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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蓝色对粉色反驳道:“他不也就是其中一个吗?” 蓝色又抬高声音道:“刚刚他好像是将那血给吞了!这说明什么?” 砰......蓝色的布娃娃被扔得老远,嗣音趴在床上,神色恹恹。 “小音!”大门忽然被推开。 “外婆!” 嗣音刷的起身,迅速地跑了出去。 外婆身上沾了许多露水,坐在客厅里喘着气,脸色有些苍白。 “外婆您昨晚哪儿去了?”嗣音走过去,为她倒了一杯热水。 “处理一些事情。”外婆结过水,然后又说道:“你昨晚可安然度过了?” “额......安然......吧。” “嗯?难道你没去我房间躲着?有钟馗大神在你难道还出事了?” “我不小心把钟馗摔在了地上,然后......” “那看来又是他救了你。”外婆并没有生气,却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外婆,您知道沈珩?” “哼!”外婆脸色一变,语气冷道:“封印了他那么久,还是逃不过命!原本至少应该等到......” “等到什么?” 外婆忽然住嘴了,然后温柔地摸了摸嗣音的脑袋,神色慈祥道:“孩子,不瞒你说,他是恶鬼!我们辛辛苦苦封印了他那么久,如今他又来靠近你,你记住外婆给你说的,不要被他迷惑了,知道吗?” 嗣音不知如何回答,只好怔怔地点头。 “好孩子。”外婆笑了笑,然后说道:“待会儿你随我出去一下,既然玉佩没了作用,外婆便教你自己学会保护自己。” 嗣音知道外婆的意思,是让她学会自保,而不是靠沈珩。 “好。”嗣音心中升起一股子难以言述的感觉,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正午的阳光灼热又刺眼,小山村里几乎家家户户房屋紧闭,似乎这样能挡去那热辣辣的天气。 嗣音穿着一件短袖休闲装,长发扎成利落的马尾束在头顶,跟着外婆一前一后走在小路上。 绕过一片菜园子,她们来到了一个背光面水的地点,空气忽然就凉快下来,就像有人在这里安了一个巨大的空调。 而这里,就是目的地!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怕鬼,自然会思考男主是鬼会不会也是为了吃了她才接近她的吖! 不过嘛......这一切是挡不住咱男主的魅力滴! 打滚求评论啊啊!你们这样默默地看,小白表示超难过 第8章 绕过山头,嗣音便看见了一间熟悉的屋子。 “这不是老李头家吗?”嗣音跟在后面,看着熟悉的小屋,里面摆满了琳琅满目的药物针管。 这个人是村里的赤脚医生,她记得小时候每年打什么疫苗时都是找他,每次都吓得嗣音哇哇大叫。 “嗯。简单给你解释一下,免得到时候你搞不清楚状况。”外婆停下脚步回头,然后又说道:“老李头年纪大了,上回隔壁村里有个不足月的小孩子发烧来找他,他加的剂量不小心超标了,小孩子第二天就没气了。” “那......那岂不是得找他赔钱?”嗣音惊愕道,这老李头年龄虽然有六七十岁了,但是当了几十年的大夫,基本上没出过事。 “赔钱倒还好,关键是那是个外地女人,私生活有些乱,以前流产过几次,这次好不容易怀上,医告诉过她,以后她也没办法生小孩儿了,这个孩子都是上天眷顾的。”外婆唏嘘不已:“然后那个女人的丈夫是个古板性子,一家子都重视后代香火,知道这件事以后,就让那个男人和女人离婚,男的倒是遵从爸妈的话,那女的家里人知道了也不待见她,她一个想不开......跳河死了。” “死......死了?”嗣音吞了吞口水,说道:“该不会那个女人的鬼魂跑来找了老李头吧?” “聪明,不过,你猜对了一半。”外婆转身,慢慢朝那紧闭的大门走去,嘴里一边说道:“那个孩子也回来了。” 孩子? 婴灵? 嗣音吓得身子一哆嗦,她小时候就听说过,婴灵远比一般的冤魂恐怖。再加上那个女的是跳河自尽的,死了应该直接就成水鬼了,水鬼也属于怨鬼里比较强大难缠的一种啊。 扣扣...... 外婆抬手敲了敲木制的大门,然后说道:“开门吧,是我。” 门开了,外婆回头对嗣音说道:“音儿,进来的时候谨言慎行,记住没有。” 嗣音点点头,也亦步亦趋地跟了进去。 一进门,一股子寒气扑面而来,刚刚才经历了热辣辣的太阳,巨大的温差让嗣音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大门一进去就是普通的农家小平房,摆设极其普通,除了多出来的一些日常用药,其他的倒是没什么稀奇。 “音儿,快来见过你李叔叔。”外婆在里屋对嗣音唤道。 嗣音赶忙跟进去,结果一进去差点叫出声。 只见数月不见的老李头已经瘦得不成人形,脸色僵白发青,印堂发黑,神色萎靡。最重要的是,她看到有个赤着身子胖乎乎的小孩此时正徒手吊在老李头的脖子上,身子趴在他的后背,脑袋埋着,看起来似乎在睡觉。 那婴孩手脚的指甲又黑又长,浑身上下都是青紫色的,看起来十分瘆人。 似乎是感觉到了嗣音的到来,那个婴孩刷的抬头,然后一张诡异苍白的脸映入嗣音的眼睛。那小孩紧接着一笑,眼睛没有眼白,嘴巴裂到了耳朵根,尖尖的像是鲨鱼的牙齿发出嗜血的光。 嗣音赶紧收回目光,装作没看见一样,强扯出笑容对老李头说道:“李叔叔好。” 说完这句话,嗣音感觉整个后背都凉透了,那婴孩还是死死地盯着她,嘴巴里甚至流出了长拉拉的口水。 “小音,你也来了啊。”老李头似乎还不知道婴孩的存在,弓着身子坐在椅子上,声音嘶哑不堪,看来是被折磨多时了。 “老李,你夫人呢?”外婆镇定自若地坐下来,然后拿起一个蒲扇扇了扇,似乎想要扇去那份暑热,但只有嗣音才知道,外婆这把扇子扇的是阴气。 “她去城里和孩子住了,说这屋里太冷了。我想这村里只有我一个赤脚医生,走了大家就没地方看病了,我们村离县城还有些距离呢。” 嗣音神色一动,心中升起一股子敬佩。 “你再说说你的症状,还有你家里发生的怪事,以及时间。”外婆将蒲扇递给嗣音,让她坐下来。 老李头伸手锤了锤脖子,然后说道:“就那件事过后吧,我本来赔了那家人几万块,算是我倾家荡产的积蓄了。结果事情过了不久,家里开始没来由的出现一些怪事,比方说再热的天气,屋里还是跟个冰窖一样,而且我的身体也变得虚弱,自己给自己把脉,结果是寒气重了。我就炖了点药,又出去晒太阳。谁知,一出门我就感觉脖子像是被掐一样。我索性就不出门了,然后......直到前几天,我那三岁多的孙子回来玩,差点掉进我那大水缸里淹死,我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