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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缺爱,他的要求十分简单,相伴已经足够让人雀跃,让一点点快乐都放大。 他就这么抱着秦嬗,两人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某一刻孟淮的脸在秦嬗的发间蹭了蹭,他的呼吸透过青丝喷在后颈上,她的心忽地重重跳了两下,像有人轻轻挠痒一般。 说没有悸动,那是假的。她毕竟已经是成年女子,而且又有前世的记忆,少年的孟淮纵然与前世的他已经完全不一样,却还是同一张脸。 食色性也,成年女子最初的心动不就是皮相和身体? 在前世这两样孟淮真是在她面前毫不保留地展现,不然她一个对男人已经快要死心的寡妇,缘何又春心荡漾? 秦嬗心跳不断加快,腹中窜起一阵燥热,她不安分地动了动身子,孟淮感受到她的异样,手臂松了松,秦嬗转过身,预备劝说他不要多想,快些睡吧。 哪知转过来时,对上的是一双小鹿般湿润的眼睛,他那双清澈透亮的眸子就这么眼巴巴地望着,在黑暗中一点也不懂隐藏自己的爱意和眷念。 秦嬗的心几乎要跳到了嗓子眼,她若是再不明白,她就是傻子。 这个少年郎,喜欢她。 秦嬗无比肯定。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笑容逐渐猥琐。 明天继续~感谢在2020-03-02 17:36:56~2020-03-03 19:09:3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生活不易 193瓶;八重櫻下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阴暗 “孟淮…”秦嬗嗓音干涸, 却带着一丝柔情。 “…不要走,”孟淮挪近身前,秦嬗要动, 他的手已经扣住了其后脑勺, “能不能不走…” 秦嬗有些不敢, 不敢再看他的眼睛,怕那已经熄灭的心火又被点燃。她垂下了眉目, 孟淮却迎了上来。 “能不能不走...”孟淮再次如是问, 鼻尖似有似乎地蹭磨着她的鼻尖, 呼吸开始急促。 如果不走, 能做什么, 孟淮懵懂,秦嬗却心明。以前是她想要便要, 但她现在不想要了,却逃不掉,若是两人踏出了那一步,她当初下定的要和离的决心不就付之东流? “我得走了。”秦嬗双手撑向他胸口, 想保持一点距离,可话还没说完,却被给他如敲鼓般的心跳吓得缩回了手。 “你!”秦嬗红着脸仰起头来,孟淮痴痴地望着她, 见如此娇艳羞涩的秦嬗,那含惊含露的眼,荡着水艳的唇, 脑中顿时空白一片,他另一只手也抚摸上了秦嬗的脸颊。头一歪,眼一闭,吻了上去。 他那般生涩,都不叫吻,那是摩擦,那是蹭弄,完完全全不像第一次在野外林中甜美。秦嬗发僵,脑子告诉她要躲开,身子却动不了。 非但动不了,还渐渐软下来,像被人抽掉了骨头,就要化成一滩泥。 孟淮不懂如何打开机巧,也不明白什么是技巧,只知道简单的触碰已经满足不了自己,便伸出一点小舌去舔。 这一舔,秦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吐纳都乱了,难耐的呻、吟抿在唇间,抵死不出口。 而孟淮比她更加难受,舔了软玉般的唇瓣还不够,又往上次没有达到的脖颈嗅去。他当真像只小狗一样,在她脖颈和肩窝间闻来闻去。 秦嬗禁不住挺直背脊,将曲线腾挪给他,双手握成拳头,放在身侧,脑袋里已经混沌不清了,在她印象里他们不是第一次同房了。 那日醉酒不是已经同房了吗 怎么这幅身子还像处、子一般,稍微撩、拨就激动不已。 好在有衣料相隔,孟淮只是缠绵地闻了闻,却不知道怎么进行下一步,只能失望地又来找她的唇。 他当真是个聪明的学生,无师自通,这回上来不但会舔了,还会咬人了。 孟淮记起秦嬗当时就是咬了一下自己,打开了牙关,他便也轻轻衔住了秦嬗的红唇,不过舍不得咬,就是柔柔细细地品。 秦嬗腹中那团燥热越发变大,终于松了牙关,孟淮瞅准了时机,立刻卷住她了一段小舌。 两人同时倒在榻上,孟淮在她耳旁轻啄、游离,呢喃道:“阿吉娅…我喜欢你…” 说道这里,他的手只是摸了摸公主的胳膊这点小小的、无伤大雅的、连亲热都算不上的、但在晋江就是不能写、写了就要被锁的、必须要我改、但改了又不能少于原来字数、弄得我都不知道写什么、只能随便写一点的动作。(反正他就是摸了,啥也没摸到,就被晋江及时的制止了,晋江要求驸马和作者我一起共建和谐社会。) 秦嬗却阻止他:“别…别了…” 孟淮顿了顿,撑起身子,问:“别什么?” 秦嬗复看向他,眸光盈盈,“别喜欢了,好吗?” # 即便粗糙如韩策都发现了,公主和驸马不对劲。 从弋阳出来时百姓那般热情相送,特别是许汶这样直接受到他二人帮助的人挥泪作别,他二人还是闲闲淡淡的,能拉扯出一个笑容已经是奢侈。 更别说都快到长安了,他们一句话都没有说,并且分房而居,繁星都怀疑是不是符临江给他们开的药,是会让人情凉性冷的。 连阿萨这个说不了话的,都被如如等八卦者拉到一边打听,主子们到底出了什么事。 阿萨无奈,他是跟孟淮亲近,但他毕竟不是孟淮肚子里的蛔虫,他不说,如何能知道。 被如如等小孩子聒噪地无奈了,阿萨只能厚着老脸去问孟淮,近日是怎么了。 当然他没有直接问,阿萨将丝丝等人近况告诉孟淮,现在他们已经约莫拉起了百十余人队伍,并且按照吩咐,调了几个得力的密炎司的老将绕过层层关卡,去北方打探燕国昭武王的消息。 那是先燕皇的弟弟,是孟氏姐弟皇叔,早在国破的时候失散了,且这么久没听到他被抓获的消息,想来应该是在某处休养生息。 如果能联系上,那姐弟两就不再孤单,便有了长辈可以依靠。 大事汇报完了,阿萨开始打哈哈,比划着道:“先前接到王子的信真是吓了一跳,好在你没事,不然我真不知如何跟公主交代。” 他口中的公主便是孟洁。 孟淮敷衍地笑了笑,现他们正在长安的驿站休息,等明天宫里的内监来接入城中,以示陛下的爱戴。 从所住的窗户里,孟淮能看到长安高高的城楼,他不喜欢这样的城楼,燕国先祖逐水草而居,爱席天慕地,连后来都城都不垒筑牢房般的高墙。 孟淮每次来长安都很是排斥,第一次是作为奴隶来的,今次是为与秦嬗和离来的。 阿萨问他最近为何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