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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 她感应到什么,透过前台的大LOGO半透明墙看见男人沉稳从容地立于她身后。 ——不熟,一点都不熟。 ——我和他第一次见面。 ——见他一面,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刚才说的三句重点,在脑海里如同卡机似的不断地重复播放。 姜禾绿感受到什么叫做绝望。 这时,刚从临时办跑来的小经理看到这边的情况,忙过去招呼:“时总,您刚才不是出去了吗?” “嗯。”时怀见淡淡解释,“不太忙,所以又回来看看。” “时总辛苦了,感谢您对我们这么上心。” “客气。”时怀见没说太多,朝姜禾绿看了眼,眉梢上挑。 话没直接说,但意思非常明确,让她跟在他后面,准备去吃饭。 男人目光又在她的包上停留了会。 不难猜出,她是打算溜走的。 让她在临时办等他一个小时再去共进晚餐,确实不太实际。 瞧出男人眼底的戏谑,姜禾绿收起自己我了个槽的无奈表情,如同小跟班似的,跟在他后面,怕人发现,还刻意保持一定的距离。 周周转转,来到停车场。 没人的时候,时怀见回头,看着她那龟速的步伐,慢飘飘出声:“脚疼?” “……嗯。”看不出来吗,她就是不想离他太近。 “还是,不想和我吃饭?” “……没有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他顿住,等她慢慢走来,“是你刚才说的意思?遇见我是你三生有幸?” “……” 明知道不是,还问,你这不是老不要脸是什么。 “对,是我三生有幸。”姜禾绿咬牙,“能和你吃饭是我的荣幸。” “我可以让你天天有这份荣幸。” “……我谢谢你。” 时怀见没继续吓她,提前开了副驾驶的车门,看她不情不愿地上去,小脸蛋上就差写上“不情不愿”“我是被迫的”。 坐上舒适宽敞的副座,姜禾绿随手把包包搁放在腿上,摸出手机开始刷微博,打算继续无视他。 一旁的时怀见一声未吭地盯着她看。 察觉到他的视线,她默默地在心里纠结她难道真的就这么秀色可餐,以至于上车后他都没有开车,而是盯着她看? 这未免太让人难为情了吧。 “时总,我知道我今天的妆容画得挺好看,很淑女,但是你也不应该一直盯着我看吧。”她出声道。 “我在想。” “想什么?” “我如果不提醒你,你什么时候把安全带系上。” “……” good,她又输了。 不尴不尬地系上安全带,她又继续假装淑女风范,端正坐着,仿若无事。 路上,时怀见随口问:“你想吃什么?” “随便吧。” “没有随便。” “就是随便。” 知道她还在计较面试时被刁难这事,时怀见没和她计较,“你要是再这样说的话,我就随便带你去了。” “随便。” “……” 这小姑娘还挺有脾气。 这态度,换做其他员工,哪还有再说随便的机会。 到了目的地—— 因为都在漫不经心地想事情,姜禾绿没注意这一路的风光,更没想到,时怀见把她带到了别墅区。 这!不!会!是!他!的!住!处!吧? 姜禾绿像个刚进城的小村姑,左看看右望望,“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是你说随便的。”时怀见理所当然地陈述,“既然如此,由我来决定用餐地点,不过分吧。” “可你没说是你家。” “你也没说你不想来。” “……” 姜禾绿一个人留在副驾驶座位上,凌乱得不行,得出一个结论:他不是狗,他明明是狡猾阴险的老灰狼。 右侧的车门,被男人拧开。 “不出来吗?”时怀见低头看她,一本正经地问,“怎么,还要我抱你下车?”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两颗小虎牙 10瓶;没有 2瓶;寻深森 1瓶; ☆、24 听出他嘲讽的弦外之音, 姜禾绿攥紧包带,犹豫一番才下车。 周遭是工整的绿化,草坪, 灌木,视线穿过黑色栅栏, 看到美欧复式别墅, 内外整洁如新, 配设偏冷色调。 这里位市中心,房价顶尖, 听说每平的价格是普通老百姓一套房的首付, 出了名的富人区。 姜禾绿跟在时怀见的后面走, 保持一定的距离, 心里暗暗后悔,早知如此, 下次再也不会说随便了。 经过门口时,侧方有人拿着高枝剪过来,工装打扮,估计是家里的园丁,看到人, 立马恭敬招呼一声。 时怀见随口问:“时妄回来没?” “小少爷还没。” “又晚归了。” “孩子嘛,正常,我家那个才上初中,就闹腾得不行,睡觉都恨不得去外面睡。” 寥寥几句对话中, 姜禾绿看得出来,时怀见待人温和,不会像某些大老板耍架子,对给自己打工的人没礼貌地大喊大叫,而且,既然他们谈吐如此随和日常,说明这里的人,并不惧怕男主人。 这一点,姜禾绿是没想到的。 毕竟,他有时候看起来挺不好相处的。 许是听到外面动静,内屋的保姆也出来迎接。 看到男主人带女伴来,她们个个都惊了下,随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顺其自然地去招呼姜禾绿,问她有无忌口的食物,好提前让厨房准备。 和保姆说话,总比和时怀见相处要自然,姜禾绿初来乍到,倒没客气,像是自家人一样交代着。 看见大狗从外面进来,她也去逗弄大狗。 就是没怎么搭理时怀见。 帮她的好没放在心上,仇倒是记得明明白白。 姜禾绿和保姆聊着晚餐的事,偶尔会从大狗嘴里接它递来的球,然后丢出去。 反复几次,她发现,她抛出去的球,会被大狗捡到,递给时怀见,球再从时怀见手里抛出,大狗再捡,然后再送给她。 这条狗在两个人之间,玩的不亦乐乎。 最后收手的是时怀见,长时间没看到时妄,打了个电话后,便走出去。 他一走,姜禾绿身为客人,反而感觉自己更自在。 一个打扫卫生的保姆听见外面的车声,便问另一个保姆,“时先生又去接孩子了吗?” 听这口吻,时怀见经常接。 他和沈西成一样,都是大忙人,但是挤出来的时间,并没有浪费,对孩子的教育,还是会尽量弥补。 不知怎么,姜禾绿有些同情起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