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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颐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在一边听着,还边听边给自己添菜的覃雳,覃雳注意到季清颐的注视彼此交汇了个眼神,就不作其他声音了。季元铤看着默不作声的两人,还有不停念叨的老婆,也想起了什么,就对覃雳说道,“覃雳,小颐的事情你和你爸说了没?”覃雳被问的一抬头,还真的没说,可能是习惯了从小到大生疏一点的关系,所以也没想起要说,就摇摇头说道,“还没有。”季元铤点点头,心里有了主意,故作严肃的说,“没说就不要说了,他老人家来回也不方便。”孙云听了赶紧推了一把季元铤,“说什么呢!哪有你这样的,覃雳别听你叔叔的,吃完饭给他打个电话,让他也高兴高兴。”覃雳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季清颐看着被数落的老爸,心里快要乐开花了,看他爸爸这样子,估计应该现在还在计较覃雳爸爸把安安带出去旅游的事情。孙云瞥了一眼老公,念叨说“越来越没个样子!”季元铤听着老婆的数落,没人还好,现在季清颐和覃雳在一边听着,有些失了面子,还好季清颐这傻装的够像,而覃雳向来置身事外,这才没有很在意。吃完饭各司其职,覃雳回书房处理这几天落下的工作,而季清颐则被老妈抓着说这说那。“我告诉你,这是你阿姨上次去哪哪哪带回来的,我下午让周姐赶紧做了个枕头,睡着安神。”季清颐看着老妈在一个大包里翻来翻去,倒腾出一大堆东西。“这是下午特意去买的,一些纯植物手工的香皂洗发水,还有剃须水,我都给你换了,你现在要特别注意这些。”季清颐看着一地的东西,赶紧说到“妈,你先别,别,我用习惯我的那些了,你这么一换,我也不适应,再说这些东西一直用也没什么不对,你拿过去自己用吧,啊。”孙云看着儿子不动于衷赶紧普及,“现在这些东西加工不知道加了多少的添加剂化学药品,亏你还是医生,没一点常识。”季清颐反驳说,“怎么会,那从小到大,都已经可以免疫了,妈,您就放过我吧!”孙云对季清颐不领情很不满意,“你这小没良心的我才不管你,我是担心我的宝贝孙子,他可是从来没有接触过外界吧,所以作为爸爸,你更要以身作则。”季清颐看着坚定的孙云,默默地放行了,只是看见保姆阿姨抱进来的另一包,很是冒汗,凑过去一看,“不会吧,这一大包,你干脆把我的床搬走吧!”孙云听了季清颐说的,还真是想了想,“这个我还是没有注意到,按道理说床是檀木的,应该不会有影响吧?那明天我问问张哥。”季清颐看着思索里的的老妈,一阵无力,只得落败,“好好好,你换吧,换吧。”所以覃雳赶着处理完事情,一进房就开见季清颐和他mama站在一边,帮佣阿姨正忙前忙后,而卧室已经换了个样子。季清颐看着站在门口的覃雳脸上的茫然,赶紧给他热情的介绍,“我妈说之前用的东西不好,就给换了,你看,正在换地毯。”孙云看见覃雳进来了,赶紧说到“有些东西用久了不好,我下午转了转,买了新的回来,你看看,还行吧?”覃雳看了一眼,除了不适应也没别的,“挺好的,阿姨幸苦了。”孙云被哄的笑了笑,“没事,以后都要注意,这贴身的东西最好是三个月换一次。”覃雳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孙云看着处理的都挺好的了,就带着人出去了,“好了,你们休息吧,对了,小颐睡前把那个香炉点上,安神的。”季清颐听话的点点头。孙云看着焕然一新的房间,成就感满满的走了出去,还帮他们把门关上。季清颐等他mama一走,赶紧找了个地方坐下,开始吐槽自家老妈,“你都不知道我妈刚才差点把我房间都要重新装修一遍了,还是我机智才保住了这个。”覃雳看着季清颐宝贝的拿出手里几个正方片片,还有一瓶药膏,有些哭笑不得,只得说到“对你身体也是好的。”季清颐倒在床上,“你还挺会说话的嘛!累死我了,看着他们捣鼓,真是身心俱疲。”覃雳看了看他,“躺一会吧。”季清颐点点头,看着卧室里,满满的不适应,他mama偏好柔和一点的颜色,米黄,浅粉,浅紫,浅蓝这种的,但是季清颐和覃雳都不是花里胡哨的人,黑白灰一切搞定,所以看着黄的窗帘,蓝色床单,浅色点的被子,还是大大的不适应,更别说这一地浅粉色的地毯。正努力适应的时候,覃雳的声音从浴室传出来,“小颐,我的剃须膏你看见了吗?”季清颐呵呵笑,看着覃雳说道,“不仅你的剃须膏不见了,你的浴液,毛巾,拖鞋,哦,对了,还有袜子。还有,我妈检查了一遍你的衣服,一些她觉得有问题的都拿走了,我妈说,明天杀菌消毒了洗过了再还给你。”覃雳看着在床上笑的挺幸灾乐祸的季清颐很无奈。☆、番外三十五可能是白天一觉两觉补的,季清颐那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一路折腾到覃雳迷糊睡着了,季清颐亮眼睛依旧很大,他看着覃雳微微闭上的眼睛,赶紧推了推他,“我突然想到一个事情。”覃雳被一推就推醒了,听着季清颐的语气,把灯调亮点,坐起身来,“怎么?”季清颐掀开自己的衣服,给他看肚子,“这家伙还得从這里蹦出来,到时候去疤手术会不会没有第一次那么成功啊!”虽然不是女人,也不会穿个什么露肚子的衣服,但是他也不想看见挺干净的肚子上留一个难看的疤。覃雳想了想,这个东西非他力所能及的,就是安安那一次,他也不知道季清颐怎么去疤的,“应该没问题吧?”季清颐指了指肚子上,“哪里没问题,问题大了去了,你自己看,这里是上一次的,现在还留下了这么个东西。”覃雳看着季清颐无奈,“那怎么办?”这一下还把季清颐问住了,是啊,怎么办了,想来想去又释然了,“算了,哪个人身上还没几个疤,就当是切个阑尾了!”覃雳看着季清颐这样自我解决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关系的。”季清颐想开了,却依旧兴奋,还没等覃雳躺下正要睡有说出,“怎么办突然想吃牛rou丸了。”覃雳抬头看着他,关心的问到“饿了吗?”晚上应该是吃了不少的啊,果然是因为两个人的原因吗。季清颐摇摇头,“饿到是不饿,就是心里痒的厉害。”覃雳看着季清颐很无奈,但还是耐着心和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