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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就遭遇这种无妄之灾。 “哼,求我?”刀疤脸贴到素梅的耳边,低声说道,“那就帮大爷把想要的东西弄到手,好不好?” “你想要什么?都好说的。” “药方。” “什么?”素梅惊讶地睁大眼。 “别给老子装傻,你们主子的药方,去给我找出来。”刀疤脸扯着嘴角笑了笑,“我知道这会儿院子里人不多,找人找了一夜,侍卫们大多都去休息了,若真是豁出爷的性命,要取你家主子这条小命也不是做不到,只是今日他走了大运,爷不杀人,爷只要药方、” 没错,刀疤脸从一开始接到的任务就是偷到药方,这远比要取言怀瑾的性命简单得多,他本就在道上是以潜入为专长的,要不是追阿弯的时候吃了亏还受了伤,要取走药方恐怕都不会惊动任何人。 如今体力不支没有办法搜寻,只能随便抓个知情的来问。 素梅直觉不应该答应,正要想办法与之周旋,刀疤脸却没了耐性,把素梅往自己身边一拉,埋头就对着她的脖子一阵猛嗅,怒道:“再给老子推三阻四的,老子就在这把你给办了你信不信!” 被陌生男人侵犯的触感叫素梅恶心得五脏六腑都在翻涌,终于忍不住呜咽着哭了两声,一边摇头一边死命地推开他,直道:“药方……药方就在出去左转的那个厢房里,放药的架子上面第二格抽屉就是……” 刀疤脸闻言这才松开手,摸了摸素梅的脸颊,笑道:“早这么听话多好。” 素梅已经说不出话,只希望刀疤脸快点走开。 然而刀疤脸想了想,脸色又不好起来:“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诓我?又怎么知道我前脚走了你后脚会不会突然嚷嚷起来,好叫人来抓了我?” “不……不会的……”素梅无力地小声辩驳。 刀疤脸自然不信,他上下一琢磨,忽然就伸手往素梅的衣服领子里探去,素梅几乎立刻就要尖叫出声,拼了命地扭手扭脚挣扎起来,好在很快刀疤脸就又收手出来,只是手上多了一条她原本贴着里衣系着的汗巾子。 尽管是条再普通不过的汗巾子,上面却绣了一支梅花,还描了个“素”字,怎么看这都是她的贴身之物。 刀疤脸很是得意地闻了闻那汗巾子,笑道:“爷就收下这个了,你要是敢哄骗爷,也别想有清白,要是你家主子知道你在外头偷汉子,也不知会把你怎么样……哈!” 说完推开门,看看外头没人,猫着腰三两步就窜了出去。 素梅脱了力气,沿着墙边滑坐到地上,身上还残留着被对方触碰过后留下的恶心感觉,几个深呼吸之后,终于忍不住捂着嘴无声地抽泣起来。 没过多久,天就泛起了鱼肚白,晨曦重新降临在大地之上。 哭得有些累的素梅,从地上缓缓站起身来,用力擦掉了脸上的泪痕。 她忽然想到一件事,那就是绝对不能让言怀瑾知道今天发生的这一切。 这个时代的男人,无论骨子里是保守的抑或包容的,只怕都接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失贞这件事,哪怕她只是被对方摸了几下,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接触,但是对方手上有她的贴身之物,到时候无论真相如何,她必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就算言怀瑾有可能并非心胸狭窄会介意这种事的人,她也不敢去赌其中的可能。 昨天的事并没有被人看到,只要她不说,言怀瑾就不会知道,待时日一长,很多事就查不清楚了,届时自己大可以不认账。 当下要做的,却是赶紧将事情掩盖过去。 于是她拢了拢弄乱的头发和衣襟,趁着没人的时候摸回自己屋里,对着镜子细细地补了妆,遮盖起红肿的眼睛,好叫人看不出她那般哭过,又把今日穿的衣服换下来团好塞进柜子底下,这才估摸着众人起身活动的时间,推开门重新走出去,叫来听云和寄月,为言怀瑾准备早膳。 * 另一边,阿弯全然不知她离开后素梅经历的这一切,她只是回到言怀瑾的卧房,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床边。 掀开床幔一角看过去,言怀瑾正躺在床上安静地睡着,许是因为屋里有些闷热,他将被子推到了肩膀下面,两只手臂都露在外面。 阿弯便顺势跪趴下来,看着言怀瑾那张安静而白皙的脸,也不知怎的嘴角就想上扬,心中很是柔软。 她从白天就特别想见他,想了一天一夜,然而刚见面他就晕了过去,根本还来不及好好看看,怎么能甘心就这么回房去? 想到今天独自在山里的时候,她想握一握他掌心的想法,便真的伸出手去,轻轻拉过言怀瑾略有些泛凉的手,双手摩挲着他的掌心,忍不住心满意足地在他肘边垂下脑袋贴过去。 言怀瑾是在约莫两个时辰之后才醒的。 他的身体比起从前已经好了许多,很少会出现昏睡一整天的时候,便是昨日那样的情况,略略休整一番也感觉神清气爽,正准备起身时,忽然感觉到左手有异样,仿佛有什么压在上面似的。 抬起半边身子一看,竟是趴在床边睡着了的阿弯,一只手还紧紧地握着他的手掌。 少女柔软的秀发铺散开来,是触手可及的细腻,昏暗的光线里隐约可见熟睡中双颊的红晕,叫他指尖有些犯痒,想摸摸看是怎样的感觉。 手指忍不住微动,居然立刻就把阿弯惊醒了,她皱着眉头睁开眼,脑袋还有些发懵,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在这里,然后想起之前的一切,猛地一抬头,就对上了言怀瑾的双眸。 言怀瑾难得的面色柔和,道:“怎么睡在这里?” 阿弯也不言语,二话不说就给言怀瑾把起脉来,直到确定他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变化后,才松了一口气,趴在床边闷着声音道:“公子,我知错了。” “嗯,错哪了?” “我不该以身犯险,叫公子担忧,还害得公子又犯病了。” “你觉得自己错在这了?”言怀瑾不以为意地扯了扯嘴角,又道,“阿弯,在你心里,我重要吗?” “那当然重要了!没有公子,哪有阿弯的今天呢?”小狗腿阿弯哪时哪刻不是将言怀瑾的事情放在第一位的?这会儿自然要毫不犹豫地表忠心。 然而言怀瑾脸上却没有什么喜色,只是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