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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顺手用从口袋里掏出房卡,刷开阮轻轻住的酒店房间门。 阮轻轻:“?” 这狗东西从哪来的房卡? 这狗东西有房卡还在外面站着干嘛? 这是什么破酒店居然泄露用户隐私! 阮轻轻站在门口,不肯进去,生怕一进去白天的梦就成了现实。 路霖修见身后的人没有跟上,扯着领带回头,眉头微蹙,“路氏旗下的酒店。” ——简单地翻译一下,就是酒店是我家开的。 有钱了不起? 阮轻轻翻了个硕大的白眼,在内心给他翻来覆去骂个遍,然后一抬头就撞上了路霖修似是打量的目光。 阮轻轻也不堪示弱地打量回去。 阳城这个温度还拽得二五八万似的穿长袖衬衫? 要不是知道他床上什么德行,阮轻轻都要怀疑他肾虚体寒了。 路霖修显然也在打量她,内心os头一次默契到如出一辙: 阳城的天气到底没热到人神共愤的地步,阮轻轻又出了名的怕冷,至于就穿一件吊带? 微弱的磁场在两个人中间浮动,终于,二人同时启口。 “有病。” “换身衣服。” 同样是嫌弃夹杂着不满的语气,一道轻灵,一道低磁,虚虚地浮在空气里。 两个人同时挪开目光,不再说话。 阮轻轻越过路霖修,坐到沙发旁边的地板上,放倒一个行李箱开始翻东西。 这次出差行程只有三天,阮轻轻只带了几件衣服,可是护肤品就装了一个行李箱。 美丽对阮轻轻算是一生的追求,她坐在地板上翻腾着自己的瓶瓶罐罐,早晚搭配成分搭配不亦乐乎。 路霖修顺手把脱下来的衬衫扔在沙发上,叫了一声:“阮阮。” 阮轻轻头也不抬:“干嘛。” 路霖修指了指沙发,“坐上来,地上凉。” “就快好了,不急。” 总之是一动不动。 路霖修就站在她后面,看着她先把瓶瓶罐罐按品牌分类,又按高矮胖瘦排列,最后又分成一堆一堆。 要是时间轴能无限延长,路霖修有理由怀疑她能搞到天荒地老。 酒店的光打下来,愈发衬得她皮肤娇嫩白皙。 路霖修推了推眼镜,叹了口气,然后弯下腰,双手抓住阮轻轻的小腿,一用力,阮轻轻就以蹲着的姿势被抱起来。 “你要干什……” 一个完整的句子还没说完,路霖修一转身,就把她扔在了沙发上。 沙发的反作用力让她整个人往上一弹,轻轻晃了下。 阮轻轻大脑空白了一瞬。 这就是传说中的男友力爆棚吗? 路霖修结实且流畅的腹部线条大大方方地展现在面前。 阮轻轻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又行了。 然而,路霖修根本没有注意她的目光,训小孩似的嘟囔了句:“都说了地板凉。” 丢下一句话,就朝浴室走过去。 ? ??? 被无视了? 阮轻轻跳起来照房间里巨大的穿衣镜。 拍了拍自己有一些微红的脸,让自己清醒。 * 把手机充上电,然后开始疯狂跟陆诗宁还有明月吐槽。 阮轻轻:“我靠!路霖修这个狗东西居然找来了。” 明月:“你不是出差吗?” 陆诗宁:“这是什么神仙爱情,霸道总裁,在线囚/禁py.” 阮轻轻:“我之前没看他的行程表,他居然也来阳城出差。我哭得好大声.jpg ” 陆诗宁:“那么问题来了,他是怎么找到你的?” 阮轻轻:“酒店是他家开的。” 陆诗宁:“这就是传说中的钞能力?” 明月:“打扰了,原来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阮轻轻:“我是能向金钱低头的女人吗!” 明月:“你是。” 陆诗宁:“听姐一句劝,别跟钱过不去。” 阮轻轻:“……” 之后就是一堆表情包的狂轰滥炸。 明月总结全文:“洗干净侍寝吧!” 陆诗宁:“就不用我给你抬到养心殿了吧?” 阮轻轻:“得了吧,今天我做梦他拿到要杀我。” 陆诗宁:“你出轨了?” 阮轻轻:“……” 阮轻轻:“为什么就不能是他出轨了要杀杀妻灭口?” 陆诗宁:“路总这么忙,有时间背着你再找一个?” 明月:“你以为谁都是时间管理大师?” 阮轻轻:“……” 阮轻轻把手机放回充电处,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的灯。 不得不承认,她被今天撞破罗巧曼和路家公子哥的事影响了。 如果男主换成路霖修,她大概没办法像钟阅那样不管不顾地撕破脸皮。 不过如路霖修是婚姻过错方,她大概就可以把离婚提上日程了。 想到可以离婚,阮轻轻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 夜晚,床头亮着一盏夜灯。 路霖修和阮轻轻的生活习惯有很大差别。 阮轻轻十六岁的时候摔进海里,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小命,从此就特别怕黑,睡觉也必须要有光。 路霖修就习惯绝对黑暗的睡眠环境。 所以两个人真正躺在一张床上,路霖修睡得就不太好。 阮轻轻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生,更不会单纯地认为路霖修放着良好睡眠不要就是想在她床上睡一宿。 她小心翼翼地裹着被子蜷缩在床的一侧,背对着路霖修,心理默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路霖修平缓的呼吸声落在阮轻轻耳朵里,就像狗尾草挠心尖儿般有些痒痒。 阮轻轻知道路霖修没睡,可身边一个高大的人性呼吸机喘气,她也睡不着,加上吃了一盒烤冷面的心里压力,她烦躁地贴着床沿翻来覆去。 还在她计算与和烤冷面有多少卡路里还没消耗时,睡衣肩带就被身后的人勾住,阮轻轻身子一僵。 路霖修手指的温度和阮轻轻背部的温度互相传递,又渐渐统一。 阮轻轻的被子被松开攥住,揉出一团褶皱。 “路霖修,我今天做梦梦到你了。” 路霖修勾着她睡衣带子的手指一颤,摩挲出的热量刺激阮轻轻肩胛骨一缩。 “梦到什么了?” 路霖修睁开眼睛,一双幽深的眼睛注视眼前要被被子裹成茧蛹的太太。 阮轻轻接着说:“我梦到你拿刀子架在我脖子上。” ? 路霖修微微一愣,旋即嗤笑声,饶有兴致地搭话,“为什么?” “你让我离开我前男友。” 路霖修嘴角的笑容凝固住,“你前男友?谁?” 阮轻轻:“我也不知道是谁,但是你说是莎士比亚。” 莎士比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