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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思淼皱眉看了一眼易南烟,重重放下零食,“妗茉!你今天的话是不是有点多了!” 陶妗茉一脸无措,“我……我没有啊……对不起,我不知道不能提这个,南烟,你别难过了。” 易南烟静默了几秒,回头看着陶妗茉,声音冰凉,“我为什么要难过?妗茉,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陶妗茉咬了咬唇,“我以为你也……” “以为我也什么呢?妗茉,你想知道什么,大可直接去问丁瓒,不必这样套我的话!” 陶妗茉睁圆眼睛看着她,满脸诧异,“我……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顾思淼也是一头雾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易南烟不说话,继续盯着舞台上。 气氛倏尔变得尴尬起来,陶妗茉垂眸不语,满脸都写着委屈和受伤,顾思淼想说什么,但好像说什么都不合时宜。 过了一会儿,陶妗茉站起来要往外走,顾思淼问她:“你去哪儿?” 陶妗茉:“去洗手间。” - 陶妗茉这一走,直到晚会快要结束都没有回来,马上就要到席夏和丁瓒的,台下的小女生们已经蓄势待发准备爆发了,可想想一时也不知道该先为丁瓒尖叫好,还是先撕席夏比较好。 后台传来一阵杂音,主持人在后台磨磨蹭蹭迟迟没有上台报幕。 过了好一会儿,主持人才走上来,说了几句圆场面的话,请出下一个节目,却是跳过了丁瓒和席夏的合唱,直接到了最后一个节目。 “怎么回事啊?” “为什么突然把那个节目拿掉了?” “不唱歌了吗?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台下一阵sao动,顾思淼说:“会不会有人迟到了,然后临时调换了一下节目顺序。” 易南烟点头,但愿是这样。 可这个节目表演完毕,主持人直接上台宣布晚会圆满结束,并请所有参演人员上台谢幕。 全场哗然,丁瓒的节目就这样被拿掉了。 易南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些发懵地跟着程澈往台上走,参演人员站满了整个舞台,校领导在前方致闭幕词,易南烟心不在焉地四处张望,仍然没看到丁瓒的身影,他连谢幕也没有来。 易南烟的心开始惴惴不安。 最后一个环节是拍大合照,主持人一说散场,她提起裙摆第一时间往后台跑。 走廊里飘来淡淡的血腥味,一路上都是滴滴哒哒的血迹,易南烟心头一颤,强忍着不适跟着血迹找到了洗手间门口—— 那里是满地的玻璃渣和一片更加触目惊心的红。 几个保洁阿姨拿着拖把过来清理,一边拖着地上的血液和玻璃渣一边好心提醒:“小姑娘别过来!这地上都是玻璃,刚才还有一男一女在这滑到了,全部都割到了手!” “一男一女?是学生吗?是表演节目的吗?”易南烟心急地追问。 “就是啊!两个都长得还挺好看的学生!也不知道是哪个没素质的,玻璃打碎在这都不管!害得人家受伤!” 另一个阿姨说:“这是打碎什么东西啊?还挺香的,好像是卸妆油吧?” 易南烟腿一软,险些没有站稳,身后有一双手扶住了她。 程澈不知什么时候也跟了过来,他担忧地看了一眼易南烟,又问保洁阿姨:“阿姨,那你们知道受伤的那两个人去哪了吗?” “老师带着去医务室了,其中一个男生受伤过还挺严重的。” 易南烟捂了捂嘴巴,眼睛瞬间就红了,她什么也没说,疯了似的就往楼下跑。 她跑得很快,脚上是还来不及换下的芭蕾舞鞋,一路上的小石子踩得脚底很疼,可她都顾不上了,千万个年头从她脑海闪过,恐惧担心还有祈祷,她只希望丁瓒没事! 程澈在去往医务室的小道上追上她了,拉住她的胳膊说:“南烟!你不要跑那么快,或许不是丁瓒,或许他没事!” 易南烟摇头,眼睛里有泪,“你也听到那阿姨说了,一男一女,表演节目的,男的受伤很重。丁瓒的节目被拿了,不是出了什么事他没理由不上台的!” 程澈扶住她的肩膀,“我知道,我知道你担心,但你不要自乱阵脚,你穿着这个鞋子乱跑也很容易受伤的,你自己不能再有事了。” “那怎么办?那怎么办?”易南烟心乱如麻。 如今还没有入夏,夜里很凉,易南烟还穿着露背的纱裙,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冷,风一吹,整个人都在抖。 程澈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你先不要急,我带你去医务室,你刚才那样乱跑万一也受伤就不好了。” 易南烟只能一个劲地点头,任由程澈拉着她的手腕从大路往医务室走。其实医务室并不远,就在教学楼旁边,可她从未觉得这一路如此漫长。 走到医务室门口,艺术班的班主任孙老师正站在那儿焦急地打电话,满头都是汗,似乎是在向家长说明情况。 易南烟走过去问:“孙老师,丁瓒怎么样了?” 孙老师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看着易南烟说:“丁瓒?他很好啊。” “那他的伤呢?严重吗?” “伤?”孙老师拧眉,“你搞错了,受伤的不是他。是席夏和徐凯。” “不是他?”易南烟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了。 孙老师:“丁瓒就在里面,你自己进去看看吧,我这里还得给家长打电话。一晚上这都什么事啊!” 易南烟闷闷点头,程澈代她向孙老师说了声谢谢。 - 医务室里,席夏坐在病床上,穿着高跟鞋的脚踝肿了一大圈,手掌伤口的鲜血怎么都止不住,染红了裙摆。 医务室的老师能力有限,她这伤口太严重,一看就是要缝针的。也不知道玻璃扎得多深,有没有伤到手筋,他们不敢动,只好通知老师打救护车送医院。 席夏从小就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哪里受过这样的伤,又疼又怕,一想到自己手伤成这样,和丁瓒的节目也泡汤了,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妆都花了。 她受伤的时候丁瓒并不在旁边,只听到有人喊他,说他的搭档受伤了,老师就让他过去帮忙把人送医务室。 席夏这一哭,丁瓒也是束手无策,坐在床边问:“你是怎么摔成这样的?” “本来快轮到我们上场了,我有些紧张就去上洗手间,中途听到外面发出砰的一声响我也没注意。后来出来的时候,洗手池边摔碎了一瓶卸妆油,玻璃洒了一地,我穿着高跟鞋脚底一滑就摔了,撑地的时候手扎进了玻璃。听见我大叫,徐凯就从男厕所出来,然后他也摔了。” 丁瓒问:“卸妆油?你确定吗?” 席夏:“我没有看错,地上很香,油油的,就是卸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