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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难道她才是凶手真正的目标?毕竟历史上陆令萱与骆提婆可是快快活活活到北齐亡国以后呢。可是谁会这么恨李祖娥呢? 意浓越想越怕,毒|药这东西的威力,从前她做霍成君的时候就在霍太太身上了解的很清楚了。她见高纬不说话,就自己问道:“陛下怎么会想着昨天就去问这件事呢?” 高湛听了这话,得意了,道:“朕是什么人啊,一听骆提婆是被人毒死的,就发现了蹊跷。再把给他看病的太医找过来一问,那太医说那毒|药本来是有救的,只是因为几味药的剂量太大,导致药性太猛,就没救了。这骆提婆又不是什么显赫人物,谁会费尽心思害他呢。还是多亏俨儿呢,若非他提醒,朕也想不到其中关联。” 高纬听了,心中不由慌乱起来,他没想到这事儿居然还有高俨的影子。难道他在这里想算计高俨,高俨也在想着怎么算计他? 这时候意浓已经好奇道:“不知道俨儿他做了什么?” 高湛道:“当时朕在花园里散步,远远就瞧见他躲在一边儿,就过去问他在这儿躲着做什么呢。俨儿就指着草甸中的一处说他在等大鸟呢。朕一看,那地方哪里有大鸟,只有一只从树杈上摔下来的鸟窝,鸟窝里面有几只刚孵出来没多久毛都没长全的小鸟。朕就笑着跟他说这儿都是小鸟,哪有大鸟,你若想看大鸟,就让侍卫给你捉几只过来玩。然后他头一摇,很得意地说:‘父皇不知道了吧,这小鸟自己飞不起来,只能在地上哀哀鸣叫,等大鸟回来,一看小鸟这样,肯定会不顾一切过来把小鸟挪走的。’” 高湛继续道:“当时朕听了这话,立马就想到骆提婆这事儿了,一定是陆令萱发现宫里在查当时的真相,心里害怕了,就传话给骆提婆,让他吃点毒药伪装成病情加重的模样,这样她也好借此离开宫,然后带着骆提婆一起离开了。哪想到骆提婆是个傻子,怕吃少了症状不明显,不能让自己老娘出宫,就多吃了点儿药,结果就把自己的命给弄丢了。” 意浓本来是觉得有人想杀陆令萱,然后想办法栽赃到自己身上。但是听了高湛这样说,头一次觉得他的说法居然这么有道理。毕竟李祖娥从前没和别人有过什么深仇大恨,不然她当时在庵堂的时候就该被报复了,唯一可能结仇的地方就是她现在变成了皇后,碍着别人的路了。 而高湛这个一切是陆令萱自导自演的推论显然更有说服力,毕竟意浓之前做的那么明显,她是想给别人看,但是当事人陆令萱肯定更能察觉到不对,稍一推测,可能就把她的目的给推测出来了。 高纬见高湛与李祖娥一个得意一个认同,额头上都急出汗来了。他第一百零一次发誓一定要练好自己的表达能力,然后磕磕绊绊道:“不……不可能啊!” 高湛正沉浸于自己这推理的高明之处与李祖娥难得投来的崇拜目光呢,被他这样打断,就好像一盆冷水泼在天灵盖上似得,很不满道:“哪里不可能?” 高纬心道:“她当时都跟我把后续计划商量的清清楚楚,怎么可能再背着我做这种事呢?” 但是这话他不敢说,就反问道:“难道在父皇心里陆姊姊是这样视富贵如浮云的人吗?meimei的死是不是她做的还两说,当时也没有人说和她有关,她既然敢做,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的要跑呢?她在齐国,是我的乳母,一生荣华富贵。她逃亡到别国去,还能过上好日子吗?” 第85章 只怪我貌美如花(18 意浓正想着无论陆令萱是不是装疯, 现在还真是个除掉陆令萱的好时候,就听到高纬这样说,不由笑了。 她望着高纬, 微笑道:“太子这么说可错了, 你忘了前朝的中行说了吗?” 高纬茫然的看着她, 眼睛里写着“这谁啊?我不知道啊”。 意浓一噎, 又去看高湛,结果高湛的眼睛里也写着“朕怎么没听说过这个人, 不好,不能让祖娥觉得朕孤陋寡闻”。然后她就看见高湛咳嗽一声,点头道:“没错,中行说就是前例。” 高纬小声道:“儿臣……不认识这人。” 高湛道:“你师傅怎么教你的?朕看你就是读的书太少,才这么容易受骗。祖娥, 你是他母后,好好跟他讲讲。” 意浓就无奈的笑了笑, 道:“昔日汉文帝遣太监中行说陪公主和亲匈奴,中行说心怀不甘,一到匈奴的领地就转投匈奴,他人聪明, 又极了解汉朝, 被匈奴的单于拜为国师,对他言听计从,不过几年就让匈奴强盛起来。陆令萱比中行说知道的和不该知道的东西都只多不少。若是她投去周国或者陈国,太子你想她会受到什么待遇?” 高纬不说话了, 高湛抚掌笑道:“皇后说的没错, 怎样,太子, 你是不是也觉得朕的推理无懈可击了?” 高纬红了眼圈,道:“这只能说明陆姊姊她有后路可以退,可是不能说明她真做了什么事啊。父皇,陆姊姊照顾儿臣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了,求您看在儿臣的份上,千万别草率结案,诬陷了她啊。” 意浓瞧着他一脸惶急的模样,心下不由感慨起来。这齐后主无论日后怎么荒唐,性子里倒是真的很孝顺。也是,若是他不孝顺,日后哪能任由陆令萱掌权呢。 她是完全没想到高纬纯粹是害怕陆令萱会牵扯到他自己身上,才急成这副模样的。 意浓就伸手拍拍高纬的肩膀,宽慰道:“你别急,若是她没做,咱们当然也不能冤枉她。那天公主死的时候她究竟去过哪里,只要咱们把这事儿查清楚了,真相自然也就出来了。” 高纬道:“其实……其实儿子大概知道她去哪了。” 高湛皱起眉头,道:“你刚才不是说她没有出去过吗?” 高纬忙一缩脖子,然后道:“儿臣不记得她出去过,但是如果她那时候偷偷摸摸出去了,不跟儿臣说一声,那大概就是去做那件事了。” 高湛最看不惯他这幅畏畏缩缩的模样,真是一点儿都不像自己的儿子。他格外宠爱高俨,大概也是因为高俨那天不怕地不怕、敢做敢当的模样和想象中的自己是一模一样的。 高湛压了压怒火,还是忍不住道:“你跟朕说的话的时候,就挺胸抬头,声音洪亮的说话。你弟弟比你小,平日里说话做事可比你像样子多了。” 看,高湛就是这样不遗余力的给高俨拉仇恨,不然高纬也不至于这么憎恨高俨这个一母同胞的亲弟弟。 高纬听了他的话,忙直起腰板,他原先还犹豫该不该说,被高湛这么一吓,立马就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出来:“她……她去找和士开了!” 大家的脸色顿时变得很奇怪。 高纬说完这话就后悔了,他还没想好要不要与和士开对着干,毕竟和士开那里还有他母亲胡氏,但是他被高湛这一吓,就说了出来,又想着陆令萱自己生活作风乱总好过谋杀皇嗣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