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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没事的,也不是很烫。”她笑了出来:“还有啊,谁会直接用水壶烧水,喏,灶房有专门烧水的铁炉,还好这水壶烧制得结实,爆开就糟糕了。公子果然还是对灶房一无所知。”我尴尬跟着笑了笑。等壶把不太热了,她拿起来道:“这个水壶不能用了,壶底都烧黑了,公子等等,我换个新的给公子。”我自然是千推万阻,不为别的,今日画眉精神恍惚,我不愿她多劳累。她不听我的,执意要找个新的给我。拦得狠了,她眼睑一垂,我吓了一跳,怕她又哭,只好僵着手随她去了。…………月绸蹦跶着回来,带回一堆市井玩物。我惊讶着问斩首有那么精彩?她兴奋得不合常理。季洌汗颜道,人头落地那刻就属月绸叫的最大声,他们两个不是被血淋淋的人头吓到,是被月绸的尖叫声吓到,带她去街上逛了会儿,才恢复正常。“可怜我的荷包被月绸搜刮空了。”季洌心疼的摸摸干瘪的荷包。池临道:“她又吃不了你多少银两,你若心疼,来跟我拿。”季洌听到他这么说有些心动,默默看着池临,内心似乎在挣扎,没过多久,他道,“那怎么行,我怎么能跟你拿?要拿也得和株幽拿。”他将手摊平伸向我,没等到银子,一包油酥小点心放到他手上。池临:“给你,一边吃去。”季洌嘚瑟道,“早发现你悄悄买了东西,藏得再深还不是得乖乖交出来。”月绸一看着了急,“那不是你买来给……”二人目光对上,月绸猛然噤声,气焰一下子低了下去。季洌边吃边道:“炸糕!你怎么知道我爱吃?”月绸在旁边搭腔,“本来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我嘿了声道:“炸糕啊,我也好久没吃过了。”民间才有的小食,王爷府的厨子做不来民间地道。见我羡慕,月绸忙也递给我一个小油纸包,“公子,月绸也买了,你吃这个,可好吃了。”月绸喜欢吃甜食,她买的几乎是糖葫芦糖耳朵,和模样精致小巧的糕点。季洌探了脑袋过来,和月绸道,“月绸,还是别给他吃,他这种大少爷胃刁钻得很,吃坏了肚子王爷要责备我们了。”“我竟不察,季洌你对我了解颇多。”我无厘头一句话没引起他的慌张,他反倒坦坦荡荡的直视我,“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跟的人多了,是龙是虫,凭感觉就能猜对七八成。”他拿了炸糕在手,继续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我就劝你一句,你现在有了王爷,王爷能让你过上好日子,你若知足,就不要让王爷难受。不过……”他嚼着炸糕,“你知不知足都一个样,我看你也翻不了天。”季洌看似无心的话在我心里翻江倒海。但好在他最后还是觉得我一个男宠构不了威胁,我这颗刚悬吊的心也能好好的放回去。池临冷脸对季洌道,“你就不能闭上嘴安安静静的吃?”季洌驳回去,“闭上嘴怎么吃?”月绸忽视二人,笑吟吟让我多吃几个。我对甜食已经没有年少时候的喜爱,又不好和月绸实话实说驳了她的兴致,吃了几口实在噎不下,叫他们几个不用客气也吃。月绸道,“公子你吃,我把所有人的份都买了,每个人都有份。”季洌在旁边凉嗖嗖道,“是啊,这小丫头连进出无人居的野猫都算进去了。”他嘀咕道,“也不知道是靠谁才能出府,没有我带着,你们估计连踏出院门都玄……”第32章第32章夜色深沉,窗户被一阵风撞开,我过去关牢紧了,桌上的蜡烛呼的欲灭又生。这种出场实在熟悉不过,我沉声道:“既然来了,韩门主就现身吧。”天旋地转,下一刻我便被他压在床上动弹不得。韩世琤轻笑,“株幽怎么知道是我?你今日也不反抗,莫不是想我了?”我道:“嗯。想了。从别人身上看到的都是你的影子。”我才算明白我的心,原来已不知不觉往韩世琤靠拢,摸着良心说,我喜欢韩世琤。因此对于他不来见我,觉得既烦闷又焦虑,甚至能从二王爷身上联想到他。他一震,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光来,“你知道对一个对你虎视眈眈的男人说这种话,会令他失控的。”我眉眼尽笑,主动敞开大怀,“韩门主想和我一夜风流?可以啊,而且你这里快忍不住了。你不会每次都这么忍着吧?”我使坏的屈膝碰了他胯间已经硬起的下半身,他把我抓的更紧,气极反笑,“你这个动作对多少人做过?看来我要好好调|教你才行,让你离了我不行。”他单手禁锢我的双手到头顶,另一只手不安分的伸进我里衣,顺着腰线愈来愈往下,我打了个颤,十分煞风景的说:“你不会要戴着面具和我做吧?”他闻言抬头,笑问我:“你怎么知道我戴着人|皮面具?”我道:“你有好几次没戴面具,以为天黑我就发现不出吗?”他在我嘴上啄了一口,“不愧是我的株幽,这都瞒不过你。”我哼道那是,嘴角忍不住扬了起来。见他单手在脖子上摸索片刻,一张比宣纸还薄的黄色人皮便和他的脸部分离。他随手一抛,人|皮面具不知被他扔到哪里,他身形高大,此刻又还压着我,我看不到他身后的情景。眼里只有一人俊美无俦,如皎皎明月,清风拂面,恣意牵动人的心魂。他俯下身,“好了,现在没有任何事能阻碍我们亲热了。”我又不是听不得这些调情上的话,由他说出来,却有令人心向神往的诱惑,身体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他一双眼亮晶晶的把我望着,低头吻开我的牙关,舌头纠缠在一起。我被他这说不清是柔情绻缱还是肆意狂妄的吻亲的晕头转向,呻|吟出来。他在我耳边吹风,“我会轻点的。”我完全抵抗不住,身体顿时软了大半。他进入我身体的一瞬间我圆满了,太顺利反而以为自己在做梦,摸了摸他的脸,还在,那就不是在做梦。(拉灯)他搂住我,“株幽,跟我走吧,不要再管朝廷上的事,我们找个地方躲得远远的。”“现在走太晚了。”我说,“而且你不要因为和我睡了一次就觉得必须对我负责,我不是女人,不在乎名节。”他苦笑,“你这样说,我会很没面子啊。株幽啊,难道我和你以前见过的男人没有区别?”我努力回想起以前接过的恩客,五年来滚过床单的不多,十根手指头数的过来,但到头来没记住任何一人的脸。“你和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