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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啥不顺,拧开矿泉水灌了一口说:“太高看我了。我都糊了,确定不是我蹭人家妹子热度?” 邢茵发过去的一段话,丁和煦没回,导致她好几天心情都不好,一有空就瞄一眼手机,看看回复没有。 舒窈也发现她最近总是状态不佳,旁敲侧击问了一番,才问出原因来。 “你真的发了?” “发了。”邢茵瘪了瘪嘴说,“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没事。”舒窈安慰她,“但他不吱个声也太坏了吧,总得回应一句。” 于是,当晚舒窈结束行程,一直给池樾打视频通话,可他不接,她便拎起衣服进浴室打算先洗个澡。 洗完澡出来,卧室开着暖气,她里面穿着一套睡衣,因为还没睡觉,外面又添了一件灰色系的薄毛衣来保暖。 舒窈接通池樾回拨过来的视频通话,手机随手架在桌面上,一边吹头发一边对他说:“我有事跟你说。” “怎么了?”池樾最近一直在国外,刚和丁和煦讨论完新歌回来,瞄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三点了,“现在才回酒店?” “对啊。”舒窈抱怨说,“最近很累啊,不过过了年底就好了。” “对了,有正事呢。最近邢茵心情一直不怎么好,我今天问了她才知道......”舒窈一边说,一边感觉毛衣有点扎人,便伸手抓住衣摆,往上掀开,脱下来。 里面的睡衣与毛衣黏在一起,衣摆也跟着往上飘,随着她的动作,一点一点地露出少女平坦的腰腹,以及脖子以下不能写...... 目睹完全程的池樾闭了闭眼,喉咙微滚,当下没克制住,淡声说:“窈窈。” “干嘛?” “算了,没什么。”池樾不想吓跑她,两人的关系还没到那一步,他便没有再提。 舒窈却察觉出了不对劲儿,换上一件外套后,爬上床,拿着手机,眯着眼盯着他说:“你刚刚怎么了?” “没怎么。” “真的没怎么吗?可我怎么觉得你怪怪的,你要有什么要求,可以提,我们现在经常见不了面,感情很容易淡下去的。我既然答应了跟你在一起,肯定是什么都想好的。” 男人见她一脸严肃,薄唇噙着笑问:“你想好什么了?” “嗯?”少女的脸有点儿红,房间的灯光微暖,映着她的皮肤很白,娇嫩欲滴,突然像是豁出去了似的开口,“就是......别人能做的,我也能做。” “那希望你在一月一号那天也能记住这句话。” 舒窈:??? 一月一号,就是他们约会的日子。 舒窈脸红了,特小声地问:“池樾,我们没碰面的这几年,你谈过女朋友吗?” 男人回答得很实诚:“没有。” “真的没有?” “没有。” “好吧。”舒窈不敢问了,也不知道他这几年怎么过的,岁数也不小了,快26了吧。 “那你......”舒窈想也不想就准备脱口而出。 男人还没听到下面的话,脸即刻就冷了下来,威胁道:“你要想让我生气你就继续问。” “我问什么了我?我都没问出口,你怎么知道我想问什么?”舒窈绷着脸说。 “我能不知道你的心思吗?” 舒窈撇了撇嘴,说得好像他很了解她一样,不过她刚刚想问的确实有点那啥。 在娱乐圈这个奢靡的世界里,潜|规则、包|养、一夜|情是常有的现象,况且身边美女成群,难免会有人遇到合适的人,又嫌谈恋爱麻烦就互相解决一下生理需求。 两人聊天结束,舒窈还不忘让池樾提醒丁和煦一声,好歹给人家回个消息。 * 第二天。 邢茵的状态明显好起来了,看来是丁和煦回复了她。 舒窈问:“他回复你什么了?” “就......”邢茵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就逼问了我一下,把我问得没好意思开口。” “他逼问你,你都那么开心啊?”舒窈看不懂他俩。 邢茵也迷惑了一阵子,搞不懂自己开心的点在哪儿,可能是事情得到了解决吧。 行程忙忙碌碌,转眼就到了要去广州进行跨年舞台彩排的时间。 舒窈从赶飞机前就开始激动,终于要见到池樾真人啦!!! 过于心酸,在一起将近一个月,都没碰上一面,舒窈一下飞机,就跟某人报备:【我到了。】 池樾:【准备起飞了,等下见。】 舒窈:【好。等你呀。】 舒窈跟着组合团队一起出发去跨年舞台的场馆,现场工作人员很多,都在赶着完工跨年舞台的新舞美。 e.l.f是今年选秀新出的女团,播出的平台刚好是这个跨年主办方的平台,所以,主办方对她们格外重视,直接给了三首歌的时间让她们表演,与Rampant的四首歌相比,已经是满足到不能再满足了。 但舞台时间多,就意味着要多练习,几人走上舞台,亲自感受了一下。 舒窈是e.l.f的队长,要负责帮忙应对舞台的形状变化而改变走位,大概忙活了一个半小时,基本就结束了。 此刻距离池樾起飞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飞机是时候要降落了。 舒窈翻微博小号,果然看见Rampant今日广州白云机场的新鲜机场照,最近风刮得有点大,冷空气来袭,男人穿着一件纯黑色风衣,内搭工装连体裤,又戴着墨镜,在机场通道行走,简直帅翻了一堆前线粉丝。 微博上都使了劲地在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私服太好看了吧!!!!腿好长卧槽!!!!!】 【我|日!!!!!哥哥干|我!!!好他妈欲啊!!!!】 【遇到了池樾,我在微博上除了啊啊啊啊啊啊,什么都不会,哥哥太好看了,不愧是天神!!!!】 舒窈也觉得池樾这一身很好看,风衣本身就扎眼,还穿了一身要了命的工装连体裤,工装裤的裤脚束进马丁靴里,衬得一双腿又长又松散。 他步子仿佛迈得很大,走得有些急,也不知道在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