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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岂会轻易放过它,朝着妖兽奔走的方向飞过去,化为一道光盾将妖兽整个包围住,随后飞速地将妖兽拖向了地宫的更深处。地宫中回荡着妖兽的哀鸣,声音渐行渐远,谁也不知道妖兽被冲盈的神魂困在了何处,也不打算去一探究竟,谁知道这地宫中会不会藏着什么更可怕的东西……庆幸妖兽的事峰回路转顺利解决,萧雪澜和叶尧岚各自提着剑走向宫殿,和朝夙和钟珏汇合。刚走进去,就见钟珏朝萧雪澜飞奔过来,背对着朝夙和萧雪澜挤眉弄眼道:“钥匙钥匙!”萧雪澜不明所以:“什么钥匙?”钟珏偷偷指了指朝夙:“玉匣钥匙!藏在棺材里,我亲眼看见被你师弟拿走了!我觉得他不太对劲,你快和他要!”萧雪澜向朝夙看去,对方表情阴鸷,仿佛正等着自己去找他,顿时感觉自己劫后余生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又掉坑里了。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卷完,第三个副本走起!这次是夙夙的主场以及轮到夙夙压雪澜君了!嘿嘿嘿……卷三弱墟海境40地宫中漆黑一片,不辨白天黑夜,萧雪澜他们在地宫中度过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破幻境、降妖兽的经历,本来以为外面的时间至少已经过去了一个昼夜,可四人重新回到地面时才发现,天色都还没黑。从祖祠下面的地宫中出来没多久,趁着天没黑还有时间,萧雪澜便向孟长卿简单说了一下地宫下发生的事,和叶尧岚一起带着孟家派出的人重新返回地宫,打算寻找到那妖兽第二次被封印的地方,在上面加固几道封印,断了妖兽再次破印而出,为祸人间的机会。而钟珏和朝夙则留了下来没有同去,钟珏是没有修为爱莫能助,而朝夙纯粹是不想。朝夙刚刚在地宫中受了幻境的影响,神魂受了点微创,真元还没完全稳定,正打算回房调息,经过路边一座小筑时,忽然有一颗石子从房顶上“嗖”地朝他的方向射来。朝夙听到了石子划破空气的声音,并没有立即做出反击,只是及时在原地驻足停下,那颗石子离他的眼睛不过方寸的距离,几乎是要擦着他的脸划过去,他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朝夙微微眯了下眼,抬眸淡定地向石子来源处看去。“啊!对不住!我没看见你!没砸到你吧?”不远处的房顶上,钟珏翘着二郎腿坐在屋脊上,腰间插着他的折扇,手心里抓了一把石子,正在一颗颗朝下扔石子玩,刚刚射向朝夙的石子就是他的杰作。钟珏依旧是一张笑脸,虽然口中说的是抱歉,可语气和神情皆没有一点后悔的意思,一双狭长凤眼眼尾挑高,看向朝夙的眼神漫不经心中又似带了挑衅之意。“没有。”朝夙走近钟珏脚下的小筑,抬头问道,“你在等人?”“是啊。”钟珏朝下笑眯眯道,“等了好久,太阳都快落山了。”朝夙神色淡漠,问:“那你等到了吗?”钟珏笑容不变,把手里的石子扔了,拍了拍手,笑问道:“你说呢?”朝夙默然不语,钟珏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朝他招手,“这里是个欣赏风景的好地方,你要不要上来看看?”钟珏明显是在这里守株待兔等着朝夙,既然是明着冲自己来的,朝夙自然不会逃避,冲钟珏微微颔首,脚一踮,身姿轻盈地飞到屋顶上,在钟珏旁边站定。“真羡慕你们这些能飞来飞去的人,随随便便就上来了,不像苦命的我啊——”钟珏从腰间抽出扇子,展开扇子摇了摇,一脸苦大仇深状。朝夙居高临下看他,问道:“那你是怎么上来的?”“喏,用这个。”钟珏拿扇子指了指身后,朝夙看过去,房檐上靠了一架长梯,有点想不通他到底是从哪里找来这么长的梯子,就算是要堵自己,也没必要爬到这么高的房顶上来吧?钟珏才不理会朝夙的疑惑,合上扇子指向前方,从左边指向右边,道:“你看,这里是你们孟家最高的地方,从这里往外望去,能看清孟府所有的地方,是不是一览无遗?”朝夙一声哂笑,冷冷道:“是能看清所有,但是你以为站得高看得远,这一切就都在你的掌控之中了吗?”钟珏从房顶上站起来,与朝夙平视,装作不解道:“孟二公子何出此言?”“不用跟我装模作样,你知道我不是他。”朝夙浅色的双眸浮现出讥讽,“你当时也在幻境之中,不是看的很清楚?或许我应该称呼您一声‘表哥’?”钟珏手中的扇柄在朝夙眼前摇了摇,敛去了笑意,道:“可千万别,我钟家何德何能,能和你们孟家做亲戚?我来找你只是因为你拿了地宫之中的钥匙,那钥匙事关重大,希望你能交出来。”朝夙挑眉问:“如果说,我不愿意呢?”钟珏严肃道:“你拿它无用,为何据为己有?”夕阳西下,只留一襟晚照,孟府偌大一片宅院,慢慢浸入朦胧夜色之中。晚风习习,朝夙的神情无可无不可,悠哉地盘腿在房顶坐下,道:“你怎知无用?这把钥匙能开启什么,那匣子里的东西有何用,你清楚我也清楚。”钟珏不知觉握紧了手中的折扇,紧张道:“你、都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朝夙喉间发出低低的笑声,似是认为钟珏问的问题太过愚蠢,“那东西本来不就是属于我们的?我想拿回来又有何错?”钟珏后退一步,以扇指他,语含警告:“你想都别想!那东西是个巨大的祸害,留着它只会引发人间动荡不安!”朝夙冷哼一声表示不屑,夜色给他清冷俊秀的容貌蒙上了一层阴影,俊美中又添了一丝神秘,他的嗓音冰冷,不掺杂任何感情,道:“呵,人间安不安定与我有何关系?我只知道,它原本就是属于魔族的东西,是卑鄙的人窃走了它,一边渴望它能带给他们的无上力量,一边又在畏惧它会毁灭了他们在乎的一切。人就是这样自私卑劣、反复无常,你忘了他们加诸在你身上的痛苦,可我不会忘。”钟珏一向上扬的嘴角忽然就拉了下来,脸上是从没见过的冷意,“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听不懂?”朝夙笑容恶劣,一脚踩碎了房顶上的几片瓦片,道,“那就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