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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惜逃课去练球。 国庆放假时,温暖又一次对他发起挑战。他有所图谋,故意将其他人都支走,然后有意放水,让她赢。 这下可把温暖得意坏了。 而他就趁她得意忘形时,将她摁到墙上,直接亲上去。 温暖爱动手,所以他早有准备。他用腿压着她的腿,手臂箍住她的手臂,温暖动不了,又被吓呆了,眼睛睁得骨溜溜的,只傻看着他。 “不讨厌和我一起玩吧?”他问。 温暖呆呆地点头。 “刚才亲你,会不会觉得恶心?”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老实摇头。 他松了一口气,笑着诱哄她:“喜不喜欢我?” 她不吭声,只傻乎乎地看着他。她的眼睛真漂亮,又大又圆,又黑又亮。 他笑:“不讨厌就是喜欢。” 她眨了下眼睛,又眨一下眼睛,终于开了口。 “不该你先表白吗?为什么要问我?” 他又一次被她逗笑,却迅速敛了笑,十分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暖暖,我很喜欢你。” 温暖噘了下嘴唇:“没了啊?” “嗯?” 她抿唇笑,也不知是害羞还是高兴:“你不再亲一下吗?刚才我都没感觉到。” 向图南不知道其他女生是什么样子,可是带着点儿天然呆的温暖简直可爱到爆。 他毫不犹豫地亲下去。 这一次他没有刻意压着她,温暖自然没有反抗,亲到后面,她还主动搂住他的腰。 她是个好奇心很重的小孩子,最初的被动承受过后,她的小舌头就像小蛇一般,开始舔他的嘴唇,甚至还试探着往他嘴中钻。 等到他一主动,又吓得赶紧缩回去。 等到亲完了,他再一次问她:“喜不喜欢我?” 温暖的脸红红的,嘴唇还带着水光。 她很肯定地一点头,一点也不含糊扭捏:“喜欢。” 顿了一下,又加一句:“我还喜欢你亲我。” 又顿了一下,她轻轻地在他胸上捣了一拳:“亲了我,可就不准再亲别人了。” 就这样,他俩就在一起了。 后来一直到分手,温暖都再没赢过他。所以温暖常说,当初那次,他是有预谋的,是老司机。 有预谋的,他承认,老司机,却真是冤枉。 那天她是没发现,他的手心里全是汗。最开始那次偷袭,还被她的牙齿磕到嘴唇。 -- 气喘吁吁地松开温暖时,向图南还在想,怎么他就能这么走运,捡到这样的宝贝。 温暖也有点气息不稳,嘴角还带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她用身体撞了下他的:“想了?” 身体反应骗不了人,抱着最爱的姑娘接吻,没反应才是不正常。 他大大方方点头:“想你了。” 温暖抿着嘴唇笑,踮起脚咬着他的耳垂:“要不要?” 他有留意到,她的耳尖是红的。 温暖就是这样,清纯又rou/欲,含蓄又奔放。 他搂着她的腰,让两人的那里紧紧贴在一起,边亲吻她的脸。 “我现在这样,真想让我死在你身上啊?” 她低笑着,脸埋在他的颈间,声音闷闷的:“可以让我来嘛。” 他的脑中一下子闪过五年前那个夏日。 紧闭的窗帘,光线黯淡的房间里,她的头发被汗打湿,眼神也湿漉漉的,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他,咬着嘴唇喘息,哑着声一遍遍叫他的名字,最后痉挛着软倒在他身上。 那一刻,她是这个世界上最诱人心智的女妖。 他被蛊惑,几乎把持不住。 仅存的一点理智在拽着他,他的声音都哑了:“没有保护措施。除非你想现在就生宝宝。” 温暖的身体僵了一下,慢慢从他胸前抬起头。 “那还是算了吧。”她鼓了下腮,又马上冲他笑了笑,“不是因为之前那个孩子啊,我就是想趁着这几年好好赚点钱。”说着又抿着嘴唇笑,偷着腥的小猫似的,“过几年我一定帮你生。生三个,让你抱不过来。” -- 这样一折腾,等到真吃上饭,也不知是算早饭,还是中饭。 温暖边吃鸡丝粥边看微信。 昨晚临睡前她给陈祺发了信息请假,陈祺早就发了微信过来问她是不是病了。 温暖一边喝着粥,一边回她:没病。昨晚我男朋友来了。 陈祺也不知是正闲着了还是碰了巧,几乎秒回:我懂。后面跟着三个羞红脸的表情。 温暖知道她是想歪了,可是也懒得解释。 陈祺这时又发了一条过来:下午你不是约了向东阳吗,干脆直接去那里,省得绕来绕去。 这是疼她呢。 温暖咽下口中的粥,正想回句谢谢祺姐体贴,就看到她又发了一条过来:腿酸吗?还能走吗? 温暖:…… -- 和向东阳约得是下午四点半见面,四点十五分,温暖已经到了大厦楼下。 向图南亲自开车送她。 她解开安全带,又交待他一遍:“你就在这里等我吧。最多也就半个多钟的事,我很快回来。啊,再说一次,”她的手指点着他,“不准给你哥打电话帮我说话,听到没?” 他没回答,只是猛伸出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拖到他这边,用力亲吻了一下。 “去吧。” -- 温暖的公司和恒置暂时还没有业务上的往来,这是温暖第一次来恒置。 站在电梯里,随着电梯上升时,她在想,其实人人平等这句话是假的。有些人从出生那刻起,就要高其他人一等,比如向东阳,也包括包图南。 真正意义上,温暖只见过向东阳一次。 向图南那个人,总有点不正经,还着点儿痞气,而向东阳,那是真正的冷。非常的高冷--高高在上的,让你觉得冷。 其实不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吗,但就因为他身上拥有的那些社会属性,就让你不得不仰望他。 此刻,她站在向东阳宽大的办公桌前,明明他是坐着的,仰着头看她,温暖仍然觉得他在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但他也只看了她一眼,好像就为了确认是不是她这个人,然后就低下头,继续看面前的文件。 “二十分钟,有事直说吧。” 他并没有邀请她坐下。 温暖站在那里,先轻吁一口气。 没关系,她碰过的冷遇又何止这一点。 “二十分钟十分宝贵,您这样的人面前,什么小心思也肯定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