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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它披到身上时,我无法推拒,被萧独亲自扶着我走入九曜殿的大门,缓缓登上龙墀,落座在金碧辉煌的皇座上。我的脊背贴上那布满浮雕的靠背,只觉烫如烙铁,将我肌骨都焊熔了住,像是受刑,又令我难以自拔。萧独将我的双手放在两侧的扶手上,我情不自禁地将它们握牢在手心。我看着他站起身来,将头上的帝冕取下,戴到我的头上。下方一时竟鸦雀无声,文武百官应俱被此幕震惊。未举行告天之礼,没昭告天下,他就这样将我公然送上了帝台。听见下方渐渐响起质疑声,我才如梦初醒,一把抓住萧独的袖摆:“不遵礼法,胆大妄为,罔顾纲常,你是要天下人都笑话孤么?”“该称朕了,皇叔。”萧独凑近我耳畔,“不遵礼法的是我,胆大妄为的是我,罔顾纲常的是我,不忠不孝的是我,天下要笑话要斥骂的是我,遗臭万年的也是我。只要能圆皇叔所愿,又有何惧?”他语气似赌咒,似宣誓,我心神俱颤,他却笑了起来,笑得放肆。“皇叔,龙袍加身,该嫁了。”“你……”我一时语塞,只硬挤出一个字。他一掀衣摆,跪下身去:“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下方一静,而后,声如洪潮,俱喊得是这一句。我咬咬牙,知大局已定,从皇座上站起身来:“众卿平身。”这日是永安七年元旦,我重临帝台,帝号永翎,而萧独放弃储君之位,自封摄政王,位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实则独揽大权。子时,迎接我归宫的典礼终于结束。群臣纷纷散去,唯有萧独留了下来。殿门缓缓关闭,四面窗帷亦随之落下,殿内烛火被宫人一一熄灭,仅留下龙墀下的一排。我坐在龙椅上不动,冷眼俯视着他,看他到底拿我怎么样。这庄严肃穆的大殿,萧氏祖辈的英灵皆俱于此,看着我与他。见萧独步步逼上台阶,一手将腰带解开,一手扯开衣襟,我惊得拔出剑直指他的胸口,厉喝:“萧独!你有没有一点廉耻之心?”他扯开衣襟,露出心口,那处赫然有一道狰狞的伤疤。“三月之前,我受了重伤,奄奄一息,皇叔为什么不肯来见我?”“孤…朕哪知道是不是你设下的又一个圈套?”“皇叔,我坐着太子之位,又担监国大任,朝中多少人想杀我?”萧独扯起嘴角,“若我真死了,你也不会有一点儿痛心罢?反正我死了,还有我的皇长兄,皇叔不也把他哄得死心塌地了么?”“你想到哪里去了?朕与萧煜一清二白,毫无暧昧,你以为人人都是你,都会对自己的亲叔叔……有这不该有的妄念?”萧独哼笑,走近了些,胸膛抵住我的剑尖:“我知晓,皇叔是无情之人,可萧煜有没有意思,皇叔与他朝夕相对,难道看不出来?若不是我做到如此地步,逼迫越家势力让步,萧煜如今还把皇叔藏在府里呢。皇叔是不是原本打算与他站在一边,从此以后都对我……避而不见?可惜了,以后我与皇叔要低头不见抬头见了。”我气得手抖,剑尖发颤,恨不得一剑捅死他:“混账……”萧独不退不避,反倒握住剑尖:“上斩逆臣,下斩叛将,来啊。”我攥住剑柄:“国难当头你将这么多朝臣下狱,难道不是逆臣?”“一帮愚昧的老朽腐儒,若有他们在,冕国只会止步不前,屈居在这中原腹地,永远不能成为强盛大国,统一南北西域。”我一愣,未想萧独会这样说,转瞬又觉荒谬至极,冕国政体确需革新,我确想统一周边疆域的小国,可萧独怎会为冕国着想?他暗通魑人做了这么多事,又身为魑国女王的血脉……想到乌兰命丧我手的旧事,我手一松,剑“哐啷”掉在地上。萧独得以踏上龙墀,来到我面前:“皇叔原来不忍杀我。”他高大的身影站在面前遮住了所有的光,俯下身来,我一阵窒息,喝道:“跪下!朕为君,你为臣,皇座之前,岂敢如此放肆?”他跪了下来,双手却握住扶手,将我困在龙椅上。“皇叔,我知你雄心抱负,愿为臣子,助你一统天下。不过,要我甘为臣子,光授勋封赏不够,你得好好的拴着我的野心与才能,我的确举世无双,独一无二,皇叔也清楚。”他伸手朝我胸口探来,我往后靠在椅背上,被他手掌覆住了心。“皇叔,你重重盔壳下的这处……到底纳不纳下的一个人?”他掌心灼热的温度将我烫到,我心猛地一颤。我哪里拴得住萧独?他倒是把我拴在了这龙椅上,困在了皇宫里。正如此想着,他朝我脸摸来,指尖沾染的鲜血抚过我唇畔,我忍不住抓住他的手,如狼似虎地舔了一口。萧独自下而上的看着我,依旧跪着,另一手却掀起我的龙袍下摆,将我的靴子一把拔掉了,扔到一边。“皇叔,我满十八了,想要,放肆。”第44章雌伏将他的血甫一吞入喉中,我便有些微醺,双眼迷离地看了他一眼。萧独的脸藏在阴影里,呼吸声骤然一重。他捧住我的脚踝,将我的袜子与中裤都剥了下来,扔到地上。我看着他做这些以下犯上的大不韪之举,却提不起神来喝止他。他一只手顺小腿往上摸,guntang汗湿的手掌擦过我的皮肤,热意从接触之处扩散,如燎原之势袭遍了周身,令我即刻燥热起来。我拉扯着身上繁冗的皇袍,将衣襟上的珍珠扣扯掉了几颗,胸口一凉,我打了个寒噤,清醒了几分。我踹了萧独一脚,但这脚软绵绵的,无甚气力,萧独像头饥肠辘辘的狼一头钻进我的衣摆内。紧束的玉腰带崩开来,皇袍被他的头顶得鼓起一团,我恼羞成怒,厉喝一声:“萧独,你无耻!”他一口叼住我命根,我喉头一抖,脊骨软了,下边却硬了。“皇上?皇上怎么了?”外头有尖细的声音喊,门前烛火一亮,有人影映在窗前的帷幔上,是守夜的宦官。他按牢我的腰,将我的孽根全含进口里,用尖锐的犬齿磨了磨我的茎端,威胁似的。我咬着牙,颤颤道:“无,无事!下去!”话音刚落,又听刀刃出鞘的声音倏然响起:“摄政王在里头,叔侄俩叙旧,问个什么问!下去!”那宦官吓得连忙退下,我意识到,来拦截的是萧独的侍卫——皇宫大殿,被他的侍卫把守着。“你这狼崽子,真是能耐了……有出息!”我抓紧龙椅扶手痛斥他,萧独却由咬变舔,好比饿狼扑食。我捂住嘴,难堪至极,不愿声音给门外的侍卫听了去,命根子在他口中也挣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