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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切都晚了,现在就算知道,自己还不是被送了过来。 莫缘无奈的叹口气,倒是身边的人凶巴巴的警告她:“你别不情不愿的,不管老实不老实,早晚你也得老实,你早点听话,还少受点罪!” 莫缘发现除了自己外,身边还有几个哭哭啼啼的女人,估计这些人跟她一样,都是被迫送过来的。 那个凶巴巴的女人,一边走一边介绍着这里的环境:“你们叫我刘姐就行,以后你们的事都归我管,这里的规矩很简单,从今往后你们就在这里生活了,到点吃饭到点休息,回头会按照你们个人的情况给你们安排要学的东西,你们都机灵点。” 所谓学的那些东西……莫缘一想到剧透里的那些,她就一阵阵的恶心恶寒。 见还有人在哭,刘姐恶狠狠的说:“进到这种地方就别想着做梦了,你们唯一的出路就是使出浑身解数找到一个愿意救你们出去的人,要是有人愿意把你们买下,你们就算得救了,回头吃香的喝辣的都是你们的本事,要是没那个本事,就给我好好的认命!” 莫缘跟着那些人往前走,她一边走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既然知道自己只要一昏迷就能回去,那她最好是在遇到恶心剧情前,赶紧找个机会”自裁”。 她正想着呢,倒是前面一个哭着的女人行动力更快,在路过窗户的时候,那个女人忽然扒着窗子就要跳下去。 只是还没等那个女人跳下去呢,便有个打手样的人过来了,一把扯住那个女人,硬生生把那个女人从窗户那扯了下去,随后用力掼在地上。 那女人被用力扔到地上后,疼的发出一声惨叫。 前面的刘姐听见动静,很快从队伍最前面走了过来,知道了前因后果,刘姐很快抽了那女人好几个嘴巴,一直抽够了,刘姐才停下。 随后刘姐警告着她们:“你们别以为在这种地方寻死腻活就可以躲了,我告诉你们,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把这个人捆起来,扔在禁闭室关她几天!” 大约是怕吓唬的力度不够,刘姐特意把禁闭室给她们几个人介绍了介绍:“你们都是新人,大约还不知道咱们这边的禁闭室是什么样呢,我现在就告诉你们,那是个并不大的地方,不高不宽,四四方方的只能容一个人进去,那尺寸是特意设计的,不管人进去怎么摆姿势,可那空间啊都是刚刚好的,既不能站也不能坐,只能蹲着。” 刘姐阴森森的说:“关的时间全凭我的心情,我最多的时候关过一个人三天三夜,每天只给她一点点水喝,最后她出来的时候哭着求我,告诉我说让她干什么都行!” 原本还抽泣的几个女人,听见这一番话早已经吓的不哭了。 刘姐得意的告诉她们:“别让我发现你们,要是发现谁想寻思,我发誓我能找出一百种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办法!” 莫缘把手缩到口袋里,紧紧捏着刘语琴送给自己的戒指,“寻死遁”的风险太大了,就算她想死一死也得等到个安全的地方再“死”。 原本还想着安排住处后,她便有机会了,结果等到了住处她才发现,这个地方对待她们这种新人也是驾轻就熟的,每个新人都被分配到了四人间。 除了自己外,还有三个在这里不知道待了多久的女人,莫缘在靠近门的位置。 房间除了床外什么都没有,床上的东西可以直接用简陋两个字形容。 更主要的是当莫缘坐在床上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床上有淡淡的香水味,她诧异了下。 睡她左侧床的一个短发女人,忙调侃说:“你以为自己是干嘛来的,还要给你全新的寝具吗?” 莫缘忙回道:“没有全新的也没关系,我只是很好奇,这个床真的是空的没人住吗?上面的香水味很浓,好像才有人躺过……” 短发女人叹了口气,递给她一个还算新的枕巾说:“你要是不喜欢那个味道,你用这个盖上枕头。不过你猜的没错,之前睡那的人刚被带走。” “被带走?”莫缘不明白的问:“她还会回来嘛?那到时候我会去哪?” “她不会回来了。”短发女人摇了摇头:“她被带去地下斗兽场了。” 莫缘接过枕巾半天没出声,头皮发麻的厉害,为了平静,她只能告诉自己,这里都是纸片人。 所有发生在这里的事情都是虚幻的假的,自己只需要找到机会回去就行…… 她正这么想着呢,忽然外面有很大的喧哗声传来,短发女人一边开门一边说:“什么人啊,这个地方禁止喧哗的?” 门外有相熟的人议论:“不是咱们这边的人,是外面的人过来选人,给的钱倒是不少,只是那个人也太吓人了,选了好几个‘新娘’,那些‘新娘’都不愿意,刘姐气坏正骂呢……” 莫缘听见了,忙问短发女人:“客人选了合适的人选后会怎么样?是直接带走吗?” 短发女人无所谓的回道:“根据所选的人交一定押金,就可以把人带走了,不过那个人……” 短发女人把门打开的大了些,指给莫缘看:“长那个样子,白天看都能把人吓傻,晚上关灯简直不敢想,被选上的人才倒霉呢!” “可不是……” 莫缘却顾不上许多了,她稍微观察了观察那个人,见那个人是自己过来的也没有随从,她当机立断,再吓人的长相她也认了,只要能让她赶紧离开,找到合适的时机死一死就行,至于那个人长的多吓人,多难看,她又不是盯着一直看,忍十几分钟还是能忍住的。 总比自己要在这个地方培训那些恶心的东西好吧? 这么想着,莫缘忙从门里走了出去,短发女人哎了一声,还以为她是过去围观,赶紧提醒她:“你别过去,小心过去把你选上。” 莫缘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深吸口气,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去。 远远的看还没有那种冲击感,等靠近后,莫缘一看到那人的脸,整个人都不大好了。 那真是完全不用修饰就可以拍恐怖片的一张脸,不知道他被什么东西伤的,他身上所有露出来的皮肤都没有好的。 除了皮肤可怕外,他左手还是瞎的。 此时他用还算完好的右眼打量着人选,排成一排的女人,早都吓的花容失色,有几个压根不敢跟他对视。 他厌烦的随手指了一个,那个女人立刻哭丧着脸说:“刘姐,我身体不舒服,我才回来没多久……” 刘姐气的一瞪眼,“这里没你们挑选的份。” 说完她又尝试着跟这位客人商量:“先生,按说我们不该临时涨价,可是你也看到了,这些临时‘新娘’都怕你,不过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要不您试试再加一点钱,您就租一天,时间也是太短了些!要不是您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