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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听不到了,眼泪浸满了我的视线,我只能听到自己的心剧烈跳动的声音。他亲吻我的额头,抚摸我的后背,等到我缓过神来、疼痛褪去才有所动作。他箍住我的腰浅浅地顶撞我,就像冬天过去春天下的第一场雨,试探着尚还停留在冬季的冻土。我抱紧了他,感受他给我的每一下撞击。他一直看着我,注意我的神色。我们亲在了一起,他也加大了动作的幅度,春雨来了,缠缠绵绵。随着他激烈起来的动作,我情不自禁地呻吟出来。他鼓励似的亲亲我仰起的脖颈,揉捏我腰间的软rou。他把我的双腿环在他的腰上,我们紧密相连的部位传出脂膏融化粘稠的声音,我不可控制地夹紧了他的腰。他激烈地进入我,愈发凶狠的顶弄无端让我想起飞鸟归巢、即将降落树梢时翅膀的震动。我逐渐抓紧了他的臂膀,攀向高潮。意识模糊间,我感到有人在我耳边剧烈地喘息,然后亲亲我,小心地退出我。再之后,我被温暖、热水和人类柔韧光滑的躯体所笼罩。我沉沉地睡去。在公主不忙的时候,他会喂我吃饭。王宫中的食物都很好吃,我都蛮喜欢吃的。而我对藕和莴苣情有独钟,我觉得它们口感好,味道也好。公主发现了,常常吩咐厨房做这两道菜。我也吃不腻,于是就坐在公主腿上咔擦咔擦地吃掉它们。那时公主以为我怀了他的宝宝,他走到哪就把我带到哪。我之前迷恋骑马,那之后他连马场也不让我进,他不让我骑马,他自己也不骑。他给我穿上宽松的长袍,握着我的脚给我穿鞋。我被他带到老国王的眼前。老国王招手让我过去,让他仔细看看我。老国王看看我,摸摸我的头,送了我一块怀表。公主后来告诉我,怀表里的小画像是他小时候的模样。新王的加冕,我就在他的身旁。那天天还蒙蒙亮的时候我就被他叫醒,他帮我穿好礼服,为我整理好衣领。我用力揉揉脸才清醒。走上布满花瓣的地毯前,我回握住他冰凉发抖的手,他牵着我走向年迈的老国王。那天晚上他急切地进入我,疯狂地亲吻我。他埋在我喘息起伏的胸膛上,我虚虚地抱着他的脑袋。我以为他会向往常那样退出来,亲亲我,然后入睡,没想到他居然就那样掉了泪。我一时之间手足无措,最终无言地抱住了他,手指不断梳理他的头发。他很少和我讲他的经历,唯有他常常阴郁的眉眼间能透露几分往事的不快。他不讲我也不问。少有几次,他从噩梦中惊醒时,他轻轻地叫我,叫了两声我迷迷糊糊地醒了。他说他想和我说说话。我说,你说我听着呢。他轻轻地说,从幼时丧母到继母进门,从幼年到少年。人间不幸何止千万。我侧过身体靠到他怀中,他拦过我慢慢地睡去,一觉天明。忙碌的婚礼筹备也是他一手cao办。他询问我有什么喜欢的花,我摇摇头,和他说我见识得太少,不知道有什么花……薄荷吧,还能吃。那时花团锦簇,良辰美景。我身在福中却一无所知。他忙这忙那,我就抱着他的泰迪熊,吃着好吃的,看着他束起大波浪的背影匆匆忙忙。时间也匆匆忙忙。哗啦啦之间。他就不见了。本来我都想好了,我偷偷地来到王城,悄悄地去看一眼公主,看看他老去的容颜,或许还能看到小公主或小王子,然后就静静地离开。只是有一种可能我故意不去想。直到现实砸在我的眼前。最终我还是在公主的墓前泣不成声。我离开了王城,打算去看看矮人和精灵的驻地。公主喜欢收藏矮人铸造的刀剑匕首,喜爱精灵一族制造的弓箭和精美的饰品。我想看看它们是如何被锻造成型。于是我买了斗篷和魔杖,假装成一个魔法师上了路。我骑着光轮2000,来到了矮人和精灵驻地的分岔路口。那里有一个规模不小的镇子。我走进了一个旅店。里面热闹嘈杂,矮人、人类和各种妖精都在聊天喝酒,我在吧台坐下,点了一杯黄油啤酒,要了一个床位。我心绪不平,玻璃杯中的啤酒、那么一大——杯啤酒,不知不觉就喝完了。朦朦胧胧之间,我感觉周围安静了下来,有谁走到了我的面前。大概是一个精灵。真正的精灵。鲜少出现在密野岭谷之外的种族。多美的种族啊。我心想。他高挑、冷傲,金色的大波浪高高束起。我怔怔地看着他那几缕从发冠中流泻出来的卷发,不由自主地抬手替他将那金色别在耳后。然后?然后我就睡了这个精灵。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厉害的丁丁鳄?我脱下他的衣服,取下他的发冠,俯下身亲吻他的耳朵,含住他的耳尖舔弄他几近透明的耳骨。我分开他的双腿,在他的大腿根部留下一串又一串啃咬的痕迹,丁丁鳄的利齿终于派上用场,它在精灵的大腿上留下一个接一个的齿痕。我把他咬出了血,疼痛感与血腥味让精灵本能地皱眉。他不说话,只是双腿缠上了我的腰,凑近了我,和我接吻。他的吻又轻又凉,仿佛一阵风。他金色的波浪卷发如云朵般担在他的肩头。我忍不住吸吮他白皙的锁骨,着迷地摸过他的肩背。……他的上身和公主的几乎一模一样,一样的精壮、美丽,令人着迷。他的脸庞发出细致的光晕,五官精美而动人,却和公主毫无相似之处。我将手指伸入他的嘴中搅动,一点点按过他的牙齿,夹着他比人类单薄的舌头不断搅动。他的唾液顺着不能闭合的唇瓣流下来。他浸着水泽的嘴唇就像两片搭在一起的乒乓菊花瓣。我忽然觉得我眼前的就是公主,他也是这样的嘴唇,粉润而淡薄。一时间我震惊于自己的联想,既而涌现出对自己的愤怒——当初主动离开的是自己,现在怨天怨地、自怜自艾的也是自己。心绪不定之间,我抽出了在精灵口中的手指,压着精灵粗暴地插入了他。潦草的扩张,然后是进入。不意外的,精灵疼痛地喘息,双腿夹紧了我,他的金色头发粘在了他的额角与颈间。我仍然缓慢地推进,凝视他痛苦的表情,看他双目含泪咬紧了细白的牙齿。我有一种异样的施暴的快感,我从未想过我会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做出这样的举动,充满恶意与冷酷的意志。我假装心怀怜惜地吻去他眼中含着的泪,手中抚慰他疲软的性器,给予他快感,然后用所作所为告诉他他看走了眼。唯有不言可以掩饰我的不安与躁郁。我问他,疼不疼。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但还是断断续续地回答了我。他说,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