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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你一直保持着安静倾听的态度,没有打断他的话,等他说完才缓缓开口,“但是该报复的,我差不多已经报复完了。” 差一个森鸥外,只是时机未到。 你上前一步,两手分别把握住赭发少年的手腕,在对方惊讶不解的目光中把他抵在了墙面。 你现在的身高已经一米六多一点了,并且还在继续长高。加上穿着的鞋子,你未满十六岁就正好比中也高了五厘米。嗯,中也戴着的帽子的高度不算入他大概一米六的身高里。 虽然身形娇小,但他确实是男性。 你扣着中也线条优美的腕骨,葱白的手指温柔的在手腕与手套之间露出的那截绝对领域上摩挲着。肌肤相触传来的温度鲜活,少年的脉搏在你的掌心强健有力的跳动着,给了你一种能掌控他心跳频率的错觉。 中原中也被你捉住抵在头侧的墙面上的手腕动了动,终是没主动挣脱,即使他轻易就可以做到。 “血债,你要怎样来偿?”你微微弯腰,低头奖励似的用柔软的舌尖在他性感起伏的喉结上轻轻划过,暗示性的调笑道,“rou/偿吗?” “鸱鸮!”赭发少年紧绷着身体,沉声警告你,似乎是在不满你轻佻的态度,但那藏在发间的红透了的耳朵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又来了,明明自己也不是很懂这些调/情的举动究竟意味着什么,却总喜欢对你说教。 你松开手,不再禁锢少年的手腕,却抬手温柔的捏了捏他晕染上绯红的白嫩耳朵,“承认吧,你喜欢我这样对你。” “——哈?怎么可能!” 无视对方恼羞的反驳,你轻轻地笑了一声。你确实讨厌说教,但是并不讨厌中也掩饰自己害羞的方式。 “我现在不叫鸱鸮了。我想中也应该知道了我的新名字?”你眨了眨眼,将眸中的泪水隐去,故作洒脱的绽放出笑容,“以前的事情一笔勾销,既然现在我们已经是同事了,那就重新认识一下吧。” 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你也勉强算个死人。对中也,谁能挣得过你呢?况且这辈子转换了阵营和立场的你,已经是钉在铁板上首领继承人了。 你放了手,主动拉开与少年的距离,释怀般的微笑着自我介绍,“你好啊,我是花信风。” 你觉得此时的中也就像一个在感情上等待审判的犯人,梦到上辈子的记忆对他的影响超乎你预期的大。如果重来一次......你知道,提前知道任务性质的中也很可能会先拒绝卧底任务,拒绝不能,他还是会做出与上辈子相同的选择。没有别的原因,他是一个合格的黑手党,绝对服从首领的命令。若是再成熟一点、已经成年的中也,极大可能在完成卧底任务杀死鸱鸮后连跳崖捞人的举动都不会有。 你不清楚中也是什么样的人吗?你心里明明白白。但是,会因为那时对你“背叛”而感到愧疚的,可能就只有中也一个吧。 毕竟港黑的人都没有良心。你这辈子也没有了。 “......中原中也。”少年声音涩然。 你理解他为何如此,你总是愿意去理解自己的同类。 所以为什么不选择原谅呢?你当然会表现出,你已经原谅了他。 因为告诉中也你已经原谅了他,能让你得到更多的好处,你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中也的愧疚给你带来的利益,直到他的愧疚耗尽、再也忍受不了你贪得无厌的向他索取爱,弃你而去的那一天到来。 花信风已经不是怪物了。可他还是。中也还是这样,野兽一般的直觉,永远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该做的是什么。此刻他主动来找你,除了太宰治的小报复的原因,更多的还是因为你是港口黑手党的下一任首领吧? “中也还是想要补偿我?”你苦恼的歪了歪头。 淳对你说过,感情这种东西,有时候太单一了容易被忽略,带着愧疚、悲伤什么的总是能走得远一些。现在看起来正是这样。至少现在无关利益,你能确定中也会永远站在你这一边了。 中原中也如实点头,衬得那张尚且青涩的脸庞有几分乖巧。这是表象,也是真实,毕竟是个会扶老奶奶过马路的黑手党呢,可同样的,他也能做出因为某一个任务,不管男女老少直接杀人灭口的事情。 “我之前对你说过,我永远不可能再信任你了。这样的话也没关系么?” 你干脆把话挑明了讲,避免问题堆积到后面变成个□□,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让你阴沟里翻船了。 对于伤害过自己的人,你真的很难付出信任,就算确定对方的忠诚了,那种不信任还是会时常浮出水面。像一根尖锐的刺,遗留在表明愈合了的伤口里,时不时彰显自己的存在感刺痛你一下。 “......我知道。”你话语落音的那一刻,赭发少年似乎是说不出话,哽了一会儿才哑着嗓子说道。 他十五岁。 你也十五岁。 明明还是小孩子的年纪,却都经历了那么多风波诡谲,生生世世都休想摆脱彼此交错的命运。 你凝视着他的眼睛。 “那就做好一辈子被我拴在身边、做我最锋利的爪牙的准备吧!”这是你今生给中也的定位。 你凶巴巴地说道,却不由自主的低着头垂下眼帘,觉得胸口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酸涩,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你讨厌这种感觉、这种气氛。 只跟你谈利益不好吗?为什么要跟你谈感情!一开始来到你身边,就做一个得力的下属就好了,那样也可以得到森鸥外想要的情报和剿灭川崎黑手党的机会不是吗?为什么还要对你付出感情?! 就算是刚开始接到上辈子的森鸥外“有机会就把鸱鸮带回横滨”这样的命令,被忽悠着来到你身边潜伏,怀着对未来同事的心态,也不该对你那样好...... 中原中也迟疑了一会儿,试探着向你伸手,小心翼翼的抚摸着你柔顺的银色发丝,坚定地说道,“这辈子,只做你的狗。” 他的这话是真的。 他只做首领的忠犬。或者说,只做怀有森鸥外那样值得被追随的人的理想的忠犬。没有足够吸引他的人格魅力、光凭感情这种东西是没办法让他心悦诚服的。 他和你一样,总知道怎样说出令对方高兴的话。你们总是这样了解彼此。 你抬头看了中也一眼,因为这份了解开怀,也因为这份了解心情恶劣,总觉得自己还没折腾够对方。 心里忽然浮起一个早就有了的想法,你明晃晃的转移话题,也不觉得自己会遭到拒绝。“周末我要去网球场打球,一起吗?叫上太宰治。” “啊?好。”中原中也因为你借音脱跳愣了愣,然后一口答应。 你知道森鸥外给中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