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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他,任简让左衡去杀了张强,可是如今张强还活着,所以张强要么和他做了什么交易,要么就是他根本就是左衡的人。而且现在看来,他上次一直忽略了一件事。那天早上遇到夏川,夏川当时是看了眼他肩膀上的伤还讽刺了他,但是他受伤除了任简和左衡,根本就没人知道。而夏川一个不找他根本就不能来这边别墅的人居然会知道,他当时本来是想问他的,结果看到任简出来就没说,后面直接忘了。“啧啧啧,今天落在我手上,你以为你还能活着回去吗?还是说,你想等着你的任简来救你?别想了,他,现在应该死了。”“你们把他怎么样了?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对他怎么样,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你特么要是敢把劳资的目标人物杀了,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嘭。”张强一拳打在赖寒文下巴上,“呸,你以为你是谁?还敢威胁我,劳资当初栽在你手上,今天,我也该送你下地狱了。”赖寒文看着对着自己的枪,真心讨厌这个喜欢用枪说明一切的世界。“嘭。”赖寒文闭上了眼睛,他真的就要没完成任务就挂了吗?不过怎么这么久还没死,身上也没疼痛感。“呵。”有人轻笑一声,“笨蛋,还不睁眼。”赖寒文睁开眼,看到任简站在自己面前,自己身上的绳子也解开了。兴奋的站起来围着他转了一圈,“你没事吧?”只要你没事,我就能早点完成任务回去了。任简揉揉他的脑袋,“没事。刚才我都听到了,我很开心你这么关心我。”赖寒文尴尬的转到一边,心说我那是因为害怕你死了我就回不去啊,你别介意啊。任简转过身看着捂着手臂躺在地上的张强,脸色渐渐冷了下来,“你还没死。”“任总饶命啊,我也是被逼无奈,这一切都是左衡指使的,任总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张强扑过去想抱任简的大腿,却被任简一脚踢开,“你也配。”这时门打开,左衡慢慢走进来,只是腿上的血打湿了裤腿。“这些年,我待你不薄。”左衡直接在凳子上坐下,丝毫不怕对面的任简。“待我不薄?你坐拥黑白两道势力,成为林安市人人惧怕的任总,给我,不过是你手底下一个小小的管家,一个吩咐就要为你做牛做马。同是任龙的儿子,凭什么我就要低人一等?”赖寒文有些惊讶的看着左衡,没想到他和任简居然是兄弟。仔细一看,两人有些地方确实有些像,只不过平时没人注意也没往这方面去想。任简也在他对面坐下,优雅的仿佛这里不是一个废弃的仓库而是一个高级餐厅一般,“就是因为看你是任龙的儿子,我才留你一命。可惜你自己不争气,这么多年了还只是一个管家。”“你。”左衡愤怒的站起来,扯到腿上的伤又无力的坐了下去,“这些年,如果不是你处处打压我?我会比不过你?”“打压?我从来没把你看在眼里,所以对你背后偷偷集结的势力从来都不屑一顾,只不过是你自己不成气候。而且,”任简瞥了一眼仍旧趴在地上的张强,“这种废物你居然还留着?有时候势力不是以数量多为准。”“哼,你说的没错,我就不该把希望寄托在这个废物上。以为他能在你赶到以前把你的男宠解决了,可是没想到拖了这么久。”任简脸色阴沉,“你以前做的事,我都可以不管。但是,你不该动他。”赖寒文听到这句话,默默咬紧了牙齿。被人这么在乎,可是他此刻心里全都是愧疚和心虚。“看来是真的了。我们的任总居然也有收心的时候,当初那则新闻是我放出去的。本以为你就是玩玩而已,没想到居然让人把它删了。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你对这个人上心了。害怕曝光太多会置他于危险中吧?”“我不及你,把自己的恋人亲手送上我的床。”左衡双手紧握,半响冷笑一声,“恋人?笑话,那么脏。”“夏川对你一往情深,为你什么都愿意做,你却这样否定他,不怕伤了他的心。”“任总有爱人果然不一样了,说话都这么煽情,放心,我会成全你们的,让你们两个今天死在一块。”任简轻笑一声,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只是对手下一点头,手下直接把左衡绑在了凳子上。“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你在这座仓库放了□□,所以成全你。”“你放开我,任简,我们好歹是兄弟,你就这样对我,你想亲手杀掉你的兄弟吗?”任简停下脚步,嘲讽的看着他,“我连任龙都杀了,何况你。”左衡脸色一变,接着露出惊恐的表情,他之所以会这么肆无忌惮,不过是想着任简再怎么样也不会对有血缘关系的他下手,没想到……“你放开我,放开我。任简,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任简不再看他,转身欲走,结果刚转身就听到“嘭”的一声,转头就看到赖寒文提着把椅子对着张强使劲砸着。赖寒文砸了两下手有些酸,干脆扔了凳子,直接坐在张强的身上,“混蛋,你特么又想偷袭他。你活得不耐烦了吧,敢动我小太阳罩着的人,信不信我直接把你烤干。劳资可是他的小天使,当着我的面偷袭他,不想活了是吧?”任简露出一个笑,直接走过去一把抱起赖寒文,快步离开了仓库。“怎么了?”刚到车上驱车离开,就听到后面发出惊天动地的爆炸声,接着就是熊熊的火光。赖寒文目瞪口呆,“这是怎么了?”看他这呆呆的模样,任简直接低下头吻了上去。赖寒文死死挣扎都挣不开,只能眼神示意前排的保镖,意思是有人在请不要这么猖狂。谁知道,人家保镖目不斜视,然后赖寒文眼睁睁看着他们中间升起了一道屏障,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直到被扔上床,赖寒文还是晕晕乎乎,然后他就在床上一直躺了四天。等他终于能下床走动的时候,已经快到圣诞节了。赖寒文和任简穿好外套一道出门,林安市是个会下雪的城市,赖寒文自己的城市是不下雪的,所以看到这种下雪的场景都会格外激动。任简任他在一边玩雪,见他玩的差不多了才把他拉起来,手上都冻得通红。“别玩了,你身体才刚好。”赖寒文脸色一僵,直接捶了他一拳,“我特么生病是因为谁?”见他耳朵红红的样子跑开,任简站在后面摸摸落在鼻子上的雪花,笑着跟了上去。看完电影又吃了饭出来,路过路边的店,见到有卖围巾了,赖寒文选了两条红色的,一条给了自己,一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