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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璀璨,它开始思考人生,“我怎么知道你们为什么要叫我?我刚刚明明好好地躺在床上。我怎么知道你们要叫我,叫了我来,却还开着禁制。”从西藏到北京,这是一段奇妙的旅程。它也不知道为什么它会从天而降,为什么会一头撞在禁制上,还被弹了出去。吴羌羌干笑着摸了摸鼻子,但很快她连笑都笑不出来了。好尴尬。超级尴尬。怎么办?她不是故意的!陆知非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主动打破尴尬,问:“要不先进去坐坐?”吴羌羌顿时感激涕零,小陆陆真是个好人。然而藏狐接下去一句话,又逼得吴羌羌想自裁,“我的腿摔断了。”陆知非&小乔&老竹子&太白太黑:“…………”妈呀怎么办!人家还把腿摔断了!“总而言之,”陆知非揉了揉眉心,“我们先把它抬进去。”大家点点头,你抓一只脚我抓一只脚,抬起来之后,却发现这大鸟朝天的姿势不太雅观,然后又默默地换了个抬法。没有人说话,因为真的太尴尬了。回到书斋后,吴羌羌把陆知非拉到一旁,郑重其事地叮嘱道:“千万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四爷,千万不要。”陆知非脑海里顿时浮现出商四笑得在椅子上打滚的情形,于是点头赞同,“说的对。”而与此同时,正在回校路上的马晏晏忽然想起件趣事,跟童嘉树分享,“嗳嘉树你知道吗?刚刚请狐仙的时候,我脑子里竟然一闪而过藏狐的那张脸!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玩了我差点笑出来,你看你看,我手机上还有它的表情包呢……”作者有话要说: 写着写着把自己给绕进去了,结果搞到现在,于是,陆知非的设定要稍微调整一下。前文已改,大家不用回去看,我就在这儿简单说一下——陆知非不能看见妖怪这个设定,现在更正为,他不能看见没有实体的妖怪。妖怪也分种类,比如猫妖狗妖,这些原本就有实体的,是能看见的。但像陆知非养父那样的,是树成精后诞生的灵体,所以随着陆知非年纪渐长,就看不见了。特此更正,希望大家不要介意,食用愉快~☆、你是我的表情包(一)腿摔断了,自然要看医生。但这只藏狐道行不够深,还没化形,于是陆知非跟老竹子合计了一下,只能请兽医。可是这么晚了,哪里去找兽医?就算找到了兽医,他们该怎么解释这只国家保护动物的由来?治好了他,警察叔叔也该来了。最后他们只能抬着藏狐去找南英,南英就像妖界的大夫,只是他专治各类疑难杂症,平日里又深居简出,妖怪们若不是碰到什么天大的毛病,也不会轻易找上门去。但书斋的忙,南英当然得帮。只是当他听到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也是笑得合不拢嘴,大氅上的毛随着他的肩膀一抖一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南英大哥!”吴羌羌急了。南英连忙摆手,“好好好,我不笑了,红英,赶紧把我的药箱拿来。”南英出手,骨折的伤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好的,于是藏狐就在书斋里暂时住下了,等伤好再走。藏狐对此倒是很泰然,那张脸二十四小时都维持着同一个表情,完全看不出内心波澜。就这样,书斋又多了一个常住人口,更热闹了。“藏藏~藏藏~”最开心的还是太白太黑,整天围着藏狐蹦蹦跳跳,藏藏长藏藏短,追着问为什么他的脸是方的,几天下来藏狐的白眼似乎翻得更流利了。当然,太白太黑也有伤感的时候,比如商四去了好多天了,还是没有回来。太白太黑很想念他,每天陆知非从学校或者工作室回来,两个小胖子就跟在他脚边扯着他裤腿问,“主人什么时候回来呀?什么时候回来呀?”陆知非早已习惯了他们的二重奏,扬了扬手里的菜,“他过几天就回来了,今天晚上吃冬笋炒rou好不好?”“好呀好呀!”一听到吃的,两个小胖子就把主人忘到脑后去了。陆知非转身去厨房做饭,刚洗好菜,小胖子又跑进来,“陆陆、陆陆,你的快递来啦!”陆知非擦把手跑出去,还以为又是商四的快递到了,结果,却看到了那个头上顶着一撮绿毛的东风快递员。“你的信,请签收。”青鸟递过信封,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抱歉啊,这次路上正好有点事所以耽搁了一点时间。我见到你爸爸了,他托我跟你说声他很好,让你不要担心他,好好念书。”“多谢。”陆知非礼貌地道谢,面上仍然平静,可接过信的时候,指尖却有些发颤。他深吸一口气,干脆利落地把信封拆开,展开信纸,娟秀的妖怪文跃然其上。知非:见字如面。收到来信,很惊喜,知道你还记着我,爸爸真的很开心。这些年虽然你看不见我,虽然很多话不能跟你说,但爸爸知道你一定都懂。爸爸一直就在那里,哪里都不会去。所以,不要自责,不要担心,这世间所有的离别都是为了更好的相聚,缘来缘去,顺其自然便好。爸爸一切都好,隔壁院里的枣子树今年也探出了头来,大黄狗身子骨也还利索。还记得你小时候在我们屋檐下做窝的小燕子吗?今年他们又回来了,小燕子变成了燕子mama,又生了一窝可爱的雏鸟。她还问起你,说要谢谢你当年把摔下树的她捡起来照顾。我同她说你在首都上大学,并邀请她们来年继续过来做客。等你他日学成归来,旧友重逢,想必也是喜事一件。对了,青鸟同我介绍了那位教你识字的先生,妖界多争端,那位先生肯如此热心地教你,必定是位好先生。我不便出远门,你记得要替我多多感谢他。爸爸爱你,珍重,勿念。乃父陆庭芳陆知非合上信,万千暖意,恰如江南温柔的水,汩汩流淌过心田。爸爸还是那个记忆中爸爸,陆知非恍惚中好像还能看到他在树上温柔地冲他笑着。这样就好,陆知非把信贴在最靠近胸口的位置,还能再见就好。只要还能再见,那么先前所有的孤单,都好像变得无足轻重。只要一直往前走,一直走,一定,还能再相见。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陆知非松了一口气,再次跟青鸟说谢谢,“下次说不定还要再麻烦你,真的太谢谢了。”“不用谢不用谢,我就是跑了个腿,要谢啊,该谢四爷。”青鸟不好意思地摆摆手,“哦对了,我就叫东风,万事具备只欠东风的那个东风,你下次要是有事喊我,就摇一摇四爷窗口的铃铛。”正在这时,屋外又有人喊,“快递!有人吗?”可东风快递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