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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人也能当Mafia?我眨了眨眼睛,冷不丁抬起手腕将漆黑的枪口对准沢田纲吉身后,手指扣住扳机,沢田纲吉见状差点又跌倒在地上,叫苦不迭:“你又想干什么?” “哟,阿纲,”真正被我用手.枪对准的黑发少年后知后觉地举起双手至耳边,看样子是沢田纲吉的熟识,甚至在这种情况下还朝他高兴地打招呼,“你们这是在玩什么游戏么?哈哈哈,真有意思啊。” 沢田纲吉回头一看,叫出黑发少年的名字:“山本!” “这个玩具做得好逼真,”山本弯下腰,一脸好奇地凑近枪口,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肯定非常昂贵吧?” “很危险!山本快躲开!”沢田纲吉大叫,生怕我开枪。 山本置若罔闻般摸着下巴细细打量我手里的武器,我皱了下眉头,拿着枪往后退了一步,这样的举动反而引起了他更大的好奇心。山本紧跟着我的步伐上前一步,把目光从枪口转移到了我的脸上,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对方的视线在我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唇上迟疑地巡视了一番,他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个十分爽朗的笑容,说:“是生面孔,莫非是转校生?” “嗯,”我端着枪严阵以待,在山本的注视下又往后退了一大步,“算是吧。” 山本仿佛没有察觉到我的抗拒,又跟着我上前一步,缩小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他接着乐此不疲地向我搭话说:“果然是这样,是从大城市来的么?东京?” “不,意大利。”我尝试跟他保持距离,但他每一次都向我凑得更近,我只好绕到沢田纲吉身后。 “咦,从那么远的地方来这里,”山本为了突出“那么远的距离”还特地用双手比划了一下,“还真是了不起呀。” 不过拿沢田纲吉充当障碍物似乎没什么用,山本一边说笑一边绕过沢田纲吉向我走来,我只好围着沢田纲吉跟他绕起圈子。 沢田纲吉拿我们两个完全没办法,无奈地说:“……你们两个好像是在玩什么奇怪的追逐游戏啊喂。” “你和阿纲一起来学校诶,是朋友?真好啊,这么快就和转校生熟悉了起来。”山本的语气里隐隐约约透露出一股佩服和向往。 沢田纲吉挠了挠后脑勺,吞吞吐吐:“不,我……” 我接过他的话迅速地说:“不,Vongo只是我的猎物而已。” 沢田纲吉:“……别说奇怪的话啊!求你!” “哈哈哈,你们的游戏还真是有趣。”山本的脚下迅速地变换步伐,顷刻之间就转了个身,瞅准了我的空隙伸手一把搭上了我的肩膀,紧接着高兴地说:“终于捉到了!这次算我赢吧?我叫山本武,你呢?” “千鸟。”我简短地回应。 “千鸟……那么,阿纲、千鸟,待会儿见。”山本点了点下巴,低声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然后朝我跟沢田纲吉挥了挥手,转身朝教学楼跑去。 我凝视着山本武的背影,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呢喃道:“变相示威地报上名号么……山本武,嗯,这个名字我记住了。” 沢田纲吉一脸大事不妙的表情,打断我的思考说:“只是很普通的交换姓名吧?不不不,你还是快点忘掉好了……” “面对枪口还能镇定自若地谈笑风生,多么危险的少年啊,”我扭头看向沢田纲吉,“Vongo,那个五十美金就是你的部下么?” “明明是把枪拿出来对着别人的你比较危险吧?山本只是我的同学而已,都告诉你不要说那么奇怪的话了……”沢田纲吉倒是很快反应过来我指的是谁,声音里透着疲惫,“还有五十美金是什么?” “只是我心中的一种评价标准而已,”我耐心地解释,“就是说,要杀掉他的话需要五十美金。”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别用这么可怕的评价标准啊啊啊!!” “话说回来,原来你叫千鸟啊……千鸟琴?”沢田纲吉抓了抓松软的头发,看了我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一动不动地盯着地面,张开嘴小声嘀咕道:“明明是这么好听的名字,为什么人却那么奇怪……” 作为雇佣兵的感官都很敏锐,沢田纲吉口中的小声呢喃在我听来跟拿着喇叭说话没什么区别,我善解人意地开口解答他的疑惑:“那个只是假名而已,可以不必在意。” 沢田纲吉捂住脸痛苦地说:“那就别用这么好听的假名!……还有可不可以装作没听见我说话,好羞耻的!!” “我明白了,Vongo,但是有好多飞机头过来了,要怎么办?”我用手指隔空点了点他的身后,一大群梳着奇怪头的人气势汹汹地朝这边冲了过来。 沢田纲吉顺着我指的方向往后看了一眼,整个人吓得瑟缩起来,慌慌张张地说:“是风纪委员!啊啊啊云雀前辈不在!太好了……快跑吧不然被抓到就惨了。” “好的。”我点点头,向着教学楼瞬间跑出一百米开外。 “……等等!!带上我啊!!!不要丢下我!!!” 身后传来沢田纲吉夹杂了哭腔的声音。 等再次见到沢田纲吉,已经是上课的时候了。 我站在1-A班的教室讲台上,在黑板上吃力地写下“千鸟琴”三个字,“千鸟”是我根据房东千鸟老婆婆的姓氏取的,而“琴”则是我真正的名字。其实我不太理解为什么雇主会特别要求我在並盛上学念书,即使不潜入这所学校,暗杀彭格列第十代目我也胸有成竹。 根津老师在旁边对同学们介绍说:“这是来自意大利的华裔转学生,千鸟琴同学,来到日本还有很多不熟悉的地方,大家要多多帮助她。” 将名字歪歪扭扭地写在黑板上后,我注意到了教室里的寂静无声,将粉笔藏进指间,我警惕地转过身,却发现教室里所有人都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看,这样过分密集的视线引起了我的些许不适。我垂下眼睛,与那些散发着灼热的目光一一对视,让我感到奇怪的是,那些明明一开始大着胆子盯着我看的人却在接触我的视线的一瞬间低下了头,这些反应跟之前那两个男生如出一辙。 ……日本乡下国中生都这么奇怪么? 就在这时,教室的门被倏地的打开,站在门口的是被揍得鼻青脸肿、衣衫不整的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你又迟到了。”根津老师严厉地训斥他,语气充斥着nongnong的不满,看来似乎不是第一次了。 在陌生、让人警惕的坏境中,看见熟悉的面孔总是好的,我朝他招了招手,说:“Vongo,你花了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