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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真快,你今年二十七了吧,该成个家了。”陆淮不自在的揉了揉鼻子,“老大,你别因为少爷不遂你愿就推到我身上呀。”“他是他,你是你,难道他不娶你也跟着不娶?”徐远凡提到徐迟语气重了些许。“还是说,果真像晚晚说的那样,你喜欢那小子?”“我怎么可能喜欢少爷,你别听小姐瞎说。”陆淮快速拒绝道。“那就好,别学那小子没轻没重的胡闹,早点找个合适的女孩结婚。”“老大,我……”陆淮正欲开口,目光触及后座的徐远凡略带疲惫的捏了捏眉心,适时转了话头,“老大,你累了先休息会吧,到公司我再叫你。”“嗯。”徐远凡单手掌心覆在眼上,一手随意搭在膝盖。陆淮控制不住频繁从后视镜偷瞄男人,不可否认徐远凡是深受上天眷顾的类型,岁月并没在他脸上留下痕迹,反倒更衬出他的雍容大度。再怎么放慢车速,终点仍旧要抵达。车子驶进公司停车场,徐远凡毫无察觉仍闭着眼补眠。近段时间他要替徐迟防着祁化龙下黑手,还不让徐迟发觉,费了不少心力。陆淮下了车,打开后车门,叫醒他的话憋在喉间,动唇又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望着徐远凡线条分明的戳,心中的欲望破茧而出,驱使他缓缓将头凑过去。几厘米处,唇瓣颤抖着停下,拼命压抑着脑中快要炸裂的疯狂念头。陆淮,这么做你想过后果吗?自问的一句,成功刹住了不该有的想法,喉结艰涩的上下滑动两下,慢慢退开身子。而此时的徐远凡拿下覆在眼前的手,目光如炬,语气听不出喜怒。“陆淮,我竟不知你是拿这种眼光看我的。”陆淮脑中一道白光闪过,失去了思考能力,双腿一软跪跌在车门外。徐远凡长腿跨出车门,垂眸看了陆淮许久,朝他伸手。陆淮怔怔看着那只手,指尖冰冷发着抖,缓慢又无法抗拒的握上去。徐远凡将他牵起来,如同每次要求陆淮学习一种知识那样要求。“陆淮,改过来。你可以做到的对吧。”第九十八章番外2陆淮“这段时间你放个假,皇家也好,别的公馆也可以,你去散散心。”陆淮敛下眼底的受伤,垂着头抽出被徐远凡握住的手。“老大的意思是,让我这段时间别回徐家吗?”徐远凡眉心一皱,不露痕迹的展平。“暂时别回了,我希望你正式带女朋友回来。”“如果我不带,是不是就永远不用回去了?”“陆淮。”徐远凡叫了他一声,警告意味十足。陆淮抿了抿嘴,“我随口乱说的,老大你别介意。”深夜的酒吧,陆淮外套扔在一旁,领带早就不知所踪,身上的衬衫皱巴巴的,说不出的狼狈。此时的他早已醉得两眼迷离,周围尽是同性不怀好意的打量目光。这是一间gay吧,许是破天荒对徐远凡生出的反抗意识,他没有顺着徐远凡的意愿去皇家那些地方找女人。但陆淮知道,哪怕放纵一场,最后他仍是会乖乖按着徐远凡的指示随便娶个女人。原因很简单,他想继续呆在徐远凡身边,哪怕一辈子当个特助。“帅哥一个人?”一个梳着背头的男人不请自来坐在陆淮边上,陆淮晃着头想看清男人的脸。转瞬一想,不过是一夜,计较外表有什么意义。“是啊,你想跟我睡?”男人笑而不语,手探向陆淮的指间,用了点劲一拉,陆淮便软绵绵倒在他怀里。“带你出去?”陆淮淡笑,身体醉了,脑子反而越发清醒。“好啊。”他们后方的环形沙发上,男人的脸隐在扑朔迷离的灯光下,扬唇笑了笑,来谈个生意没想到能看到这么有趣的画面。“舅舅,我在后巷这边的酒吧看到你家的小特助了。”“你确定随他去,哦,忘了告诉你,他在的酒吧只接待男人。”那头又回了句什么,江鹤白低笑两声,“这我可能帮不了你,他好像找到伴了。顺带一提,看中他那个男的圈子里出了名的凶残,一趟下来估计得进医院躺半个月。”那边快速回了一句话,威严得不容抗拒,江鹤白挂断电话,将杯中的酒一口喝完,起身朝陆淮的方向走去。一手捏住搭讪男人的肩,任男人再怎么用力挣扎亦是纹丝不动。“你今晚还想活着的话,放开那男的。”陆淮听到耳熟的声音,扑过来凑得很近才认出江鹤白,“是江少啊……你别管啊……”江鹤白耸了耸肩,他倒是不想管。“我是受人之托拦住你。”陆淮烦躁的坐回位子上,摸索着拿起外套,拽了一把那男人,“不管他,我们走……”江鹤白拽回陆淮,摁在沙发上,“我说了我是受人之托,等人来了你再走,不然我不好交差。”男人见陆淮有心跟他走,自信心膨胀,站正在江鹤白面前,口气不善,“这位先生,何必这么不识趣,毁人情调。”江鹤白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打算,大咧咧的坐下,双臂摊在沙发背上。靠近陆淮那边的手,指尖轻敲,在等人的空暇,找了个话题跟陆淮闲聊。“怎么一个人来这种地方?”陆淮方才被他拽了一下就没力气折腾了,软软侧身靠坐着,不愿回答。“先生,我先邀约他的,你是否该注意下先来后到?”被忽视的男人不知得罪的人是谁,还在像个跳梁小丑般蹦跶。江鹤白掀眼看他,仍带着笑,嘴唇开合吐出一个字,“滚。”男人当众被驳了面子,一张脸涨成猪肝色,好歹他在圈子里小有名气,这又是他惯来的酒吧,认识他的人不少,抬眼一扫就发现好几个等着看他笑话的熟面孔。他的脸颊rou抽动着,扯出一个扭曲的狰狞笑容,“看来你是有意跟我过不去了?”“怎么,想跟我动手?”江鹤白好笑的发问。陆淮听到争执声强撑着坐直身子,好心的劝说男人,“你走吧,他不是你能惹的人。”好心的话语听在男人耳朵里却成了看不起他,男人最忌讳的是什么,就是当面说他不如别的男人。男人突然暴动揪起陆淮衣领,“臭表子,你什么意思,答应和我出去又和别的男人合伙打我脸?”江鹤白啧了下嘴,静看男人迫不及待的在作死道路上勇往直前。陆淮虽醉着,但被人威胁时身体本能反应化被动为主动,拽着男人一个过肩摔砸到了玻璃桌上。桌子碎了一地,酒杯酒瓶滚落四处。男人哀嚎着抚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