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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好,而那个丧心病狂的监护人就站在我们对面,他就是袁成!”他的暗示很成功的激起了众人的愤怒,他们怒瞪向袁成,看他长得英俊,纷纷感叹衣冠禽兽,他们强烈要求审判长判袁成死刑,有个情绪激动的太太昏了过去,她的丈夫又急又气,他看向袁成的眼神带着恨意,如果不是有栅栏,他肯定会跳上台揍袁成一顿。他振臂高呼,逼着审判长给袁成判刑。场面一时间乱起来,审判长敲锤要求大家肃静,众人的痛骂声轻易地盖过了他。不知谁喊了一声,“苍天有眼,不判刑绝不退庭!”那个扶着妻子的丈夫第一个跟着喊起来,一些人看向公诉人席上不停打颤的少年,他面黄肌瘦,一双过大的眼睛露出一种令人心酸的美丽来。这些人也终于忍不住,跟着喊起来,单明宇不露痕迹地笑了,脸上却做出嫉恶如仇的模样。李纳多惊讶地看了单明宇一眼,对方一脸正直,根本看不出那一句充满仇恨的话是他喊出来的。但自从死过一次后他就像通了窍一样,瞬间明白了这人的真正想法,什么看不过眼救他脱离苦海,原来是公报私仇。但这样更加帮了他的忙,他也不跟对方计较,沉默地认可了对方挑事的行为。华姐接到袁成上法庭的消息,立刻开车赶了过来,他进来的时候庭上乱成了一团,他趁乱问袁成,“对方说的是真的?”袁成看到华姐的眼神带着信任,他不想说假话,想到李纳多饿了四天,他点了点头,想到毒打的事,他又摇了摇头。这种模样让华姐心里发急,“到底是怎么回事?”袁成看起来异常冷静,“我是被人诬陷了,你还记得我跟你说我试镜成功的事吧?”“记得。”“单明宇是跟我一起试镜的人,那个角色被我抢走了。”华姐瞬间明白过来,他瞪了单明宇一眼,回头对着袁成说,“能解决么?”袁成看出单明宇的得意,他想对方大概已经准备好证据了,“不知道,见招拆招吧。”华姐不满意这个回答,但看袁成面色沉着,眼神冷静地望着自己,心里莫名地静了下来,他点了点头,坐到了旁听席上。审判长终于稳住了局面,法庭里安静下来,他让被告人陈诉事实。袁成说,“尊敬的审判长,我并没有做过他说的毒打那些事情,当时李纳多拿一把刀砍我,我气疯了,把他关进了柜子里,您知道,一个危险的孩子有时候比大人还可怕,我想惩罚他一下,没想到工作太忙就把这事忘了。他很有攻击性,在我把他关进柜子后,他经常撞击柜子,他身上的伤口就是这么来的。”众人听了他的话,有些犹豫,这种疯狂的行为,不像是眼前这个瘦弱的少年能做出来的。单明宇轻嗤一声,还以为对方有什么方法,原来是死鸭子嘴硬。袁成冷冷看他一眼,继续说,“大家应该都知道从外面撞击柜子和从里面留下的压痕是不一样的,我房里的衣柜里面有很明显的痕迹,大家的智商比这位单先生高,应该知道我没办法钻进窄小的柜子里,再把对方摔到柜子内壁上。”众人看着袁成结实高大的身材,心里半信半疑起来,连一直瞪着袁成的那位丈夫也看向李纳多,在两方间犹豫起来。“你有物证,我还没有人证么?”单明宇说完,就有警察带着一位白大褂走进来,他看到女装的李纳多一时没认出来,但当他看到袁成的时候,眼底瞬间带上一种恶人有恶报的痛快,“我清楚地记得周三那天,袁成抱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小孩进来,饿了四天,背上全是被殴打的瘀伤,我行医这么多年,从没见过把孩子折磨成这样的,当时我对他进行劝说,但他态度十分不屑,什么都不说就抱着小孩走了。”医生说得痛心疾首,他是毫无利害关系的人,听众席上的众人瞬间相信了他的话,再看向袁成的眼神带上痛恨,如果是初犯也就罢了,还是死不悔改那种,众人瞪着他眼底能冒出火来。窃窃私语里的鄙夷全对着袁成,他心里一凉,身子却站得笔直,他看向华姐,发现对方以一种非常复杂的眼神望着他,心底的信任明显动摇了,他心里泛起一股苦味来。他抿紧的嘴角,倔强的表情更加刺激到那群仇视他的听众,女人们在台下破口大骂,男人们摩拳擦掌,就连小孩子也喊着打他。单明宇似乎觉得他痛苦得还不够,咄咄逼人地说,“既然你说没有殴打这回事,那穿女装呢,”他对着医生问,“大夫,您还记得那天袁成是抱着一个小姑娘去看病的吧?”大夫有些犹豫,感受到单明宇看过来的责备眼神,他看了一眼可怜的少年,心里一酸,坚定地点了头。☆、第14章这事说不清楚这个动作就像在听众席扔下一枚炸弹,听众在四十多分钟里积蓄的怒火轰然炸开,他们怒发冲冠地想要跨过栅栏,让被告席上的人渣尝尝被虐打的滋味。场面眼看就要失控,审判长及时休庭,他安排人对李纳多进行保护和取证,三日后再进行二审。袁成在一片喊打声中,被警察押出了法院,手铐刚被摘下,就有群众的拳头挥上来,他靠着灵活的身手躲开,想要劝解这些冲动的听众,但他刚避开一只拳头,就听到数十声惋惜的唏嘘声。他的身子一僵,一只拳头狠狠打在他脸上,他听到一声得意的笑,隔着人群他看到单明宇,对方趾高气昂地看着他,神情高傲地就像个国王,驱使着这群不明真相的子民,为他办事。“你们说这样的演员拍出的电影电视剧你们看不看?”“看,去豆瓣给它打零分!”“我才不看呢,才不送钱给这种人渣!”“还看呢,我当天拉条幅抵制他拍的电影上映,我兄弟几十口子,怎么也能让观众知道知道那部戏对你演员有多差劲!”眼看更多的男人围上来,袁成就要逃不过被暴打的命运,忽然一辆车挤开人群停在他面前。黑色车门打开,露出一张神情复杂的脸,“快上来。”袁成心里一暖,无论谁不信任他,华姐还是站在他这边,就算华姐自己也不确认他是否清白,还是来替他解围。他看着华姐,伸出了手,眼底带着淡淡的感激。华姐一把把他拉了上去,数十只手来扒车门,华姐毫不留情地猛然关上门,那些手触电般缩了回去。“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华姐焦躁地问。“我没有殴打虐待李纳多,只是一时疏忽饿了他四天,这件事是我不对,但之前他拿刀杀我,我再宽宏大量也不会轻易放出这么一个危险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