要看看。” “恩,拿来我瞧瞧,要是能和这金簪配上,也不错。” 韩夫人没接姚三娘捧过的图样,珍惜地拿着金簪图,姚三娘咬牙递给了一旁婢女,离去之际含恨瞪了一眼宣玥宁。 婢女翻纸的声音在这铺子里,就像催命的战鼓,时间越长,姚三娘的脸就愈发白一分。 半响,她才道:“虽比不上金簪图,到也画的比之前强上不少,只是……” “配上夫人,就显得老气了。” “七娘,你莫要插嘴!”姚三娘声音尖利,让宣玥宁忍不住揉揉耳朵。 “她说的没错。”韩夫人面上可惜,没有明说,却也表现出了不满意的意思。 要是没看见金簪图前,她兴许会勉强接受,可如今有了更好的东西,这副红宝石头面还怎能入眼。 艳俗的黄金与红宝石做配,戴上可真如宣玥宁所说,太老了! “掌柜的,这头面,还是……” 姚三娘也顾不得冲撞不冲撞的了,急忙打断她要放弃这单子的话:“夫人,她一个未及笄的小娘子,知道什么,我特意为夫人设计的,充满了贵气,绝对没有人比夫人更适合戴它们。” 韩夫人摇头,“不必多言,这些日子辛苦你画图了,之前的定金我便不要了,这金簪做出来得多少钱?” 姚三娘浑身力气都被抽走,差点跌坐在地上,还想伸手去求韩夫人,被她身边婢女制止。 掌柜不愧是八面玲珑的代表,特意询问,“夫人不喜这头面没关系,我们还有七娘,夫人那么喜欢这金簪,可想让七娘为你将一副头面凑齐?” “善!”韩夫人喜不自禁,望着宣玥宁道:“我竟是忘了,你才是这玲珑阁的首席画工,让你来画,我最是放心不过,七娘可想接我这单子?” 话里有着询问之意,这便是将宣玥宁真的当首席画工来看。 宣玥宁道:“七娘不画。” 话音一落,店里气氛为之一紧。 “哦?这是为何?”没想到她这么不识抬举,韩夫人的目光变了。 “只怕是画出了个金簪,就江郎才尽,不会画头面吧!”失去韩夫人单子的姚三娘,破罐子破摔。 还欲再说,被掌柜一眼望去,禁了声,他急忙劝道:“七娘,你能画出金簪,其他的肯定没问题,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宣玥宁笑着看向姚三娘,“是我说错话了,我的意思是不必那么麻烦,画完金簪后我就一时心喜,将整副头面都画了出来,直接拿给夫人就是。” 一句话,众人悬着的心立即落回了胸腔,只有姚三娘一人目露震惊。 韩夫人听到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