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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抛弃盟主身份和喜欢的人过逍遥侠士的日子以来,江湖中大小事务的决断都是以十大门派的意思执行。“这有什么可判的,看起来是红潾赢了不是吗?红潾神不知鬼不觉的给了黄文信一击,倘若他拿的是剑,黄文信必死无疑。”任飞雪在我耳边悄悄说:“你不知道,小潾儿拿不了剑。”他的手的确不常与兵器打交道,但不能拿又是怎么一回事?任飞雪道:“小潾儿曾经被人挑断过手筋,医治太晚,虽然手是好了,但再也不能提重物,更别说拿刀剑和别人打了。”他还有这种过往?韩世琤也说:“也就是用双指代剑,真拿起剑红潾未必钻得了空子。”更何况红潾还是用了麻药,人们可说黄文信保不齐因这麻药的药性太强才致使他败下阵。说到底还是认为红潾耍了阴招,为人不光明磊落,赢的不光彩。对于这一局的输赢各有说辞,掌门们正纠结着欲商量出一个结论,擂台上黄文信突然道:“是我输了。”“师兄!”台下赤潋峰的弟子们大吃一惊,一个个登上擂台,围着黄文信道,“三师兄的解药怎么办?”黄文信沉默,看着红潾道:“是我技不如人,三师弟的手我另外想办法。”“可是……”黄文信打断他,“是不是连我的话都不听了!”眼瞅着黄文信发火,那人将话一咕噜吞回肚子中。红潾看了半天,“没想到赤潋峰还有你这种讨喜的家伙。”黄文信:“言重。”红潾:“虽然你输了我,但输的有骨气,我不刁难你,你不是替你师弟求药来吗,给。”红潾抛给他一个小瓶子,黄文信眼疾手快接过,惊疑问道:“为什么?”红潾道:“我给解药是看在你的人品上,反正如你所说,我气也撒了,再和一个色鬼计较,等明儿江湖里又要传我红潾小肚鸡肠,连被人摸摸屁股都不肯。”哗然一片,黄文信身后那个赤潋峰弟子涨红了脸,“红潾,树要皮人要脸,你都不觉得害臊吗。”红潾嘿嘿道:“你们就是赌我要脸面不敢说出口,你们未必也太不了解我这人了,我这人最不要脸了~”他越说越大声,“而且当时客栈里头有不少侠士可都看见了,我这不算污蔑吧。”“啊啊啊小潾儿真是的怎么就给了解药。”任飞雪一拍额头,显得无奈。毒是红潾下的,他给了解药有何不可。我倒认为没什么不妥,全凭红潾开心。任飞雪咬着牙小声说:“你别忘了昨天夜里的事。”但我总觉得和黄文信无关。任飞雪很是忧愁。黄文信谢过红潾,擂台二人不再多言,各自从两边下台。赤潋峰一派拿到解药后匆匆走了,想必是赶着给三师兄送药去了。任飞雪和红潾赌气,着急他这么轻易把解药送出去了。红潾笑着道:“别担心,他的手要痊愈可需要些时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不经历上万只蚂蚁啃咬的痛楚和奇痒可对不起我给的解药。”我道:“那人要遭罪了。”红潾不是吃得了哑巴亏的人,摊上红潾,是那人命不好。武林大会持续了半个月,英雄榜改了几个名字,换了几个顺序,韩世琤没上台和别人打,英雄榜上至今都没他的名字。不过韩世琤对英雄榜不感兴趣,依他的原话说,上不上这英雄榜也无关紧要,他又不想争什么武林盟主当当。我说:“你这模样要是当上武林盟主还不得整日被人追在屁股后面跑。”他挑眉:“何解?”“盟主不务正业呀。”他笑道,朝我抛了个媚眼:“那我也和上一个盟主那般和喜欢的人携手归隐好了。”我心道那也要你舍得。我们看了会比武,听到有人在讨论今夜汾阳的灯会,听说今年的灯会正撞上武林大会,定与往年不同,具体有什么不同,走一遭就知道了。没想到韩世琤听进心里,问我:“好赶不如凑巧,汾阳的灯会想去吗?”任飞雪凑过来道:“门主,我要去。”红潾摸摸下巴道:“你们都去的话,我也跟着去看看好了。”架不住任飞雪软磨硬泡,我道:“那就一块儿去吧。”在汾阳最后一天夜里,皓月高悬,汾阳大街小巷人声鼎沸,市井燃灯放焰火,灯火映红行人的脸。我也和韩世琤他们融入人流之中化为其中一份子,穿街走巷,看百盏花灯、高台上婀娜多姿的舞姬抛媚眼,在人群中挤着挤着,回过头来身后只有韩世琤紧紧握住我的手,而红潾他们早已不知所踪。我从未与这么多人一同夜游,隔着人山人海,似乎变成万千浮游中一个,被他们脸上洋溢的笑容感染,短暂忘却了自己是为何人。武林大会算什么,真正的重头戏是武林大会后的夜游。我们被人流挤到一边,这边小摊扎堆,挂着各式各样搞怪面具,我拿着一个恶鬼面具猛地转身吓唬韩世琤,他不怕反笑,说这民间的恶鬼面具做的不传神,他每次见着了都要笑。我管它传不传神,面具放回,瞥见众多面具中有一个白面具特别显眼,我扬着嘴角取下在他脸上比划,“我倒是发现一个跟你相配的……”面具二字未说出,我自己先愣住了。焰火重重绽放,我呆了有十余秒,韩世琤疑惑:“怎么了?”我回过神,重拾起笑容:“没事。走吧,我们走吧。”一手将白面具挂回去,推着韩世琤往人群里走。太像了……不管是眼神还是感觉,都和二王爷有异曲同工之处。难道,表兄弟也可以如此相像吗?第57章第57章悠哉半个月,各门派先后打道回府,如今我们也要启程回青衣门了。回程依然走的很慢,几乎是看着景色走的,有时候走着走着,路就跑偏了。我和韩世琤又做了一次,他愈发精神,而我连连打呵欠。上了马车我立马躺在他腿上:“借我躺躺。”他道:“好,困了便先睡一觉。”我兀自闭眼,是真的困了,马车摇摇晃晃,不知过了多久,我都快要彻底堕入梦中了,有人掀开车帘子进来,我便从那感觉要溺水一样的梦里醒了。“门主……”是红潾。韩世琤:“嘘,别吵醒株幽。有什么事?”我没有睁开眼睛。我好像错过了睁眼的时机。红潾压低了声音:“收到任jiejie的飞鸽传书,山下似乎不大太平,最近山下的死尸突然增多,任jiejie说事情恐怕有变,门主,我们需不需要加紧脚程回青衣门?”韩世琤沉默半晌,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