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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对象之一,唯一的特殊之处在于,方奇然在东窗事发后,仍不愿自己在情人眼里形象受损。哪怕今日要与肖乐乐斩断情丝,也要演出一副,“我并不是没钱了,我只是不爱你了”的假象。戏份不简单,但也很有意思。陈甯和辜子传抱着睡了一晚上,化妆时又被夸了气色好,走进片场的时候,只觉得深冬的冷气,都吹不熄心中的春情。,陈甯搂着剧本,走向自己的候场区,却一眼看见辜子传,坐在他的椅子上,捧着纸碗,一口一口地,在喝黑米粥。而由自成则坐在一旁的板凳上,夹一个烧麦,正往嘴里送。“辜导,由导。”陈甯只好巴巴地叫人。辜子传看了他一眼,继续低头喝粥。由自成还是一贯的好脾气,亲手给陈甯搬了个板凳,“陈甯来了,坐。”“谢谢导演。”陈甯垂着眼,把捏皱的剧本,摊在膝头。“亲生的就是不一样啊。”由自成抹抹嘴,朝陈甯笑道:“咱们拍了三个月,也没见你给我送过一回早饭。辜导一来,就有这待遇!陈甯,我可不平衡了啊。”陈甯怕的就是这个,看辜子传,人家喝粥喝得正高兴。“导演。”他只好告罪,“真对不住。我以后也每天给您送早饭。”“好!那我就等着了啊。”由自成笑眯眯地,又要去夹辜子传面前的煎饼,谁知辜子传手更快,把塑料袋一抄,提溜到自个儿膝上。“您这可就过了啊。”辜子传说着咬了口煎饼,“我还没饱呢。”辜子传翘着二郎腿,黑毛衣黑裤子,嚼着煎饼的模样带着股说不出的酷劲儿,陈甯心口泛上股不知是什么的异样感觉,只觉得有些酸,又有点儿痒。“得。那辜导您慢吃吧,老家伙要去工作了。”由自成把筷子一撂,“陈甯,拍戏去。”陈甯诶了声,赶紧站起来跟由自成走,辜子传却叫住了他,“陈甯,剧本拿来我看下。”陈甯心里一紧,把剧本递了过去。,“Cut!”“对不起导演!”陈甯刚刚说错了一句台词,“再来一遍吧。”“陈甯啊,昨晚上是不是累着了?”由自成这话一问,陈甯更觉得丢人了。他双手合十,朝导演鞠躬,“没有没有,导演,不好意思,我状态没找对。”“这样吧,咱们休息十分钟。”陈甯拍戏没什么毛病,由自成干脆让他自己沉淀沉淀,“过去坐着想会儿,调整一下。”“谢谢导演。对不起导演。”陈甯又朝由自成鞠了一躬,低头往候场区走。辜子传还坐在他的椅子上,膝盖上摊着剧本,翻到刚刚这一场:页面里批注密密麻麻,红的,蓝的,黑的,是陈甯来回翻看数次,写下的笔记与感想。背得烂熟的台词,张口却是另一码事。陈甯也知道自己状态不对,那股本该冷酷里透着心虚的劲儿,多了一位辜子传在边上看着,就没了一点酷,全成了虚。,不该是这样的,起码在辜子传自己的片场,陈甯就不会犯这种错误。但要是辜子传的戏,陈甯没演好的时候,挨的训就是全场最严厉的。陈甯不敢低估辜子传。哪怕不是自个儿的戏,这人一样可以把你骂得狗血淋头。他灰溜溜地回来,往辜子传脚边的板凳上一坐,垂下头,就等着挨辜子传的骂了。辜子传却没教训他,“难受吗?”口气甚至算得上亲和。”难受。”陈甯答得很快,戏没演好,他比谁都难受。“没问你这个。”辜子传似是笑了声,拿笔敲了敲陈甯的膝盖。陈甯一愣,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辜子传是在问他的屁股。“还,还可以。”他再次垂下头,脸上一阵阵发热。“和你说了没,我和你们由导谈事儿,要在这儿住两个晚上。”辜子传说着转起笔来,竟怡然自得得很。“现在知道了。”没被辜子传骂,陈甯心里却更难受了,他把胳膊肘架在膝盖上,颓丧地支起下巴。“哟。还真蔫儿了。”辜子传笑话一句,也躬下身,凑近他,压低了声音:“你看。这就是为什么,我拍戏,不和你住一起。”陈甯吓了一跳,“什么?”辜子传:“晚上一挨cao,早上就没了魂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久没受男人浇灌,寡妇逢春呢。”他声音冷酷,说得话却让人面红耳赤。“我晚上要请你们剧组的人吃饭。争点气,别把简单一聚餐,给整成了谢罪宴。我不想为你赔礼道歉,让人看笑话,说我辜子传培养出来的演员,就演成这副德行……”说完,辜子传直起身,面无表情地把剧本甩进陈甯怀里。“再看一遍这场戏。”第四章辜导辜子传对陈甯的调教,一向是成功的。再开场时,陈甯的戏感已经无可挑剔。一整天拍摄下来,由自成没再对他,喊过一声“cut”。下戏后,陈甯看辜子传插着裤兜,和由自成站在监视器旁聊天。他很想上前,却又觉得不合适,踌躇间,那两人却朝他走了过来。“还不去卸妆?”辜子传被由自成搭着肩,歪着脑袋问他。“这就去了。”陈甯没话说了,朝由自成道过别,转身朝化妆间走。走了几步,他忽地听见辜子传的声音,“诶。陈甯今天戏不错。”回头,那声音渐轻,背影渐远。原来,他是会在别人面前夸我的。,是深冬早黑的傍晚,却像是迤逦晚霞飞,春日湖乍暖。,晚上,辜子传如约请整个剧组的人吃饭。他包下整个酒店大堂,一百来号工作人员,坐满了十几张桌子。制片人不在,他就和导演,几个主要演员一起坐个小包厢,点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海鲜刺身,还开了两瓶茅台。所有演员都朝辜子传敬酒,难得见到一回真人,是个人都想混个脸熟。陈甯还坐在辜子传的右手边。剧组女演员多,也不乏排的上号的腕儿。聚光灯撤下,每个女人的脸都小得可怜;细腰一把就能握住,卸了浓厚的脂粉,顶着白生生的脸,一个接一个地上前,“辜导,来,我敬您一杯。”不到二十五岁,就坐在主位,可以坐着喝酒,被人以“您”相称。这人话向来少,来一个喝一个,陈甯坐在一旁,面前放一杯气泡水,看起来傻得不行。其实他也想敬酒来着,可辜子传点名今晚他不用喝,除了吃菜,就只能垂着头发呆。,辜子传今天夸他戏好,可他也骂他了。晚上还能去他房间吗,去他房间的话,还能和他zuoai吗?辜子传不温柔,可活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