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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天,好像无话可说的样子。两个大男生半夜不讨论游戏打架和女人,竟然讨论自己在什么时候最丑,真的是很奇怪的相处的方式了,我们的关系一定是哪里坏掉了。我似乎用意念看到他的嘴唇欲开又合,最后他问我,“你和邵明安什么关系?”“邵明安是谁?”哦哦哦,“想起来了,那个说要和我搭讪的男生?”季朗隐隐有要坐起来的架势,“他说你们之前在走廊里说过话,你为什么会和他说话?你们也不认识吧。”我都差点不知道邵明安是谁了,当然不认识,“我不记得我和他讲过话。”不过,季朗是在计较我拒绝在走廊里和他打招呼却和邵明安讲话吗?要不然就是我平时自恋过甚,以至于现在分不清是他真的对我很上心还是我臆想太多了。“他说你很好看,很想和你……你知道吧,他是那个……”季朗的声音越来越小。那个,哪个?第19章一起去上课我沉默。“咋啦?”季朗看我不说话又追道,“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嗯,你说邵明安是哪个?”我问。季朗的手在床边毫无规律的捶了几下,“就是那个啊!走廊里他们拿手电筒照的那个人是你吧?”“是啊,你不是认出来了吗。”他到底想说什么,邵明安是那个?那个又怎么了。“对啊……邵明安说的就是你,我回去还问他了,因为我以为他之前在开玩笑。”“然后呢?”我觉得季朗急的想坐起身来,他说:“还然后呢,老子就是想给他个台阶下,让他和你划清关系,没想到他傻心眼,我又问了一次,他说他就是喜欢你,喜欢到想上床的那种……”季朗叙述的挺乱的。但我好像听清楚了。男生之间打打闹闹开些恶心人的玩笑什么的,都很正常,也没有人当真,班里很多男生抱在一起你亲我亲你的,就是为了听女生的尖叫而已,大家都习惯了。所以大家都觉得邵明安是在闹着玩,但季朗很介意,于是在我走后他又问了邵明安一遍,没想到那人直言不讳说就是喜欢我……然后季朗暴走了。“哦……”邵明安想和我上床……额,我把事情屡清楚了也不知道能回答些什么。“你还哦,你最好和他说清楚你对他没什么想法,而且他就是因为你长得好看把你当女的了。”季朗说的非常肯定。“哦。”他只是说说而已,你那天还对着我硬呢,你怎么不提呢。季朗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让我觉得我好像很过分,他说,“郝宇,你他妈不知道人言可畏啊?邵明安总这样说,慢慢的大家都会信的……”“但是和我没关系啊,我也没和他接触过。”我很无辜。“你接触了,你和他在走廊里打招呼,但是不理我。”看吧,问题又绕回来了,我就知道。我只能告诉他:“我没有和他打过招呼,我得说多少遍?”“我都看到了,”季朗十分哀怨,“你帮他捡了很多东西,就在走廊里,还告诉他小心一点儿,然后对他笑来着,特甜。”“……”所以,邵明安在走廊里掉了东西,我帮他捡起来了,这特么也只能证明我品德良好而不是我和邵明安有一腿啊……当代直男的思想都这么危险了吗?“郝宇,你要不想别人误会你们俩有问题,以后就不要走那么近。”他说。“哦,谢谢你的提醒。”不知道该做何感想,因为邵明安是弯的,而且对我有意思,季朗就极力告诉我要离他远点儿,看起来他很但心我。不过,他为什么不问我是不是那个呢?或者,我要不要问一下他是不是那个?还是算了。他好像对邵明安没什么好感,估计真是个直男癌患者,我还是别多事了,安安心心的把我的高中上完。以后,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季朗还想再说些什么,不过看我兴致不高昂便硬生生闭嘴了。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没敢睁眼,我怕季朗会看着我呢,我先装作没睡醒的样子翻身靠墙,死命的揉眼角,再坐起身。结果季朗床上是空的,房间也没开灯。我下床之后发现季朗已经洗漱完了,他只开了一个浴室的小灯,出来之后看到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你醒了?快洗脸,我们一会儿一起去上课。”“啊?”我听到耳朵里感觉就像两个小姑娘要手拉手一起上厕所一样奇怪。第20章我们住一起呢“啊什么啊,你要带杯水去吗?”他边问我,边打开客厅里的灯。我这才看清原来他还洗了头,头发正湿淋淋的往下滴水,脸上的水抹都抹不完,水渍从下巴滑落到喉结处,他好像咽了一下口水,那滴水又滑落到他赤、裸的前胸上。大早上他就帅的就反光,真是惹人厌。我木讷的摇摇头,“我不带水。”教室里有杯子,可以去饮水机那里接着喝,没必要这么麻烦。不过,我带不带水应该不是重点吧,重点是季朗现在还穿着他的大裤衩子,小腹下面鼓起一个不小的帐篷,他……季朗看我站那儿不动,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儿,开始红着脸把我往浴室推,“别老这样看我,说了跟你一起去上课,快收拾。”我只能一脸茫然的去洗漱,瞌睡虫都被他吓没了。我洗脸的时候还能隐约听到他在碎碎念什么:走廊见了像没见,出门上课不能再装看不见……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怎么对在走廊里打不打招呼这么上心啊?我发现这个人真是……存在感好强啊。男生真没什么好收拾的,我们班主任经常说:洗什么脸啊,起床赶紧来教室背书啊!反正你们又不能谈恋爱,帅给谁看呢?漂亮给谁看呢!而且班主任丧心病狂到平时看到谁的头发是湿的都会一脸痛心疾首,嫌人家收拾自己耽误学习时间。我洗漱完出来,季朗已经换好衣服背好书包等我出门了。我敢肯定,他的书包里装的绝对不是课本,看起来轻飘飘的像个纸壳子一样,甚至有可能是空心的。我下意识的看向他下面,发现已经没什么动静了……真是神奇。好吧,年轻人,来的快去的也快,我作为一个学霸,不该总是注意人家那里。早上五点半的时间,又是四月末的天,天未全亮,下楼之后一阵冷飕飕的风扑面而来,鼻子痒痒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你没事吧?我看你昨晚还踢被子呢,感冒了吧。”季朗适时的送上来自室友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