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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眸咻的睁大,瞪着徐迟,无声询问,你想干什么?徐迟痞气的弯起嘴角,“躺好享受就行。”……一场疯狂的游戏结束,方言早软瘫在床上,连根手指都不想动弹,很累可浑身又透着股奇异的舒爽。徐迟去厨房接了杯水给他,舌头顶着牙关转了一圈,“喝点水,嗓子喊哑了吧。”方言早怒目而视,偏找不到话反驳,羞愤的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嘴里小声抱怨,“假惺惺,让你停不停,你停我不就不会喊了。”“哦?”徐迟戏谑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你一会喊不要一会喊停,我怎么知道你是真不要,还是让我不要停。”“强词夺理!”徐迟嗤笑一声,手指梳弄着方言早的发丝,“好了,反正你也没吃亏就别闹别扭了。”方言早“……”说的也是,的确不亏还妙不可言。“不憋屈了?那睡觉吧,你往里面点。”“我已经贴墙了,还怎么往里!”方言早突然暴躁,转身推了徐迟一把,“先去刷牙!”“冲凉时刷了。”“再刷一次!”看着面色绯红的某人,徐迟坏心眼的故意逗他,“没事,我不嫌弃。”说着还颇具深意瞄了眼某人下身。方言早觉得他的眼神似乎能穿透衣物看清内里,刷的抽过被单把自己包成粽子。“快点去刷牙!”徐迟心里的恶趣味得到满足,心情大好的去重新刷了次牙,回来无视方言早的反抗,把人拽过来窝进怀里,这个生日是他有史以来最满意的一次。“徐迟,很热,你能不能放开我。”徐迟不理会自作自受的某人,大热天你卷被单热怪谁?“心静自然凉。”方言早“……”房里就靠一个落地风扇降温,上次是雨天抱着倒没什么,今天气温高夜里又没风,徐迟侧着身子搂他,完全把风挡住了,是真的热得受不了好嘛。“别闹,等下中暑了!”听到中暑,徐迟动了动身子,大手一拉,把方言早身上的被单扒了下来卷巴卷巴丢到床尾去。掐着方言早的腰一个用力把人叠在了自己身上,双手固定在对方腰侧。“这样两个人都能吹到风了,睡吧。”方言早已经无力吐槽,自己永远跟不上他的思维,对方从来不用正常方法解决问题。“放我下来呀,压着你怎么睡?”“你不重,抱着很舒服。”“可你身上硬邦邦咯到我了,我睡不着!”徐迟啧了一声,“麻烦。下去睡吧。”方言早麻溜从他身下翻下来,缩回自己的墙边贴着。“贴那么紧干嘛,想穿墙啊,过来一点挨着我,我不抱你,不然我就自己动手了。”方言早扭扭腰,往外挪了一点。和徐迟认识之后,一天比一天过得更不可思议,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啊,以后,说起来真是个遥远的词……第二十四章终于舍得出现了1遥远吗,转眼他们大学毕业,他们失联了一年。方言早身穿一件藏青立领衬衫,配着一条深色牛仔裤,脚上踩着双休闲鞋,立在酒店的花圃旁,一如大学时期的他。徐迟脚步猛然停下,眼里都带了些涩意。这个小四眼,终于舍得出现了!恍惚间又回想起毕业典型那晚,他们缠绵过后躺在一起,方言早用向往的语气跟他讲自己未来理想的傻模样,谁知一觉醒来床侧已空无一人。从怒到忧,徐迟用尽一切办法也没找到他,性情亦变得格外暴戾,幸好,他回来了。几个跨步上前把人拥进了怀里,假装从没离别过,“去哪了,害我担心那么久。”方言早闷在他怀里,不过一年,已经长成真正的大男人了,怀抱比以前宽阔,那份熟悉的温暖倒不曾改变。几次欲伸手抱住他的腰都忍了下来,咬牙握紧了拳。“徐迟,听说你要订婚了?”“不是,那个是……”男人手忙脚乱想着措词解释。方言早一动不动,任由他抱着,语气真诚的说,“挺好的,恭喜你。”男人双手握着他的手臂把他拉出怀里,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刚说什么?”方言早神色不动,还带着抹笑,仿佛真的是诚心给他送祝福的。“那些都不重要,其实我今天来,是想问你可不可以看在往日情分上,借我笔钱?”徐迟双手脱力垂下,无法相信那是从方言早口中说出的话,他说自己订不订婚不重要,他的目的只是想要笔钱?徐迟气极反笑,第一次用嘲讽的口吻和方言早说话,“往日情分?你意思是说不能白让我睡所以来捞笔钱?”方言早无畏的直视他,语气平静,“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你想要多少?”“一百万。”徐迟呵笑出声,“方言早,你未免把自己看的太矜贵,不过睡你几年,你觉得你值一百万?”“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徐迟不待他说完,喝断他的话,“滚!别让我再看到你!”他的一句配不上像把刀扎进心窝,自己待他怎样,他没眼睛看的吗,一句自以为配不上就可以把自己抛下一年,徒留自己念念不忘他却云淡风轻出现,丝毫不愧疚当初的不辞而别,还企图拿笔分手费好一刀两断?徐迟见他还站在原地不动,自己先退了一步,绕过他身边抬腿走人。衣角被人拉住,他没有再回头看。“徐迟,当我求你了,最后再帮我一次吧。”“求人就用一张嘴?”徐迟讥诮的话语,击碎了方言早最后一点自尊。回想起一小时前接到的电话,他已经别无选择。一声闷响,身后人直挺挺的跪了下来。这一举动成功惹怒了徐迟,扬手想给他一巴掌,方言早反射性闭紧双眼肩膀几不可察瑟缩了下,徐迟的手停住,终究还是下不了手。像是恼怒自己对他心软,狠狠揪着他的衣领,周身气场冷若寒冰,“方言早,也算我求你,别再做些让我恶心的事。”两人气氛差到极点时,一男人熟视无睹自然的走过来打招呼,“徐少怎么在这?”徐迟正想让他滚开,看到是最近一张大单的合作对象,松开方言早又变回冷静沉稳的模样,“办点事,王总又怎么会在这?”王理和徐迟说着话,目光却一直流转在方言早身上,同为男人,徐迟很清楚他带着侵略性的目光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徐少,这位是?”果然客套几句后,便把话头引到了方言早身上。徐迟状似不经意转了个身,把王理大部分目光隔绝。“只是个老同学而已,偶然遇上,他现在准备走了。”方言早安分垂着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