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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若是看到你,怕是从此就要魂不守舍了”穆或燃一直都晓得师弟长得不错,但这还是不妨碍他每看一次便感叹一次。涅兰教有规定,弟子但凡在教内就必须穿着门派服饰,如今他身为长老穿的衣服要比一般弟子的更为复杂。仍旧是层叠的广袖白衣,但是这件的袖口上却用金线细密的绣满了兰纹,用的衣料也是上好的锦缎。衣服层层叠叠足有好几层,看上去华丽非凡。不同于他以往常穿的宽松样式,这件衣服配有一条长长的浅金色腰带,将宴山白的的腰线完美的勾勒出来。往日里他的头发也都是简单用一缎带轻轻系在脑后的,但现在却用白玉制成的高冠束了起来。宴山白仿佛从以前的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摇身一变,成了人间帝王家的绝世公子。已经许久没有穿如此华服,他略微有些不习惯。宴山白习惯性的用手去摸挂在腰间的玉佩,没想只触到了一片冰冷的布料。他这才想起来为了阻止黎折生与惑召胡闹,自己早已经将那块随身的玉佩当做暗器甩了出去。“师兄此次是要回门派,或者还是其他的打算?”宴山白问。自从前几日在路上遇到穆或燃后,他便一直跟着宴山白等人走到了这里。但是如今已经到了涅兰的门口,宴山白不太清楚这个已经离开师门许久的弟子是否还会再愿意回去。穆或燃又豪饮一口“不了……”他微微眯起了眼睛,“我此次跟着你们来这,也就是来看看师傅,给他烧上点纸,顺便瞅你一眼。”当年穆或燃是被人污蔑偷盗门派秘籍才逐出师门的,他对那个地方和那里的人实在是没有一丁点的好感。“行了,师兄这就是要来跟你告别的”穆或燃说“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见你如今这么有出息我便也就放心了。你一定专心习武,不要理涅兰教里面那些酸腐的旧人。”说罢他站直了身子,冲着宴山白抱拳道:“师弟,就此别过了。”“师兄以后若是无事,便来北地的园子里找我”宴山白说。穆或燃摇了摇头,还未等宴山白反应过来,他便已再饮酒潇洒而去。此日潇洒一别,只是不知再见会是何时。前几世宴山白也看过不少武侠,甚至上一世还演过不少侠客的角色。一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自然是激动的,而等逐渐熟悉了这个世界后他却只剩下了失望。这里并不像现代人幻想的那样刀剑怒笑快意恩仇,反倒是充满了虚伪以及利己主义。穆或燃是他认识的最符合现代人想象的侠客形象的人,只可惜这样的一个人最终也会被现实所逼退隐江湖。“公……公子”惑召看了宴山白一眼忽然变得结巴了起来,他虽然跟了宴山白这么久但还是头回见他如此打扮。惑召有些不自然的低下了头,但是又忍不住偷瞄。“嗯”宴山白问他:“东西都收拾好了吧?”“收……收拾好……了。”宴山白虽有些疑惑但是也并没有怎么注意,等会就要到涅兰教了,他有些害怕黎折生这个魔教少主会出差错。于是他走到了少年所住的房前,抬起手来轻轻的敲了敲门,等听到里面的应答后宴山白方才推门走了进去。此时黎折生已经换下了从前最爱穿的黑色劲装,他也改着白色宽袍,不知是不是因为衣服的缘故,此时少年的神色难得的柔和了起来。“今日便要到涅兰教了”宴山白顿了顿说:“涅兰教共分为十六个峰,我所在的峰名为‘滁怀’。”黎折生点了点头,这些有关涅兰教的事他其实早已经知道。毕竟身为“魔教”危雾阁的少主,了解正道门派的构成是他必须要做的事情之一。他站在床边抿着嘴,手里不知是拿着什么东西。宴山白又说:“滁怀峰一向人少,又有好几年没有住过人了,我估计教内也并没有修缮过。你要是不嫌弃的话,那便先跟着我吧。”黎折生想了想才明白了宴山白的意思,他是在叫自己同他住在一起。一时间激动、羞涩还有几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一道涌了上来,不过理智又告诉自己这个“住”肯定不似自己想象的那般亲密。“如何?”宴山白问。虽然心里激动不已,但是黎折生依旧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他到底是在想什么。他朝着宴山白点了点头,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的将手上的东西亮了出来。这是一枚玉佩,通体碧绿似是有流光在内划过。有半个手掌大小,玉片很薄光线可以从中自由的透出。“这个给你”黎折生有些别扭的将玉佩递了过去,宴山白这才发现这块薄薄的玉佩上面刻了一个“危”字。且这刻字的边缘已经变得圆滑,显然这玉已经被人把玩了很久,上面系着的短绳也已经有些磨损了。这玉佩于黎折生一定有不一般的意义,宴山白不敢收下。正当他想要拒绝的时候,很久没有说话的系统终于又出了声:“宿主,收下它。”“为什么?”宴山白问。“经本系统检查,这块玉拥有着不小的能量。您若是能将它佩戴在身上,那么我便可以不断吸收其中能量。我的能量越多,能帮助您的地方也就越多。”系统说“例如,您可以通过我的力量回到从前的世界。”回到从前的世界……黎折生见他不动直接将玉佩塞到了宴山白的手中“这个就当做你救我的谢礼。”宴山白呆呆的看着手中的玉佩,他的手微微颤抖了起来,继而慢慢的将玉握在了手心。正此时,有人走到了门口问道:“公子,大家已经收拾好了,是否现在就出发?”宴山白在黎折生的注视下轻轻的将玉佩系在了腰间,他朝少年静静地点了点头“谢谢”宴山白发自肺腑的说。冬日里难得的暖阳从窗外轻轻撒入,空气里带着些许冬雪初化的湿冷意味。……正午的涅兰教已经扫洒完毕,一群身着门派服饰的弟子正安静的等候在入门的广场上。门派入口处的山路很陡,宴山白一边走一边回忆着从前。十八年前年幼的自己被师傅牵着手,他慢慢的从积满雪的山路上走过,也是从那天起这场人生大戏才算正式开场。涅兰教的掌门须发皆白,同样是一身华服。“掌门”宴山白上前去给他行了一个礼,虽然自己是武林盟主,但是门派里面的长幼尊卑却是万万不可因此而坏的。掌门淡淡的看了宴山白一眼,没有一点叫他起来的意思。“滁怀长老……”因为年老,掌门的声音已经变的沙哑非常“真是面子大,老朽已经在这冷风里面等了你好久了。”宴山白再次行礼“是晚辈的错,望掌门多多包涵。”涅兰教的这辈年轻弟子中有不少都是慕宴山白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