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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后一个,满了五个可以放了我jiejie吧?” “呵呵呵呵......当然!不过,这一个好像被其他人咬过了吧?” 陈曦一慌:“谣言!怎么会!如果是真的,她早就成了你们一样的了。” 对方忽然信了:“也是。记住,今天正午之前,将她乖乖的带到这里来。” 说完,那人的声音便消失了。 陈曦深深呼吸了几次,这才将门推开。 嗣音趁着她走进那个房间,立马绕到门前,然后疯狂地往前奔跑。 逃逃逃! 后方随即传来一声历喝:“站住!” 嗣音一惊,更加拼命的跑,陈曦手里拽着一根钢棍,而她的身子早已经是强弩之弓,根本硬拼不过。 远方是无穷无尽的山路,可见低,极其容易踩滑摔倒。 体力逐渐流失,加上没有吃饭,嗣音感觉眼前的视物逐渐模糊了。 砰...... 嗣音摔倒了,仿佛一匹烂rou般躺在地上,身体也开始发烧发热,头晕目眩得让她有些想吐。 “不作不死,这恐怕就是至理名言了。”嗣音喃喃道。 偏偏,因为兴奋剂药效还剩一点,她连昏睡都做不到,半睡半醒之间,陈曦愤怒地走近了她。 砰! 钢棍打在头上的声音,嗣音脑子里嗡地一声,彻底昏了过去。 * 一座被黑色雾气萦绕的山头,周围草木枯萎、万里灰暗。 这里是尸王所待的山头,门口把守着一群长着獠牙的僵尸。 这里的僵尸与普通僵尸不同的是,浑身上下的灵活度和人类无异,但身子坚硬度却非人类可比拟。 这座山的最高点,立着两个身影。 一袭黑衣染墨,浓黑的剑眉下,狭长的黑眸似藏刀光剑影,周身仿若凝了冰霜,让人不敢接近分毫。 另一人一袭紫袍迎风而立,眉间是化不尽的魔煞与戾气,眸色红得发紫,笑容邪魅、带着nongnong的不屑。 两人就只站在那里,就已经是一道华丽的风景线。 沈珩手里握了一把玉箫,手指微微紧了紧:“你居然以这种形式复活了。” 另一人没有看他一眼,眸子望的是远处。 “晨曦染了青山,人间一起一落已是几千年光景。我何曾管以什么形式复活了,我只知道,我要做什么。” 顿了几秒,他又说:“这里是她身死之地,我自然该在这里复活的。” “呵。”沈珩冷哼一声道:“你可知,你以这种方式复活,欠下的债有多重?” 紫衣男子不屑一顾地扫了他一眼,“沈珩,过了几千年,你还是那么迂腐。” “迂腐不迂腐暂且不说,我是来寻人的。”沈珩将玉箫抬起来指着他,“将她交出来。” “谁?音儿?”他说:“你怕是找错了人。” “少废话,将他交出来,你知道,我要是出手,你这复活了一半的身子,可能会再次变成干尸。” “你不清楚我的为人?我从来不撒谎。” 沈珩凝眸道:“程昱,你可当真?” “当真!” 山下忽然传来一阵sao动,一名青面獠牙的小厮跑上山头,硬着头皮说:“王,新的少女祭祀到了。” 程昱点点头,舌头舔过长长的獠牙,对沈珩戏谑道:“要不要我给你演绎一下怎么吸血?吃人rou?那滋味可真是无与伦比!” “呵!既然没在你这里,我便去寻她了。” “任你对她再好,只要我告诉她真相,她立马便会与你反目。” 沈珩将玉箫收起来:“那又如何?” 话落,沈珩身子一跃,消失在黑夜中,只留一道残影。 山洞中,一处干净整洁的床上,躺着一个少女。 她穿着一套换好的短裙,长发如墨肆意的散在肩头,露出一寸寸如雪的肌肤,右边小腿被纱布包得严严实实,但还是看得出她裸露在外青紫色伤痕 头顶也包了一个伤口,如陶瓷一般的脸蛋泛着苍白,高挺的鼻尖让她的侧颜立体而秀美。她长而翘的睫毛颤了颤,是快苏醒的征兆。 程昱斜靠在门边,看着她,发神。 朝门外招了招手,一个仆从立马迎了上来。 “她为什么气息这么微弱?” “听抓她来的人说,她不愿意来,于是.......” “混账!”程昱将他掀飞在地,“我是不是说过,必须自愿!让她们自愿来我身边。” 仆从不敢说话,只好默默地退下了。 床上的人儿嘤咛了一声,下一刻,清澈如湖的眸子睁开了。 程昱将獠牙收起来,就要靠近她。 嗣音感觉到陌生的气息在靠近,下意识就要爬起来,却发现身子无法动弹。 “不要过来!”嗣音声音有些沙哑,她看不到他的模样,只闻到一股子鲜血的腥味。 程昱周身一怔,紫色的眸子不敢置信的缩了缩。 “这个气息,你是阿音!” 嗣音身子一动不能动,很是绝望,余光扫到一身紫色,心中的惧怕越来越深。 难道,这个人就是尸王? 嗜血食rou的丧失之王? 完犊子了!嗣音内心哀嚎一声。 砰! 山洞被强行攻破的声音,伴随着一阵阵惨叫。 “音儿!” 一团黑影闪到嗣音面前,微微气喘和紧张至极的语气让嗣音一喜。 “沈珩!”嗣音的眼眶立马就红了,身子也不能动,任凭沈珩紧紧地搂住她。 “对不起,我来晚了。”沈珩自责道。 嗣音摇摇头,刚想说什么,但身体因为忽然来的放松,像是紧绷的弦终于松了一松,几秒就睡过去了。 沈珩看了看嗣音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周身的灵力聚在了一起,彰显了他此时的气愤。 程昱一言不发,神色有些复杂。 沈珩将她横抱在怀里,站起来,看着程昱,“你说,你不会伤害她?” “这的确不是我做的。” 程昱有些百口莫辩的感觉。 “她伤势重,我之后再和你计较。” 说完,再次消失在了众人视野中。 程昱愣了良久,然后手一挥,这间小洞骤然崩塌。 “将那个伤害她的人,带上来,我亲自惩罚她。” * 身子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的疼痛,嗣音被迫从睡梦中清醒。 “音儿。” 入眼是沈珩那张担忧的脸。 嗣音有些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然后发现是真的,自己得救了。 “沈珩,真的是你!我以为自己死定了!”嗣音下意识地拉住他胸前的衣衫,心中一阵后怕。 鬼知道她之前经历了什么,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简直...... 沈珩将她揽入怀中,轻轻地拍打她的肩膀,“没事了,是我的错。” “为什么我唤你你没理我呢?”嗣音猛然想起这个事儿,心中有些吃味。 奇怪的是,沈珩眉头一皱,疑惑道:“你何时唤我了?” “嗯?” “嗯?” 两人面面相觑。 终于,嗣音忍不住了,“你这玉佩年久失修了吗,我真的有叫你。” “可,我未曾听到,而且这枚玉佩是我生前之物,不存在年久失修一说。” 嗣音这就纳闷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