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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明澜园。 自从那回他们俩在停车场被一群记者围堵,明澜园的物业强力整顿,丝毫不放过一只外来蚊子。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姜知序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跳了下去,脚步刚站稳,楼道门口的一道黑影蹿了出来,瞬间把她吓了一跳。 “姐,你怎么才回来啊。”姜知白冻得发颤,搓着手向她跑来。 姜知序没什么好气:“你怎么来了啊?” “我来找你联络联络姐弟感情啊。”姜知白说着,小眼神不住地往车子里面飘。 车门在此时被人推开,于维星也下了车,和他打了声招呼。 “行了,你今晚睡在我这里,明天早上我送你回学校。”姜知序说完,连忙拉上口罩,跺着脚跑进楼道。 她停下脚步回头望了眼,她那弟弟转了性子般地缠着于维星说话:“姐夫,我们聊会儿天呗。” 姜知序和于维星不约而同地怔了怔,这还是姜知白第一次一本正经地唤他姐夫。 “小孩子和大人有什么好聊的?难不成你还有作业让他帮你做?”姜知序猜到她弟可能要和于维星说什么,连忙催促他上去。 姜知白梗着脖子盯着于维星。 于维星看了眼姜知序,说:“那到车里坐会儿。” 姜知白立刻跟上,摆脱他姐,滑溜地钻进于维星的车内,姜知序站在楼道里,不由得眯了眯眼。 天气太冷,尤其又是到晚上,呼出的热气转瞬成了寒气,漏在头发外的一双耳朵被冻得红彤彤。 姜知序怕冷,在寒风中坚持不住,再也不管那两人,转身跑进了楼里,上电梯进了屋。 二十分钟后,姜知白带着一身淡淡的烟味回来了。 姜知序刚洗完澡,披头散发地趿拉着拖鞋走到客厅,闻到那股烟味,立刻皱起眉,像个敏感的狗鼻子嗅着姜知白身上的味道。 “抽烟啊?你抽的还是他抽的?”她后退一步。 姜知白把锅甩到他那个姐夫头上:“于维星带我抽的。” 姜知序才不相信他的鬼话,低头看了看手机,嫌弃道:“小心年纪轻轻抽的一口大黄牙,再抽出一双黄指甲。” 姜知白被她说得真的拿起手机,点开前置摄像头照着他的一口大白牙,看来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扭过头看向他姐问道:“姐,你给我看看我的牙齿黄不黄?” 姜知序快烦死他,和发小们报告完晚上那顿饭的情况,敷衍地看了他一眼:“黄了黄了。” “啊,真的啊?” “我看出来你是真的抽了不少烟了。”她发完最后一句话,把手机放在茶几上,抱臂看着她弟,“你和他说什么了?” 姜知白忧心忡忡地暗下决心,以后如非必要绝不能再抽烟,压力大的时候顶多喝几罐啤酒,喝酒总不会黄牙吧。 他回过神,把相机关了放在一边,随口回道:“没说什么啊。我就让他小心点,如果他欺负你,我就揍他。” 姜知序起身到阳台拿了一个喷水壶,给茶几上的那一盆迷迭香浇水,她轻笑了下忍不住嘲笑弟弟:“你揍得过他吗?他比你高,比你有肌rou,比你结实。他可长得不像看起来那么弱鸡。” 姜知白托着腮看着她把一盆迷迭香浇得酣畅淋漓,他忽然开口:“姐,你和于维星是不是在吵架啊?从那一回爸生日,他来我们家吃饭,我就觉得你们俩怪怪的,不,我感觉你们的相处模式有点冷淡,不像是热恋中的情侣。” 姜知序眼皮跳了好几下,手抖着差点把水浇到盆外,她收好水壶,擦干净盆沿上的水渍,漫不经心地说:“是啊,我们那是在冷恋,热恋那种模式不适合我和他,谈恋爱也是需要因人而异因地制宜,你不懂的。” 他还真不懂,从小到大没个喜欢的人,看别人谈恋爱像是雾里看花压根看不明白。 被姜知序糊弄几句,他心头的疑惑也就这么糊成一团抛在脑后。 临睡前他猛然又意识到一个问题,怎么他姐和于维星不住在一起?他看这屋子里好像也没男人的东西,除了门口的那双拖鞋,但睡意如同浪潮席卷了意识,他起不来再跑过去问。 — 解约那天后,姜知序没有再看网络上的那些评论。 她从乐维出来,把她手上的硬盘寄给高总,当天晚上乐维的官微默默地删除了控诉她的微博,想当作一切都无事发生,然而热心网友却不肯放过这一幕吃瓜瞬间,在最近的一条评论下进行了刷屏时的询问,每天打卡每天签到每天冷嘲热讽。 后来官微后面的小编被sao扰得实在不行,得到领导的指示后终于回了其中一条评论:已和艺人达成和平解约,遥祝艺人前程似锦,百尺竿头。 姜知序不知道这些事,她这段时间忙着准备进入新剧组。 开拍在即,因她的角色是一名心理治疗师,进组前她在彬城一家心理工作室学习相关背景和专业知识。 她在工作室上完课,和工作室的小伙伴一起下了班,然后不经意间就被拉到了江南泊林。 于维星参加的那档综艺要来家里拍摄,既然两人被曝光隐婚,自然要住在一起显得真实。 拍摄前一个下午,隋灿小田帮着展原他们把江南泊林那套别墅布置得有女主人的生活气息,玄关鞋柜硬生生挤出半个空间放置姜知序的高跟鞋和靴子,冷冰冰的沙发上摆上姜知序爱的蒙奇奇玩偶,茶几上放的是从明澜园带过来的迷迭香,厨房挂着两条情侣围裙,一粉一蓝,冰箱上贴着姜知序和于维星Ps成的合照…… 那天晚上姜知序拖着她的行李箱实在一楼的客房。 第二天清晨,她完全把节目组要过来拍摄的事忘记了,被闹铃吵醒后,她眯着眼睛从床上起来,然后迷迷糊糊地走到门口,顺着本能摸着门把打开门。 外面有说话的声音,她以为是小田和隋灿在说话,闭着眼睛边走边睡没在意,快走到客厅,她终于发现了不对劲,这走廊构造和以前不一样了,外面说话的人好像也不是隋灿的声音。 她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于维星蹲在客厅的地板上,往摊开的行李箱里一样样放东西,在他旁边不远处,有个摄像举着摄像机边问边拍摄镜头。 她注意到于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