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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带图纸的彩色打印本时,刘梓涛已经跟在爸妈和姥爷的身后,离开了这个居住了一个多月的陈家村,开始了新的地图。 而就在火车上,系统自发触及第四个支线任务……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蠢作者做了一件让自己的都很无语的事情 白天上班的时候写了半章,准备回宿舍继续写完半章 可惜,拉错文件 从头开始写又舍不得那半章,纠结了大半天,时间都浪费了 结果就是,昨天停更一天…… ☆、五零之我要救人 火车哐当哐当地响着,坐在两车连接处不远,刘梓涛窝在mama的怀里,神思怠倦,已经两天没睡好了,他的精神严重不济。 作为一个睡眠质量很一般的孩子,这真的是一件很难熬的事情。因为天气有点冷,不能开窗,于是,挤挤嚷嚷的火车里头什么味儿都有,再加上人多,孩子也多,从早到晚,没一刻消停的,各种声音都有,根本提供不了刘梓涛需要的,安静的能够入睡的环境。 好在还有半天时间他们就能到了,刘梓涛自我安慰,等到了上海,一定要好好睡他个三五天,睡到饱为止!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系统还不消停。 “请宿主使用丹药拯救厕所昏迷的老人。”小D奶音再次攻击,刘梓涛很无奈,他都成这样了,这个倒霉系统还真能作。可是一想到所谓的惩罚,他都不敢消极怠工,只能挣扎着起身,想了想,跟mama撒娇道:“mama,我想去洗手间。” 作为一个成年人,根本接受不了就地解决,上了火车之后跟杜萱闹了几次,争取到了去厕所的权利。可是要在这么拥挤的车厢里头挪步到厕所,也亏得他们位置比较近,否则,都不知道怎么折腾。 因为刘荣宁的手伤势尚未痊愈,杜萱又是个女人家,所以都是坐在外头的杜茂生带着刘梓涛去洗手间。这会儿听说儿子想上厕所,杜萱便将他递给她爸,温声嘱咐道:“涛涛,要乖乖的,听姥爷的话,别乱跑知道吗?!” 每年在火车上搞丢的孩子不计其数,她儿子长的这么可爱,又聪明伶俐,可不得多嘱咐几句。 刘梓涛乖巧的点了点头,应了一声,之后就在杜茂生怀里待着,由他抱着往厕所的方向挪过去。 从人群中挤了过去之后,还得等着,这会儿厕所排队的不少,杜茂生给刘梓涛拢了拢帽子。车厢连接处有空隙,透风,天气渐冷,孩子体弱,吹了风怕是要生病的。 他们还没站一会儿,就有两个穿着军装的人扶着一个老先生往这边走来,周围的乘客都纷纷避让开,竟然能在这拥挤的车厢里头生生让出一条小路来。 不过,也很奇怪,这人身份应该不俗,那么为何会在这节车厢,还在这儿上洗手间。不怪刘梓涛好奇,上辈子他知道的那些高官显贵,可都是有专列的,连明星们都是走VIP通道以及坐头等舱呢。 对于这层次的人群,他从来都是敬而远之。 可是,在老先生靠近的时候,系统突然滴滴滴地响了,一直提示:“发现目标!发现目标!发现目标!” 他顿时头疼不已,这样的人该怎么办接近呢?还要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他喂药?! 还没等他想出办法来,厕所里头已经传来了惊呼声。两个随行的军人都慌张无措,年纪大些的那个赶忙跑去找人,另一个年轻的则将老先生移到边上躺着,围观的人议论纷纷,却无人敢走近。 杜茂生抱着刘梓涛被人挤了出去,他隐约听到似乎是有人昏倒了,于是赶忙带着外孙往里头挤了挤。医者父母心,杜茂生觉得,自己好歹是个医生,如果能帮上点忙,绝对不能袖手旁观。 这倒是便宜了刘梓涛,他正愁没机会接近呢。 “您好,我是大夫,能让我看看吗?”杜茂生走到那个年轻军人身边,将刘梓涛放下来,跟他说道。 穿着军装的少年本就慌张,听到这话,简直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赶忙让了让位置。而刘梓涛也借机蹲在那位老先生脑袋边上,趁着大家都没注意的时候,用系统上次送的一次性扫描仪对着他扫了扫。 这个扫描仪可是个好东西呢,只不过贵得很,刘梓涛原本以为自己在离开之前能攒到换取的积分,可惜了,还差一点。这个一次性的他也是想了很久才舍得的,好歹是一次支线任务呢,奖励应该挺丰厚的,就当是试用一下这个扫描仪了。 才不到五秒的时间,系统的屏幕就已经出现了老先生的情况以及适用的丹药。突发性心肌梗塞,这可是个很难治的病。 哪怕是在科技发达的年代,这也算是个难以攻克的疾病呢。不过好在,刘梓涛手上的确有适用的丹药。他偷偷摸摸将自己昨天刚刚炼好的急救丹掏出来,只有一颗,这可是费了他不少药材呢,想想都心疼。 杜茂生给老先生把脉,很快就看出来不妥当,“老先生似乎是旧疾发作,平日里有用什么药吗?”他不敢贸贸然行针,得问清楚情况。 得了肯定的回答,并且了解到并无携带急救药,紧皱着眉头的杜茂生从怀里掏出来自己的针包,打算给老先生扎几针试试。也好在他不知道这个人的身份,否则,也不敢这么大胆,毫无顾忌地施救。 另外一边,刚刚跑开去报信的人也带着随行的大夫赶来了。看到杜茂生的时候,正想呵斥阻止,被后头的张医生阻止了。 他正巧就是认识杜茂生。 而刘梓涛就是趁着大家都在看着跑来的人,无人关注躺在地上的老先生时,以常人难以企及的速度,将丹药硬塞到老先生的嘴里,之后还掩饰地摸了一把老先生的胡子。丹药几乎是入口即化,等老军人察觉了刘梓涛的动作过来查看的时候,却没有任何发现。 他用审视的眼神盯着刘梓涛看,似乎想要看出他的不妥当来。连杜茂生也有些尴尬,他将外孙抱了起来,“同志,这位先生应该是旧疾复发,我刚刚把了脉,行了针,可能要搬回去好好休息,日后定不能劳累,多加休养,应该无事。” 其实杜茂生刚刚把脉行针的时候还觉得应该没救了,可外孙摸了一把,老先生的脉搏突然就强健了不少,甚至还隐隐有回春的征兆。他作为一个医生,当然察觉到不对劲儿,可事关自己的外孙儿,他也没有声张,甚至企图帮着掩饰过去。 刘梓涛年纪毕竟还小,大家只会认为他是好奇摸了把老先生的胡子罢了。 “杜医生,您好!”张医生也是上海人,跟杜茂生有过几面之缘。他跟杜茂生打了招呼以后,便蹲下来开始给老先生检查身子,做了一系列的检查,终于放心下来,这才松了口气说道:“多亏了杜医生,否则首长这次怕是很危险。” 他对首长的身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