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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乱摸,虽然发型成了鸟窝,可我心里却美滋滋的,笑的合不拢嘴,我想……我大概是恋爱了,这应该是初恋的感觉。可是,当我将初恋挂在嘴边的时候,邓绍却哈哈大笑起来,前仰后合的说:“你小子想的还真多,不过叔可不是初恋了。”对于这一点我十分在意,总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不然,他的初恋也该是我的。邓绍听我这么说,却故作恶心,假装讥讽说:“你俗不俗,都什么年代了,还跟我这谈初恋的感觉。”我知道他是故意的,其实,他的心里和我一样高兴着。天蒙蒙暗的时候,我们商量着晚饭做什么,可真到了菜市场却不知如何下手,随意选了几样菜便草草了事。回去的路上,邓绍哼着小曲,我没听过,反正和戏曲差不多,我真怀疑,我们两个到底谁才不属于这个次元。“等一下”邓绍停下脚步,问道:“怎么了?”“你的衣服还在干洗店呢,我们顺道去取,不然过时间了。”邓绍点点头。到了干洗店,依旧是那个打扮时髦的男生,他见到我十分熟悉的说:“过来了?”说着,又往我身后扫了一眼。我不大好意思,只能从兜里拿出单据,递给他说:“我来取衣服。”男生噗嗤笑了出来,说:“您真逗,我们这是干洗店,不是送衣服就是取衣服了,真够幽默的。”男生回身去取衣服,而我却窘迫的站在原地,尴尬的不知如何自处。倒是邓绍,突然凑到我的耳旁,小声说:“他在骂你傻呢。”说完,站在一旁嘿嘿的笑着。我一时气不过,回敬道:“你才傻呢。”邓绍快速的眨着眼睛,依旧笑的不亦乐乎。男生把衣服递给我的时候,我来不及多看一眼,卷起来就往门外跑。邓绍跟不上我的脚步,眼见我要窜的不见人影,迫于无奈嚷道:“我属三个数,你给站住,1……2……”不用数三,我早已站在马路边上。邓绍气喘吁吁的走了过来,没好气的问道:“你丫疯了,没事跑那么快干嘛?想累死我是不?”我长吁一口气,说:“累死你才好。”“你就说吧,累死我对你有啥好处?”邓绍反问。我想了半天,说:“累死你就没人和我抢床睡了。”邓绍哭笑不得,说:“哎哎,这话都让你说了,你还让不让叔活了?”邓绍把菜兜子放在地上,直起身继续说:“再说了,和你睡在一起,也是你同意了的啊,是不是……”邓绍一如既往的上下挑着眉。大概是吧……我的心声。☆、21章攻受的刺刀之战母亲曾经说过,咱们家穷,若要找媳妇就要找个门当户对的,省的将来自己后悔又害了孩子。母亲的话虽然说的太早,可却十分有道理。记得很早的时候,我们村里有个姑娘叫胖丫,家里十分富有,为学校捐赠了很多钱,这迫使胖丫的自豪感越发强烈。所谓,高处不胜寒,就算在有钱又如何?村里愣是没有一个男人敢娶她,这里的原因不只是因为她有钱,而是因为她的那股子傲气,很多男人想必都无法驾驭。我曾和母亲说笑,将来一定娶一个和胖丫一样有钱的女人回来给她当儿媳妇。现在想想还挺讽刺,这女儿媳妇是带不回去了,说不定会带一个男儿媳妇回去。我把自己的想法和邓绍说了,邓绍躺在被子上哈哈大笑,不时抬起头冲我眉眼乱飞,我怒视他道:“你别在用眼神勾引我。”说完,邓绍蹭的坐了起来,盘腿坐到我身边,小声说:“我什么时候勾引你,倒是你一直猥琐我。”我不明所以的扫了邓绍一眼,说:“我什么时候猥琐过你?”邓绍笑呵呵说:“非让叔揭穿你是不?”邓绍伸手从桌角上拿过那日他脱下来的内裤,凑到我面前笑着说:“用叔的内裤跑马是不是很刺激?”我慌了神,这种糗事被揭穿还让我以后怎么做人,唯一的选择就是死鸭子嘴硬,死不承认。“我没有。”邓绍倒也不急,左右瞧了内裤几眼,说:“我记得我那天走的时候,这条内裤只穿了一天而已,而现在这上面是什么东西?别告诉我是鼻涕?”邓绍斜眼望着我。我一愣,连忙说:“对,就是鼻涕,我那天感冒了,半夜找不到纸,顺手抓过来就擦了,你看我都忘了给你洗了,真不好意思,让你误会了”所谓做贼心虚就是这种场景,我极力辩解,可却在不知不觉中露了破绽。邓绍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说:“我记得我来你这也住了挺长时间的,可从来没见你买过纸啊?难道是报纸?”我慢慢走近邓绍的语言圈套,却毫不知觉。“对是报纸,不然我怎么上厕所啊。”邓绍啧啧嘴,又往内裤上瞟了一眼,笑道:“你这丫的鼻涕够多的啊。”说完,又凑到鼻子跟前闻了闻,说:“上火了。”此时我已无地自容,显然已经掩藏不过去了,愤恨的站起身端着水盆往外跑,只说了句:“我去洗澡。”出了门,我依旧能听见邓绍哈哈大笑的声音,想必他现在一定把我当成变态了,可是……当时的情况我又控制不住。洗澡的时候,我尽量把这件丢人的事情忘在脑后,光着身子站在镜子面前,我抖抖睫毛,镜子里的倒影便也抖抖睫毛。其实,我长的并不丑,眼睛虽小却迷人。不是有那么一句话说:“大眼有神,小眼迷人、不大不小勾引人。”这是我的自吹自擂,同时这也是我唯一值得骄傲的地方了。正当我欣赏自己迷人的小眼睛时,浴室的门却被敲响了。“谁?”我警惕的问道。邓绍忍着笑意,说:“傻小子,把门打开。”我贴在浴室的门上,小心翼翼问道:“你要做啥?”“做什么?当然是做你了”邓绍就是个没六的人,无论什么好话到了他嘴里,都能听出一股子下流味。我气不打一处来,厉声道:“等老子洗完的。”“等不了了,叔都要粘死了,往身上贴两片地瓜,一水就是拔丝地瓜。”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