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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颠地跑去见书生。 纵然是望梅止渴,但好歹能望到‘梅’,得到那么一点点的纾解也是好的。 通达苑内。 书生刚把自己的衣服洗了,因没有换洗的衣物,只穿着里衣在屋内。 薄薄的衣料根本挡不住他的好身材,蜂腰猿背,双腿修直…… 天啊,他一个书生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身材? 这大概就跟有些女孩子不仅人长得漂亮纤瘦,还偏偏胸大是一个的道理。果然是天生丽质难自弃! 徐青青趴在墙头,默默把人看够了,咽了好几次口水后,才跳墙离开。 朱棣整理完床铺,扭头望了一眼窗外已经空荡荡的墙头。 作者有话要说: 徐青青:我太难了。 朱棣:这姑娘怕不是有病。 丘福:主人,其实您也有病。 男主现在的状态是:以为自己是一名叫王清和的书生,不会武。 第7章 是她 朱棣在屋里找到一本经书,刚落座翻阅,便听到门外传来女声。 “王公子,我帮你借了一套换洗衣裳。可能没有你原来的衣服好,你先凑合穿,等回头去了凤阳城我们再买好的。” 朱棣打开门却不见人影,只看见托盘被放在门口,里面有叠放整齐的干净衣袍,禁不住笑了下。刚才她明明趴在墙头偷看了那么久,这会儿倒扭捏了,跑得比兔子还快。 衣裳大小刚好合适,可见她用了心。 更衣后不久,敲门声又响起。 朱棣这一次开门终于看到徐青青的人了。 她穿着一身青色道袍,乌漆的头发简单挽了个髻,只插了一根桃木簪子,脸蛋白润细嫩,不施粉黛,清丽天成。睫毛又密又长,忽闪忽闪的,蓦地抬眸,双瞳若一泓清水欲引人溺毙其中。 朱棣闻到饭香,低头看她端的饭菜,忙给她让路。 “有劳徐道姑了。” “别客气,来了就是客嘛,你别嫌我们这清粥小菜就好。” 朱棣用饭时静若无声,待放下筷子时,温笑着再次跟徐青青道谢,称赞饭菜好吃。 徐青青当然要偷看他,她发现书生不管是吃饭的样子还是笑起来的样子,都十分好看,风光霁月,如墨兰绽放,太赏心悦目了。 徐青青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安抚自己躁动的心,能看到就要知足,千万不可贪多。 “还是我来吧,借住已然给你们添了麻烦。”朱棣过来帮忙。 “不用不用。” 徐青青忍不住盯着朱棣伸过来的那双手,修长精致,好漂亮啊,不知道牵起来会是什么感觉。 “一会儿我带你去后山走走?那里风景不错。”徐青青强迫自己收回目光,转移话题道。 “好。” 平安观后山有一块自己开辟的菜园,一大早就会有道姑过来浇水。 一桶水不小心洒在了路上,她气呼呼地拎着桶跑去重新打水。 土路上的积水便顺坡往下流淌。 二人走过来时,朱棣突然弯腰在小路边捧了一把土,在小路上洒出一条小‘土墙’挡住淌下来的水流。 徐青青正奇怪,蹲下身才发现‘土墙’下面正有一群蚂蚁在搬家,忙忙碌碌,却井然有序。 “得幸有公子帮忙,这些小东西才免遭了水灾。” 书生真的好善良啊!她捡到宝了。 徐青青抬头看他,刚好对方也抬头,两人鼻子间的距离只寸余。对方瞬间放大的俊颜让徐青青有些无法控制己,她起身便跑了,一溜烟没了踪影。 朱棣:“……” 这徐道姑一会儿偷盯着他看,一会儿避他如蛇蝎,叫人好难琢磨。 徐青青气喘吁吁地躲到墙后,下意识摸了一下鼻子。果然流鼻血了,没出息! 够了,够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书生的清白难保,她的清白也难保。回头还是尽量理他远点,实在想了就远远地偷看他便好。 徐青青把照顾书生的任务交给了馨儿,别瞧馨儿年纪不大,很懂事,交代她的事情几乎没出过差错。 晌午的时候,楚秋醒了。 徐青青见她气色稍恢复了些,再为她把脉,幸好只是疲累过度,没有伤及根本。但如果师姐继续下去,就很难保证她的身体会不会损耗过度。看来不适合的人硬学,会伤身。 “那个丘侍卫又来了,他点名要见住持师姐!”馨儿跑来传话道。 楚秋知道丘侍卫这是发现了他上次在道观少见了一人。师妹毕竟是观内住持,火灾后附近有几个村民过来慰问,知道这事儿。只要细查,这秘密藏不住。 楚秋着急起身,被徐青青立刻按了回去。 “怕什么,我能应付。” 徐青青摸一把自己的一字眉,拿铜镜确认了下冰冷的眼神儿,便带着馨儿去迎丘福。 丘福见到徐青青后,仔细打量她了一番,质问她上次为什么没有出现。 “既是这观内的住持,自然是杂务缠身。上次丘侍卫来时,贫道不巧出去办事去了。” 徐青青半睁着眼,保持冷淡态度,不卑不亢地回答,尽量显得她不心虚。 “不知邱侍卫此来所为何事?” 丘福仍旧在怀疑地打量徐青青,听到她的问题,便示意画师将画像展示给徐青青等人瞧。 画像上的女子与刘灵秀有八成相似。 徐青青有些惊喜,“府衙已经决定画像通缉刘灵秀了?” 丘福哼了一声,算是应承了徐青青的话,“看清楚了,可还有需要修改之处?” “眼睛再大一圈,她嘴角自然上翘。除了这些,倒没什么需要改的了。”徐青青拱手向丘福道谢,如此总算了给她死去的师父和三位师姐一个交代了。 丘福示意画师当场修改,随即又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了一个卷轴,展开来给徐青青等人瞧。 所画的正是书生! 徐青青心里咯噔一下。 “此人可曾来过观里?”丘福质问。 “这人是谁?”徐青青一边佯装不经意地问,一边观察丘福的脸色,发现他神色凝重有几分凶厉,马上道,“没见过。” 丘福不耐烦地瞥一眼徐青青,将画像收起,“不该问的就别问。” 这可不是她故意窝藏通缉犯,她特意问了是什么人,人家没回答,那她就有权选择说还是不说。 等画师将刘灵秀的画像修改完成后,徐青青就客气送走了他们。丘福则早就带一队人马离开,似乎有急事要办。 徐青青很担心书生。 如今他家被抄了,祖父母亡了,还有官府的人拿着画像通缉他。 被逼迫至如此境地,书生会不会又想不开寻死? 他那么斯文儒雅,性子温和,连蚂蚁都不舍得伤害,怎么可能伤害过人,必是因连坐律法而受到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