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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试试,这味道绝了。” 秋果笑眯眯问:“你怎么知道?你涂过了?” “哈,我怎么可能涂?” 陈星南把自己的手又往兜里揣了揣。 秋果问他:“你之前没事吗?不用起医院检查一下吗?” 陈星南“切”了一声,“我烦透医院的味道了,死都不去。” 秋果看了一眼他心口的位置。 他那次昏倒应该不是因为心脏的原因,那又是因为什么? 他身上随时带着糖,是不是因为…… 秋果小声问:“你低血糖吗?” 陈星南抿紧唇,一下子戒备起来。 秋果面露愧疚:“是不是原来你的糖是留着关键时候用的,因为给了我,所以……” 陈星南的脸色一下子松弛下来,他挠了挠头。 “啧,被你看出来了啊,不是,这不干你的事,我身上的糖足够了,我只是想在雪里躺躺。” 秋果惊讶:“你那时候是醒的!” 他还没反应过来,“对啊!” 秋果抿了一下唇,唇色滟滟。 陈星南眼睛直了,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 他疯狂摇头,“不不不不,不是,我没想占你便宜,啊,真没,我没想到你会一下子吻下……” “打住!”秋果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我并没有吻上,咱们不谈论这个好吗?” “哦——”他咂咂嘴,低低地应了一声。 陈星南撇开头,“谁愿意谈这个啊,老子的初吻才不在了呢!” 说着,他偷偷看她,舔了舔唇,耳尖都红了。 秋果呵呵一笑。 瞧你这副样子可一点都不像初吻已失的模样。 秋果打算去楼底下的小花坛里铲点土,给她从草丛里捡回来的别人不要的小多rou换换盆,陈星南亦步亦趋跟着她。 秋果将头发撩到耳后,问他:“你还有事吗?” 陈星南盯着她看了会儿,一拍拐杖,“得,我就坏人当到底,我告诉你,你最好不要太过在意祢尔玉,否则伤心的只会是你自己。” “你知道吗?祢尔玉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他就是个无痛无爱无泪也无情的混蛋。” 他盯着她头顶的发旋儿,搓了搓手指,轻声说:“他不会有什么喜欢的,他若是接近一个人,那只有一个原因。” 秋果仰起头,不明所以。 陈星南开口:“……那便是,他终于变态了。” 秋果“哈”了一声。 陈星南:“你想一想,你接触祢尔玉的时候,他感觉到的不是你这个人,而是像吃掉你一样只能尝到味道,这还不可怕,不变态吗?” 他受不了地抖了抖,“我一想到他无时无刻不在舔人,我就恶心的要命。” 秋果:“那……这也不是他愿意的。” 陈星南撇嘴,“那也说不定,是他非要出来舔人的。” “本来他都在家学习的,学校只是偶尔来来,毕竟人家是学神嘛,不过,也不知道这学期犯了什么病,非要天天来,还要搬到宿舍里面,你能想象吗?” 秋果想了想,“那还真是可怜……” 陈星南:“……” 他气恼道;“你怎么能这样啊,我告诉你这个是要你可怜他的吗?论可怜谁不可怜啊……” 他蹲在秋果面前,怒气冲冲道:“就他祢尔玉会卖惨,人人见了他那张高冷病脸,便会可怜他,切,谁稀罕别人的可怜。” 秋果看着他,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他细软的头发。 陈南星一下子呆住了。 秋果看着他露出暖暖的笑意。 陈南星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你你你你你你……” 秋果蹲在地上,一只手支着脸颊,一只手撸了撸他的脑袋,笑道:“对不住,我只是看你的头发翘起来了。” 陈南星猛地跳了起来,蹦出了老远。 秋果喃喃:“真厉害,单脚都能蹦的这么远。” 陈南星:“这这这这这是重点吗?” “你你你你怎么能能能这么动手动脚的!” 他一蹦一蹦地渐渐远离。 秋果指了指被他撂倒一边的拐,“拐……你不要了吗?” 陈南星支楞起耳朵,警惕地看着她,磨磨蹭蹭过来,将拐小心抽走。 秋果好笑道:“星哥?校霸?” 陈南星咳嗽一声,拄着拐撒丫子跑了,简直比平常还要快一点。 他走了远一些,揉了揉发烫的脸颊,“这女的……不过,青树镇这个名字为什么有点耳熟……” …… 秋果揉了揉自己的脸,自言自语道:“秋果,你厉害了,校霸都被你吓走了。” 天地可鉴,她真的只是想安慰他。 他说谁稀罕可怜的时候,脸上明明拼命写着“安慰我一下吧”,她这才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 “唉——” 秋果扒拉了一点土,觉得这里的土质不好,又去教学楼下的花坛里扒拉。 谁知道,就这样被一个女生堵住了。 那个女生没穿校服,穿着黑色的皮衣、皮裙,一头渣女大波浪,相貌秾丽,看上去十分有气场。 虽然学校里允许学生在周末假期不穿校服,可这立马就从校服换成常服的也太闲了吧? “喂,你就是秋果吧?欺负我姐妹,又撩sao星哥?”那女生嚼着口香糖,一脚踹翻秋果用来装泥土的瓶子。 秋果非但没怕,还有点好笑。 她这怎么又遇上事儿了啊。 这些meimei们还真是闲着。 她微笑地站起身,顺便拿起了那个装泥土的玻璃瓶,“哪个是你的姐妹?她吗?” 她看向那个女生背后的丁宁,笑眯眯说;“她自己半夜打电话给男朋友被巡视的纪检老师抓到了,难道还要怪我吗?” 丁宁小声道:“薇姐,算了吧,我都说了是误会,她跟星哥好的很。” 这句话算是捅了马蜂窝。 这个女生一脚就踹了过来,秋果往旁边一闪身,躲过了这一脚。 秋果温柔微笑,“meimei,jiejie我不想给你开瓢,劝你就此收手吧。” 她颠了颠手里的玻璃瓶。 秋果眼皮被闪了一道光。 她下意识后退几步,只听“哗”的一声。 她看向那个女生,女生全身上下都湿透了,身上淋满了油腻腻的汤汁儿,还冒着热气,而女生的头顶上还顶着鸡屁股和枸杞。 这谁泼的鸡汤? “他妈的,是哪个不长眼……”女生骂骂咧咧看向楼上,顿时失了声。 三楼窗户上,祢尔玉正趴在窗台上,他一手支着脸颊,一只手还保持着往下倾倒的姿势,将保温瓶里的鸡汤全都扣在了女生的头上。 他垂眸看向下方,皮肤白的发光,就像是坐在九天之上俯瞰凡人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