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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数落了一通只考了二十六分的沢田纲吉只能成为社会废物之后,看到我的成绩时就突然不说话了。 “……千鸟同学,外国人果然对日语很吃力吧,”根津老师拍了拍我的肩膀,对着我露出了一丝温和的笑容,鼓励我说,“尽力就好,不要太灰心丧气,老师相信你是最棒的。” 下课后,沢田纲吉和我围着我的只有两分的数学试卷一起沉默。 沢田纲吉终于忍不住吐槽:“你这个成绩明明比我更过分吧,为什么老师却只批评我?!果然还是看脸的吧!!” “没办法,外国人对日语很吃力,根本看不懂。”我撑着下巴说。 “十代目!”狱寺兴冲冲地跑过来打招呼,我甚至能看见他身后摇来摇去的尾巴。 沢田纲吉开口提醒我说:“那个,狱寺君也是外国人哦,而且他是满分诶……” 我:“……” 我沉默了片刻,等狱寺走近之后,我立刻抓住他的后脑勺将其摁在我的书桌上,然后抽出绑在大腿上的短刀,贴着他的脸插在书桌上,面无表情地说:“我怀疑你根本不是外国人,去死吧。” “你这个女人又想干什么?!”狱寺一把挣脱了我的束缚,二话不说掏出炸弹,他一眼扫到了我试卷上分数,无比张狂地讽刺道,“哈,这么简单的题目却只有这点分数,简直就是个连存在都会妨碍到我呼吸的蠢货!” 沢田纲吉:“……我怎么感觉好像连我也被骂了,不对!你们两个别在教室里动手啊!” “那个……琴。” 身后传来京子温柔的声音,我一脚把狱寺踹开,转过身看她。 “琴果然对日语很吃力吧,”京子递给我一本笔记,微笑着说,“这是我自己整理的笔记,希望对你有帮助,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哦,琴的话,我什么都会告诉你的。” 我接过笔记,扫了一眼那上面清秀的字体和眼前京子眼睛下方淡淡的青黑色,沉思了一下,说:“谢谢。” “不客气,因为我们是朋友嘛,”京子捂着嘴轻笑起来,“以后有时间的话,可以一起去逛街么?” “当然,我从不会拒绝一个可爱的女孩子的请求。”我诚恳地说,对淑女有求必应,这是意大利黑手党的风度。 京子用十分认真的表情向我再三确认:“一定哦?” “一定。” 得到我肯定答复的京子捂着微微发红的脸走开了,跟等待着她的黑川花兴奋地说起了什么。 眼神复杂的沢田纲吉:“……” “千鸟同学,也请务必收下我的笔记!我、我为了千鸟同学,上课的时候都一字不漏地抄写了下来!” “我的也是……这上面还有中文的注解,请你收下我的心意!” “千鸟同学如果不嫌弃的话……” …… 我一边踢开企图扑过来的狱寺,一边收下热情的日本乡下国中生送来的笔记……其实我不好意思说我根本一个字都看不懂。 沢田纲吉:“……人跟人的差距好大哦,果然是因为脸么。” 作者有话要说: 跟姬友浪得太晚了……回来更新QAQ 我在这里统一说一下吧 这是嫖文!!嫖文!!嫖文!!所以男主你们懂的,提上裤子就走【喂 琴妹的基本人设是不会崩的,就是现在这样,也不是天然呆吧,就是大脑回路清奇,后期会加上“死活接不到直球”属性,处在修罗场中心却一脸状况外【突然兴奋 第10章 入江正一 “补习?” 听千鸟婆婆这么说,我一边抬起头望向她,一边花数秒时间将桌上散落的枪支零件快速组装起来,在身体缺乏实战训练的情况下,这能继续保持我手指的灵活。千鸟婆婆正坐在沙发上查看我的数学试卷,似乎对我的成绩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反而是一副早有预料的神色。 “对,都已经是国中生了,差不多也要好好想想以后的人生规划,这样的成绩可不行哦。”千鸟婆婆语重心长地教育我。 好像是这样的,对于普通人而言,良好教育跟成绩往往是影响人生的关键,但对我来说却毫无用处,我只需要知道一些极其简单的知识就能生活——比如杀人的时候如何保持较少的出血量不至于弄脏衣服,进行拷问时使人倍感痛楚又不致死的方法,怎样掩藏自己的行踪不被仇家发现或者在断掉一只手跟三根肋骨的情况下脱身——是的,我的人生从我小时候收下了一把当做生日礼物的枪的时候就已经被规划完毕了,而现在的国中生生活只不过是一段小小的、短暂的、很快就能结束的插曲,我根本不需要花多少精力跟时间。 我摇摇头,少见地表示明确的拒绝,然后把手里的枪拆开又组装起来。 “年轻真好啊,总是能如此无忧无虑,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千鸟婆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忍不住微笑起来,“但现在可是后悔得不得了,一直在想当初为什么没有珍惜跟朋友在一起的时间,那是我为数不多的,觉得非常开心的短暂时光。” “我没有朋友。”我想了一下,反驳她。 千鸟婆婆却只是微笑,耐心地对我说:“琴,你会有朋友的,他们一直都在。” “在哪。” “这个嘛……或许在未来,你一定能见到,我保证。” 我把注意力又重新放回手里的枪上,用沉默的目光一寸一寸地审视它的重量跟质感,然后动了动嘴唇开口说:“无所谓,我不需要。” 千鸟婆婆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话题又引回了补习上:“关于补习,我已经拜托邻居家的孩子了,那是个脑袋聪明、十分优秀又有礼貌的男孩子,比琴大一届,可能待会儿就来了,名字好像是叫做……” 这个时候,门铃声应景地响了起来。 “正一君好像来了,”千鸟婆婆用不容拒绝又温和的声音嘱咐我说,“琴要好好跟他相处,补习的时候我给你们准备点心吧,想吃什么?” 门铃声又响了一遍,我把组装好的枪藏进桌下的暗格内,走过去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身材瘦弱的男生,比我矮一个头,年纪跟沢田纲吉相仿,连身上散发的不值一提的软弱气息都有些相似,身上没有丝毫肌rou,浑身上下都充满着没有接受训练或者平静度日而呈现出的松懈感,手臂、腰腹跟大腿这些地方想要小幅度爆发力量都很难,总之是个不会有人出钱买性命的普通货色,唯一值得让人注意的是他那一头松软的橘红色头发。 我盯着他的头发看了起来,被称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