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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的,只有托住蜡烛的小托盘是铁做的。至于床——足够四个大男人睡了,非常大,也很柔软,形状是爱心型的。房间内还有个小秋千,挂着的是柔软的沙发。容白咽了口唾沫,看到这个秋千就想到了各种高难度动作。把行李放在房间,容白和江岩柏就去沙滩上走走,现在并不算是旅游旺季,加上这里还没有大面积的推广宣传,不少人还不知道这个岛屿。沙滩也没什么人,工作人员比游客还多。“你怎么知道这里还有岛?”容白有些奇怪。江岩柏笑了笑:“我投资的。”容白点头,这里的地理条件好,环境气候也好,显然挣钱也就是这两年的事。江岩柏拉着容白的手,两人走在阳光下,倒也有人看他们,却并没有表露出鄙夷,反而带着欣赏和艳羡。“会游泳吗?”江岩柏问。容白摇摇头:“我是个旱鸭子。”容白一直想学来着,但自己没什么耐心,他小声说:“倒是学过一段时间,游是可以游,但不能抬头换气,一换气就要沉下去,应该算是不会吧。”江岩柏义不容辞:“我教你。”容白穿着一条黑色的泳裤,他本身皮肤偏白,腿又长,在阳光下整个人就像在发光一样。胸前的两点还是粉红色的,江岩柏都不敢仔细去看,只能让自己的眼睛盯着容白的脸。江岩柏把住了容白的腰,让容白在水里先适应一下,要换气的时候他手上稍微用点力,让容白借力抬头。不过即便如此,容白还是呛了不少海水进去,嘴巴里又苦又咸。容白的双腿在水下显得非常漂亮,屁股还翘,江岩柏一时没忍住,一只手就捏了捏容白的屁股。容白呛了口水,挣扎着站了起来,抱怨道:“你别影响我啊。”江岩柏赔笑:“这不是没忍住吗?”容白瞪了他一眼,重新入了海。像条美人鱼,江岩柏神游天外地想到。但是这条美人鱼现在是他的,江岩柏的内心又一阵窃喜。这个他所钟爱的人,现在从里到外,完完全全都是他的了。一早上的时间,容白最终还是没能学会游泳,换气一直是个问题,江岩柏尝试了很多方法,都没能帮容白解决。“先去吃饭吧。”江岩柏暂时放弃了教容白游泳,下午还有别的安排。容白自己也有些丧气,跟着江岩柏去了餐厅。午休时间是两个小时,两人在房间小憩了一会儿,这才离开房间。“去哪?下去不去海边了吗?”容白有些奇怪。江岩柏故作神秘地说:“朝里走,有更好的东西。”容白莫名其妙,难道是有什么游乐园?可他不是小孩子了,对游乐场不太感兴趣。而且他还稍微有点恐高,比较刺激的游戏都不参加。两人边走边说话,离海边越来越远,这里有一条人工开凿的路,却并不是油柏路,连石板都没有,脚下就是泥土,非常返璞归真,亲近自然。离目的地越来越近,江岩柏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拉着容白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僵硬了,步伐越来越慢。容白拉了江岩柏一把,江岩柏才迈开了步子。容白用手分开路边的棕榈叶,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阳光从天上落下,照射在花海之中,蝴蝶在其中展翅飞舞,目之所及,只有热烈绽放的花朵。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那似浓烈又似浅淡的花香,花枝舒展,更显得妖娆多情。就连泥土上也散落着花瓣,它们有些卷缩成一团,有些大大方方的展示自己。容白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不仅是花海而已,在花海的最中间,有一处奇怪的建筑,像一颗蛋一样,通体发出柔和的光,洁白圆润,非常格格不入。江岩柏拉着容白继续朝里头。两人的手臂有时会触碰到沿途的花,蝴蝶就在身旁,恍若人间仙境一般。容白此刻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他只能被动的跟随着江岩柏的步伐,走近了那椭圆形的建筑之中。越是靠近,看得就越是清楚,那白色的建筑上刻着一个容字,容白想到了什么,内心有些激动,但还是要故作矜持。按下门旁边凸起的白色按钮,门便缓缓打开。这建筑里头的空间并不算大,也不算小,容白小心翼翼地走进去,被眼前的一幕惊的目瞪口呆。这里头没什么东西,但是十分干净,洁白的地面和天花板,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连接缝处都看不到。不是瓷砖,也不是木地板。而在中间,有好几架星河望远镜。江岩柏走到墙边,又按下了一个按钮,这个建筑就像花一般缓缓打开,露出天空。江岩柏轻声问:“喜欢吗?”容白有些不知所措,他重重点头:“太喜欢了!”说完,他就扑倒了江岩柏,江岩柏重心不稳,又害怕容白摔倒,便抱住容白的腰,让容白倒在自己身上。他们看着彼此,似乎想要透过眼睛看到彼此深爱对方的灵魂,耳边是鸟叫充满,鼻尖是花的清香。这里一个人也没有,隐秘而暧昧,所有的一切都不需要遮挡。此时此刻,他们向对方敞开身体,完全赤裸地奉献自己。江岩柏抱住容白,深深地将自己埋进去,他亲吻容白的脖子,啃噬容白的肩膀,身下的动作温柔又激烈。容白高昂起头,他止不住地流泪,却低声喊着“不要停。”他们十指相扣,觉得此时的每一秒都是永恒。云雨初歇,容白枕在江岩柏的手臂上,他的手抚摸着江岩柏的腹肌,嘴角还带着笑:“天天坐办公室,竟然也没把你坐成个胖子。”江岩柏笑道:“我要是个胖子,你就看不上我了。”容白还没反驳,便被江岩柏含住嘴唇,再一次被拉入爱欲的漩涡。第47章这座小岛并没有多少值得游玩的地方,开发的范围也不算大,然而生活闲适,每天睡到自然醒,什么也不用担心。容白和江岩柏在这里待了两周,他们会趁着夜间无人去海边拥抱接吻。也会去花田里幕天席地。直到第三周的初始,容白收到了一条短信。那时候江岩柏正在看财经报纸,手边还放着一杯牛奶,即便只是做着最日常的事,他的嘴边都挂着微笑。他们最近就像两个连体婴儿一般,一刻也离不开彼此。容白走到江岩柏的身边,坐到了对面的椅子上,他有些踌躇,但还是轻声说道:“我要走了。”江岩柏愣了愣,在电光火石之间,他明白了容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