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恃宠而娇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48

分卷阅读248

    卿衣却没空欣赏他的美貌,立即问:“你又要吐血了?”

    “没,”廖则回过头来,“只是有点笑岔气了。”

    卿衣哦了声,问:“哪里好笑?”

    廖则说:“你冲鬼扮鬼脸。”他问,“你不害怕?”

    卿衣说:“不怕啊,我习惯了,你也要习惯。”

    没想到她会学他之前的话,廖则又笑了笑。

    他说:“嗯,我会习惯的。”

    他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卿衣过去了。

    重新在床边坐下,记起刚才被鬼打断的话,卿衣问廖则:“你做婚检了吗?”

    廖则说:“做了。”

    卿衣说:“那我问你,你老实回答。”

    廖则说:“好。”

    卿衣问:“你jingzi成活率怎么样,jingzi质量呢?你不孕不育吗?还有,你那里能硬起来吗,能让我有正常的夫妻生活吗?我不想刚嫁过来就守活寡。”

    廖则一顿。

    系统也炸了。

    老父亲近乎崩溃:“好端端的,你问这些干什么!”

    卿衣说:“我说了啊,我不想守活寡。”

    系统说:“那也不是你这种问法!”

    卿衣说:“这有什么,我和他结婚了,夫妻本为一体,怎么问不是问。”

    系统说:“是这个道理,可你不能委婉点?”

    卿衣说:“不能。”

    她理直气壮得很。

    老父亲更崩溃了。

    而廖则也终于回答。

    他说:“这些……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夜里写了三小时的大纲,结果还是卡文卡到爆,所以让你们也体验一下被卡【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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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病秧子老公3

    “试试不就知道了?”

    廖则说着, 眼底微微漾开一点异彩。

    卿衣挑了下眉。

    她答:“试试就试试。”

    谁怕谁啊。

    你个一咳就吐血的病秧子, 难不成还能干得过我这个堂堂天师?也不怕还没提枪上阵, 就先吐了满地的血。

    卿衣想着,也不怂,直接起身, 当着廖则的面脱身上的礼服。

    同时还不忘盯着廖则, 观察他的反应。

    这一盯, 就察觉他眼底那点异彩正逐渐加重。

    他目光沉沉的, 连带着脸上那一直没消下去的红也加重了, 乍一看面庞红润,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卿衣不由对系统说:“感觉我每天都这么脱一脱的话,他要不了多久就能好起来。”

    系统还没从刚才的崩溃中稳住心神,听见这么句虎狼之词, 顿时更崩溃了。

    好在老父亲清楚卿衣的本性,知道她也就是随口一说。

    真让她每天脱给廖则看,她自己都能找理由否决掉。毕竟廖则的身体状况摆在那儿, 她再傻也得斟酌斟酌。

    于是系统强行稳住了, 说:“你脱个鬼。他那是气血上涌,你再刺激他,待会儿他又吐血。”

    卿衣说:“我这才脱一件呢。”

    系统说:“就他那眼神,指不定心里早把你扒光了。”

    卿衣说:“咦?我居然没看出来他这么闷sao。”

    系统说:“不闷sao能说试试?”

    卿衣说:“对哦。”

    她继续脱。

    首都这边刚入春,温度还有点低,结婚礼服又是按照古礼定制的,厚厚的好几层。卿衣脱掉外面最繁重的那层, 里头的稍微薄点,隐隐勾勒出身段。

    因为打小住在山上的缘故,每天不是忙着驱鬼就是捉妖,这具身体锻炼得比常年泡在健身房里的还好。随着礼服一件件地脱下,纤细又匀称的身段彻底勾勒出来,卿衣手指搭在最后一件的系带上,久久没动。

    系统估摸着她可能要搞事情,果断匿了。

    老父亲不在,没人能管得住卿衣,她就又挑了下眉,似笑非笑的。

    她问廖则:“真的要我试试吗?”

    她脸上还带着新娘妆,不浓,但那眉梢眼角怎么看怎么像盛放到极致的春花,鲜艳得不得了。

    廖则望着她,不答话。

    只伸出手,掌心向上,像是邀请她。

    卿衣把自己的手搭过去。

    才触碰,就被他握住。也不知道他一个病秧子哪来的力气,他手臂往里一收,就让她一下子扑过来。

    这动作毫无预兆。

    关键时刻,卿衣的技能发挥了作用。

    担心这一扑,会把他扑得吐血,卿衣凭借着另一只手按住床沿,巧劲一用,没让自己真的扑进他怀里。

    她抬头,唇角勾起一点笑,说:“真的要我试试啊?”

    廖则也笑。

    他说:“我们已经结婚了,我是你丈夫,你是我妻子,妻子这点小要求,丈夫必须答应。”

    卿衣说:“你也不怕吐血。”

    他说:“不是试试吗?”

    卿衣懂了。

    他说的试试是真试试,字面意思上的试试。

    她刚要点头说行,一点一点慢慢试,廖则已经重新伸手,把她推倒在床上。

    床上被单是大红色,被子也是大红色,卿衣身上最后这件礼服也是红色。她仰面躺着,被这红衬得肤白如雪,又娇又艳。

    廖则缓缓倾身。

    “这嫁衣最后一件,该我脱。”他说。

    卿衣说:“那你脱呀。”

    她眸光水盈盈的,没有半分的不乐意。

    廖则这就动起手来。

    他手指苍白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解开系带时,有种从从容容的优雅。

    系带一解,刚才还严实的襟口松开来,被遮掩住的景致若隐若现。他手指停在那儿,没往里去,而是再度倾身,说:“闭眼。”

    卿衣说:“接吻吗?”

    廖则说:“嗯。”顿了顿,“我初吻,没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