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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愿意,随时可以搬进去。我这家大业大的,还养活不起你么?”他说这话时,正是在午后时分。明媚阳光穿透玻璃窗,洒在了沈嘉礼的半边身体上。马天龙的话让他的身心一起感到了温暖。他忧伤的望着对方微笑,心想:“先前倒没有看出他是这样一个有情有义的人。可惜,我已经过了好时候了。”因为心中存了这样柔软的感情,所以他凝视着马天龙那张划有疤痕的黑脸,感觉也顺眼了许多。无可奈何的暗叹一声,他随即作出答复:“马兄,你若是想念我,时常来坐坐就好。我在这里住惯了,无意迁动,你的好意,我唯有心领而已。”马天龙低头一笑,听出沈嘉礼这是真不想和自己走——大概是自己一厢情愿、自作多情了。马天龙对沈嘉礼一直比较高看,所以如今也不肯死缠烂打。讪讪的又说了两句闲话,他起身告辞,自觉着是男子汉大丈夫,说舍就舍,也算有点刚性。而沈嘉礼刚刚动了感情,如今目送他离去,心中就十分悲凉,感觉自己把一个很好的汉子给放走了。沈嘉礼把心思放在了马天龙身上,看起来就有些魂不守舍。沈子靖送走了这位丘八同行,回房后却是兴致很好。大步流星的停在了沈嘉礼面前,他弯腰伸手托在对方腋下,不由分说的就向上使了力气:“三叔,想什么呢?坐久了也累,上去休息一会儿吧!”沈嘉礼下意识的抓住手杖,身不由己的就起了立。心不在焉的随着沈子靖上了楼,他扶着墙要回房去,不想沈子靖无声无息的搂住他的腰,低声笑道:“到我那里去,我也和你叙叙旧。”沈嘉礼惊诧的看了他一眼:“你又想干什么?这有意思吗?”沈子靖郑重其事的点头:“太他妈有意思了!”沈嘉礼自行脱掉衣裳,仰卧在了沈子靖的床上。他的心情还有些沉重,所以并不关注沈子靖的行为。当沈子靖合身压上来时,他也只是皱着眉头咕哝了一句:“我喘不过气了。”沈子靖低低的笑了一声,然后就在伸长了一只手,在床褥下面窸窸窣窣的层层乱翻,不知是在找什么东西。沈嘉礼毫无兴趣的闭上眼睛,忽然觉得胸口一侧有了温暖潮湿的触感,半睁了眼睛一瞧,果然看到对方正在自己胸前情急的啃噬。在心窝里缓慢滋生出的痒意中,他怪不得劲儿的咬了牙,要笑不笑的忍着,也说不清这感觉是sao动还是烦躁。正在此刻,下身那里却也被一件冰凉的硬东西顶了一下,惊得他忍不住扭身一躲:“什么?”沈子靖单手按住了他,一边有滋有味的亲吮一边含糊答道:“别他妈装雏儿,你喜欢什么你自己还不知道吗?”沈嘉礼反应过来,不禁难耐的略略欠起腰腹下身,又气喘吁吁的低声道:“有本事你来、来真的啊!”沈子靖在他胸膛上咬了一口:“都sao成这样了,还讲究真假?×养的老兔崽子,想要真的,当初就不该毁了我!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他妈想玩真的了。老子要是心情好,让你舒服一次;老子心情不好,就彻底喀嚓了你,让你个老兔崽子变成老太监——放松,一个假玩意儿,至于让你夹这么紧吗?”沈子靖这个骂人的风格,颇得聂人雄的精髓。要放先前,那沈嘉礼的嘴也是够野的,很能够和他对阵一番。然而现在并不是个打嘴仗的时候,他看不见下方详情,只是感觉胀的疼痛,不由得伸手推搡了身上的沈子靖:“轻点,轻点……”沈子靖没言语,自顾自的动作。片刻之后,沈嘉礼的双手落到了床上,转而向下抓住了床单揉搓。沈子靖侧身歪在了沈嘉礼的身边,一边忽轻忽重的cao纵手中器具,一边斜着眼睛凝视了沈嘉礼的面孔神情。沈嘉礼的脸很红,表情是纯粹的享受,当沈子靖加快手上速度之时,他就会低低发出一丝两气的发出呻吟。如此过了良久,沈子靖突然抽出那根湿淋淋的假物,将自己那半软半硬的真东西挺上去乱捅了两下。沈嘉礼的命根子依旧是毫无生气的横搭在腿根处,然而却也有所感应似的,流了许多透明水儿。这一年来,沈嘉礼饱受折磨,如今总算又在床上得了个心满意足。大张着双腿瘫在床上,他竟是就此沉沉睡去。沈子靖却是并不疲倦。坐起来抬手搓了搓脸,他仰头长叹一声,忽然很想掐死沈嘉礼。和这位三叔在一起,他常有陷入泥涂的错觉。沈子靖在泥涂里自甘堕落的鬼混,一混就混到了秋天。郁闷的生活这天下午,沈嘉礼说话冲撞了沈子靖,结果被对方按在床上扒下裤子,噼里啪啦的狠打了一顿屁股。沈子靖本就生的高壮,在军队里混了几年,力气越发见长,将沈嘉礼那屁股拍的又红又肿,巴掌印迹层层叠叠。沈嘉礼知道自己反抗不过,索性老老实实的趴在床上挨打,同时心中气苦,认为自己但凡要是个讲脸面的,就该一头冲到墙壁上撞死。事后,他蹙着眉头侧躺在床上,像一只怪好看的苦瓜一样,苦着脸说道:“你要是看不得我,就把我送到别的地方去好了,你总不会只有这么一处宅子。我知道你恨我,可我当初再怎样亏待你,也没这么打丫头似的天天对你动手!”沈子靖站在床前,盯着他那裸|露出来的一小段腰身笑道:“放你妈的屁。我供你吃供你穿,让你横草不动、竖草不拈的在家当老太爷,你还挑三拣四的委屈上了,真他妈的不是人!”沈嘉礼听到这里,那怒火忽然爆发出来,让他猛然坐起,下床就要去和沈子靖分争一番;哪晓得起得太猛,头晕目眩;还未等他站稳,便“咕咚”一声软倒在地。沈子靖像捞一条大鱼一样,把沈嘉礼从地上“捞”起来,放回了床上。沈嘉礼软趴趴的瘫了身体,脑壳里飞舞着一群无形的蜜蜂,嗡嗡作响,震得他七荤八素。沈子靖在床边坐下去,一边摸着他的红肿屁股,一边探头问道:“怎么?是不是想让我把你当爹供上?”沈嘉礼在一阵阵的耳鸣中挣扎答道:“我本来就是你爹!二十年前你那亲爹就把你过继给我了!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沈子靖低下头,在他那面颊上亲了一下:“爹,火气不小嘛,是不是又欠cao了?”沈嘉礼向来没发现沈子靖会有这样粗鄙惫懒的一面,气的手足无措,恨不得咬谁一口。鼓足力气再次起身,他东倒西歪的系好腰带,然后就一手扶着墙壁,气急败坏的走了出去。沈嘉礼简直是怕了沈子靖。然而两人同住在一所宅子里,纵是他终日躲在房中,也免不了偶然相见。他时常被沈子靖讥讽谩骂的头疼,由沈子靖又联想到了沈子淳——现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