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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一直没事?”“是的,就从最近这半年开始,最初是从二楼儿童房,原本收在箱子里的玩具无缘无故跑出来,有一天早晨,我一开卧室门,一个娃娃正对门口,当时我的汗就下来了。”唐衍看着她隆起的肚皮:“你们准备真充分,这还没生呢玩具就买了?”陆慧和冯铮对视一眼,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冯铮揽着陆慧的肩膀,轻轻说道:“我们前面还有个女儿,去年冬天去世了,白血病,没找到配型,当时我们打算生二胎也是想考虑脐带血,还没等怀上,孩子就没了。”“其实我本来是不信这些的,但接连几天,我总梦见我们的女儿,家里又怪事连连,不得已才通过朋友联系上了天师协会。”陆慧靠在自己丈夫的肩上:“不会是我们小雨的,她那么乖,连化疗都忍着不哭,怎么会害自己的爸爸mama呢。”陆慧说着就呜呜哭了。唐衍把桌上的纸巾向她推了推:“恕我冒昧,听上去刚开始都是些无伤害的恶作剧,那是什么时候变得危险了呢?”他指了指天花板上的吊灯。“什么时候?”冯铮想了想,“得有半个多月吧。”陆慧也点头:“对,从十号开始,那天我回了趟娘家,一进门,吊灯就擦着鼻子掉下来。”唐衍:“是做法是之前还是之后呢?”冯铮:“好像是做法事之后。”陈明这下不乐意了,这个黄毛从进了门就一直问东问西的,现在还阴阳怪气的影射是他法事出了问题。“你什么意思?”唐衍:“没什么意思,就是好奇而已,听赵大师说您开坛之后作祟的鬼怪变本加厉。”他进门之后就听见屋里隐约有小孩哭,故有此一问。赵大师打圆场:“陈明,唐衍小友是孙大师亲传弟子,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别多心。”他站起来,吩咐自己的徒弟:“准备一下,斋醮吧。”守静点点头,跟着师父后面作准备。唐衍不解,小声问:“什么是斋醮啊?”陈明冷哼了一声:“连斋醮都不懂,哪跑来的门外汉,在这里指手画脚。”唐衍没理他,守静低声解释:“斋醮又叫科仪,是道教祈福敬神的仪式,有大斋醮和小斋醮,今天人手简单,做小斋醮,你有时间可以去大观里看看,据我所知,龙虎观每年的罗天大醮有数百人呢。”陈明虽然学艺不精,但该准备的应用之物倒是齐全,冯铮家客厅中家具已经推到了墙边,中间空出了场地,铺好了黄土。“我们门派做的是全真教醮坛,也有叫混元醮坛的,用的是道经师宝印。”守静指着供桌上的一方金印解释。贡品摆放妥当,师徒三人换好法袍,赵大师身着褐色法袍,用银线绣着郁罗萧台和道家八卦。头戴芙蓉冠,脚踩云履。“这次师父做高功(执事之首),我和陈师兄做监斋和都讲(副手),你来做侍香吧,看着香炉,别灭了。”作者有话要说: 监斋和都讲并不是简单都副手,有私设,勿考究。白昱:……又是不能出场的一天☆、鬼语赵大师踏着罡步,口中诵念祷词,唐衍守在供桌旁边,听得真切,这段祷词师父都笔记中也有记载,用作辟邪驱鬼。赵大师声音浑厚,不自觉让人平心静气,随着他的动作,无形气流汇聚到一处。楼梯口处多了一个小女孩,披散着头发脸色青白,扒着楼梯栏杆怯怯地往这边望。流程结束,赵大师最后拜了四方,站起身来。“可以了,这下应该无碍了。”冯铮千恩万谢,刚才不止唐衍,连他自己都觉得心静了下来,可见赵大师功力深厚。守静帮着师父收拾供桌,见唐衍还愣着出神,用胳膊肘怼了怼他:“你看什么呢?”唐衍指着小女孩问:“你们没看见?”“看见什么?”“那里有个小姑娘啊。”屋里众人一惊,陈明哼了哼:“装神弄鬼,那里哪有人,还小姑娘。”唐衍:“我没开玩笑,就是一个小姑娘,看着也就四五岁吧,嘴角有颗美人痣……”他话还没说完,陆慧的水杯啪一声掉在地上摔碎了。她紧走几步,抓住唐衍的胳膊:“你说什么?美人痣,在哪里?”唐衍伸出食指,点了点左边嘴角,小姑娘看他动作,还冲他笑,也伸手点了点自己的嘴角。“那是小雨啊,我的小雨,那里就有颗美人痣。”屋内静的只有陆慧的哭声,一股寒意顺着大家的后背往上冒,唐衍以前不认识冯铮,更没见过小雨,而且冯铮家里连张孩子的照片都没摆在外面,所以只有一种解释,唐衍真的看见了小雨,确切说,是她的鬼魂。冯铮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哆嗦了几下才打开相册:“你看看,这是我女儿的照片。”和楼梯口的小鬼可不就是一个人。见唐衍点头,夫妻俩抱在一起痛哭。陈明下意识道:“这,怎么可能。”就看着唐衍走到楼梯口,蹲下身子,和空气聊起天。“小meimei,你叫小雨?”“是啊。”小女孩原本挺害羞,看是看着唐衍笑眯眯的长得又好看,大着胆子朝他伸小手。“你可真好看。”唐衍也伸出手,小女孩把小手搭在上面,唐衍逗她,“哥哥好看还是mama好看?”小雨害羞地笑笑,又瞟了眼父母的方向:“还是mama好看。”“小雨真乖,那跟哥哥说为什么在家里捣蛋,故意吓唬mama?”唐衍八字奇阴,对鬼怪天生亲近,才没说两句话,小雨就趴到他膝盖上了。听唐衍这样问,小雨摇摇头:“我没吓唬mama,我就是想让她陪小雨玩,她把玩具都藏到箱子里了,我花了很大力气才找出来的,可是,她看不见小雨,小雨怎么喊她她都听不到。”小雨越说越伤心,趴在他膝盖上哭了起来。“唐衍,你说什么呢?”“我在问小雨为什么要恶作剧吓唬你们。”唐衍见他们都是一脸惊恐地望着自己,“你们没听见?”守静摇摇头:“我们听见了,但是没听懂,你刚说的可不是人话。”唐衍:“嘿,你怎么还骂人呢。”“不是骂人,你说的真不是人话。”他看了看自己的师父,赵大师也点点头。守静张嘴学了两句,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嘎嘎呀呀的连不成句子,听着十分渗人。“学不来学不来,大概是这个意思,你的调门儿还要再高点。”小雨拍拍唐衍的大腿:“哥哥笨笨,我是鬼,你当然得跟我说鬼话了,不过你是第一个能听懂鬼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