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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不管是谁叫她去干什么,她虽然不情愿,但是也得应承下去办。不过她的性子仍旧是改不了,如今虽不再找谭淑婉的麻烦了,却开始招惹起隔壁的汪寡妇了。 这些天汪寡妇家的衣服老是晒不干,明明中午看着都要干了,到了快天黑要收的时候竟然湿了一大片,刚开始汪寡妇还怀疑是自己孩子顽皮,说了他一顿,可接连几天都这样,汪寡妇便知道是有人在给她使绊子了,守了一天,终于抓住了徐月娘,扯着她到崔福安面前骂了一顿,只消停了一天,隔天又换了一种折磨人的法子。 21.第 21 章 汪寡妇四处与人诉苦, 一个胡同的人都当徐月娘是崔家人, 听了汪寡妇的话, 渐渐冷落崔家出来的人, 不过崔福安本来就不爱与不必要的人打交道, 谭淑婉也只跟汪寡妇有来往,所以最后吃到苦头的还是徐月娘。 从前她在外面搔首弄姿还有人愿意搭理她,现在人人知道她的坏品行,连不安好心的男人也因为被家里的婆娘看管的严再不敢当人面与她来往了, 徐月娘在外没了乐子, 在家又只能做累活,整天摆着张苦瓜脸,搞得现在谁也不愿多看她一眼。 崔福安整天都见不到个人影,见到了她也讨不到好处, 谭淑婉又只跟汪寡妇说话并不理她,连躺在床上那个原先被她嫌弃的残废也不爱搭理她。 不过这个小残废长的真好看啊,见的久了她也动心了,虽然腿不好使, 看着赏心悦目也是好的,开心的时候她就娇娇地喊他几声凤池哥哥,不高兴了就冷冰冰的一句“小残废”, 只是不管她什么态度, 小残废都对她一脸冷漠, 徐月娘暗恨他是个给脸不要脸的家伙, 可又喜欢他那张脸, 仍是尽心尽力地伺候他。 可不出七天,徐月娘就变得怠惰起来,从刚开始几天装出来的勤勤恳恳又回到了偷懒蛮横的本性。家里的地她不扫,碗不洗,除了准时准点照顾王凤池,她一天到晚都躲在被窝里睡觉,叫她干什么,她就往后拖,拖到崔福安回了家忍无可忍了责骂她一顿,她才不情不愿地去做。 管教了她好几回,可徐月娘就是改不了,扫地的时候立着都能靠着扫把头睡过去,洗碗的时候还打碎了好几个碗,连衣服都只是随意搓洗几下,更严重的是,有一次去打水的时候差点一头倒进了水井里,还是汪寡妇不计前嫌地拉住了她救了她一命。 大家都不知道徐月娘这是干嘛了,怎么会这么缺觉呢?明明晚上都睡了那么久了啊,到了白天还困成这样。崔福安本着磨练徐月娘性子为原则,并不收回他原先说的话,家里的活,徐月娘必须做下去。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天,直到王凤池能勉强下地走两步的时候,徐月娘抽鸦片的事情终于被发现了。原来这些天来,她晚上都没有睡觉,而是等着谭淑婉睡着了才偷偷溜出去抽鸦片烟,快天亮的时候算着时间赶回来。这一天徐月娘刚从外面回来,就看见王凤池坐在院子里,她想着跟他打一个马虎眼蒙混过去,却被王凤池挡住了路。 王凤池拄着拐杖靠在徐月娘肩上,勾起一缕头发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右边的嘴角向上一翘,眯着眼睛笑道:“身上的味道可真好闻啊!今晚去哪儿快活了?” 前些日子徐月娘可在王凤池身上遭了不少冷脸,如今他主动靠过来本应该是一件让她高兴的事,可此情此景,却吓得徐月娘双腿直打颤,王凤池的话摆明了他知道她身上什么味道。 “刚刚去茅厕了,身上臭得很,不好闻呢,你快远开。”徐月娘推着王凤池走,可院子里的声音吵醒了崔福安和谭淑婉,他们两不约而同地出了门,见徐月娘和王凤池挨得紧紧的,脑子有些懵,这是发生什么了?他们还没睡醒呢,看到院子里这一幕还以为是在做梦,小王三儿怎么会跟徐月娘走得这么亲密? “你们俩不睡觉这是在做什么呢?”崔福安揉了揉眼睛,走到徐月娘面前,一脸疑惑。 “没事,就是凤池哥哥说他睡不着,想出来走一走,我扶着他到处转转。”徐月娘轻轻地掐了王凤池一下,示意他小心说话,可王凤池又没有把柄在她手上,而她却有把柄在王凤池手上。 王凤池装作不知道她的意思对崔福安直言道:“不是的,她在说谎。” 说谎徐月娘、崔福安、谭淑婉三个人皆是一惊,徐月娘为什么要说谎,她想隐瞒什么呢? 紧接着王凤池又说道:“月娘她喜欢我,说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只要我答应同她在一起,我说我一个残废,配不上月娘,可月娘偏缠着我,说我不答应她,她就去投井自杀,我这才答应她跟她做一对地下鸳鸯,为的是她有一天突然醒悟了还能及时收手。” 三个人比刚才更惊讶了,崔福安和谭淑婉倒好些,毕竟他们一直知道徐月娘对王凤池不一般,但是徐月娘脸色十分不好,王凤池说这没来头的话到底是想干什么,威胁她? “月娘,你前些天差点掉井里了原来是故意的吗?”谭淑婉想起前几天汪寡妇跟她说的话,恍然大悟道:“你可别做傻事啊,要不是那天有汪大嫂在,你岂不是就丢了一条命了?” 崔福安也听谭淑婉说过这件事,原以为她是不小心的,没想到竟是为了威胁小王三儿想轻生,虽说他不待见这个表妹,可再怎么样也是他为数不多的亲戚的,崔福安指着徐月娘的脑门大骂道:“糊涂啊!你要是掉井里死了,这附近的人家会恨死你的,你这是想搞坏掉大家的水啊!” 崔福安的话像刀子般凌厉割在徐月娘身上,她都没力气推开崔福安,只能站在原地木木地受着他戳她脑门。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平时看王凤池木木的,除了对人冷冰冰的,像是个好欺负的人,没想到他折磨起人来一套一套的还不带脏话,其中的苦只能她一个人受着,连诉说的地方都没有。 在徐月娘苦恼的时候,王凤池继续说道:“崔大哥,我想好了,我这辈子还是需要一个女人的,既然月娘这么死心塌地,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我也不能辜负了她,所以我决定了,天一亮就和她去领龙凤贴,结成一对苦命鸳鸯。” “唉,你情我愿的事,我们外人也不能说什么,要是你们商量好了,我也替你们开心。”崔福安叹了口气,对这事不知道该做什么评价。 其中要考量的因素实在是太多了,崔福安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现在的情况就是徐月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