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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晏晏,你怎么了?”唐琛不敢使劲,仅是小力摇晃着她脆弱的细肩,“晏晏,你别吓唬朕……”语气微顿,他不禁紧紧注视着晕厥在怀中的人儿。 良久,终于忍不住竭力地嘶喊道:“晏晏!” 作者有话要说: 是时候让陛下知道自己当爹了。 另外,祝大家中秋节快乐,狂吃月饼不长胖! 第38章 孕事 蒋琬琰意识逐渐明朗以后, 只觉浑身出的汗早已濡湿了衣衫,黏稠的略有不适。她不禁挣扎着,想要起身, 背后的男人却一把按住她的肩膀, 用力紧了紧, 问道:“晏晏, 你醒了?” 那声音有点低哑,带着说不出的魅惑, 从身后慢慢地包围过来,正是唐琛独有的语调。 蒋琬琰不由低声回应道:“热……” “嗯?”唐琛听闻这句话后,神色间明显有几分诧异。蒋琬琰生来冰肌玉骨,遍身清凉,即便在最酷热的天气里也总喜欢黏着自己不放, 倒是难得像现在这样开口嫌热。 唐琛将她轻轻放到大床上,动作足有十二分的小心。 “晏晏, 你身子可还有何处不适么?” 蒋琬琰此时已然是疲惫得睁不开眼,可当她鼻尖嗅到那股熟悉的冷香,仍不自觉倾身靠近,渴望能汲取得更多。于是, 她便如灵蛇般扭动着娇躯, 把小脸贴近唐琛精壮的腰腹。 再往下一点儿,就是旁人不可随意碰触的部位。 这个认知,让唐琛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想把她的小脑袋拿开。可谁知, 贪睡中的小姑娘脾气尤其浮躁, 见唐琛不肯纵着自己,便又气又恼地拨开他伸来的手。 唐琛实在别无他法, 只好硬生生扳起蒋琬琰娇美的脸孔,迫使她仰头看向自己,压抑着嗓子道:“别勾我,咱们的孩子看着呢。” 闻言,蒋琬琰仍未从迷茫中彻底回神,秀眸惺忪,“陛下说什么?” 唐琛替她把额前的碎发拢至耳后,薄唇微勾着说:“晏晏,如今在你腹中的,是我们第一个孩子。” 蒋琬琰听罢,再度怔在原地。半晌,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里,忽然折射出潋滟的水泽,清澈透明像一汪秋水,“此话当真?” “朕怎会用这种事骗人。”唐琛伸长胳膊,揽过蒋琬琰犹未显怀的纤腰,宽厚的手掌轻抚着她藏有小小生命的腹部,神态温柔多情。“随行的太医已经来看过了,说是你这段日子以来思虑过重,又情绪跌宕,才导致突然的晕眩。” 唐琛顿上一顿,继续说道:“朕已经吩咐人去煲些清粥了,等会你多少用点儿,垫垫肚子。” “您喂臣妾么?”蒋琬琰眨巴着双眼问道。 唐琛登时一愣,脱口而出的言语也变得有些结巴:“朕不擅长这种事儿,要不让夏青过来……” “不行!”蒋琬琰立马张口反对道:“那臣妾还不擅长生孩子呢。” “净会说些歪理……”唐琛刮了刮她挺翘的鼻子,笑言:“好??吧,你到时候可别嫌朕不会伺候人。” 他长到这个年纪,从没为谁做过这种事,偏生这个小姑娘要求的是理所当然。唐琛不禁反思,自己会不会真把人宠得有些过头。然而,这个想法刚一冒出,他却亲自将其掐灭了。 女孩子嘛,这么娇生惯养的多可爱。 于是,当夏青把热气腾腾的清粥呈来时,唐琛便主动接过不大的汤碗,说道:“让朕来。” 夏青虽然讶异,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当下就识趣地退出门外,留给二位主子独处的空间。 圆润的粳米在文火细细地煲煮下,熬得软糯顺滑,极易入口。因此,唐琛便舀了满满一勺米粥,送至蒋琬琰嘴边。 不曾想,她的嘴巴竟娇小若樱桃。而他的动作又过分急切,一下子便让汤汁从唇缝间溢出。 唐琛慌忙拿丝帕为她擦拭,“怎么样?有没有烫着。” 蒋琬琰想回答,但当她一股脑儿咽下嘴里的热粥后,那股灼人的温度顿时熨烫着喉咙,呛得她连连哈了几口气。 唐琛只好赶紧将放凉的茶水,递进她手里道:“悠着点儿喝。” 蒋琬琰每喝两口便稍缓一会,接着再喝两口,直到缓缓把整杯水喝尽,才转头对唐琛说道:“你得先吹凉,懂么?” 经过刚刚的失败后,即便蒋琬琰不开口提醒,唐琛也不敢再随手将热粥喂给她喝。他不得不舀起半勺粥,一脸别扭地搁在自己嘴边,轻轻吹着。 蒋琬琰目露期待地盯着他看,视线在见到唐琛因为吐气,而微微开合的薄唇时,粉嫩的双颊顿时羞得透红,彤晕甚至漫染上纤长的玉颈。 她灵机一动,忽然抬起头来问道:“臣妾可以跟您撒娇吗?就现在。” 闻言,唐琛目光须臾不离地盯着她,却只见蒋琬琰微扬起下巴,模样乖巧。他心中难免升起一丝疑惑,她撒娇卖痴千百回,从来没有哪次像这般刻意征询自己同意的。 虽然颇为新鲜,但唐琛也担忧这小烦人精又趁隙找麻烦,只得按耐住内心的好奇,故作平静地道:“不管你想耍什么把戏,都先给朕把这碗粥喝了再说。” 两人同样坐着,却仍有些许的身高差存在。 蒋琬琰逼不得已只好伸长颈子,把脸凑近他的眼前,娇声娇气地开口:“臣妾正是想说,这粥煮得好没滋味,一点儿也不可口。倘若臣妾听从陛下的话,把整碗粥喝进肚里,您是不是该给个亲吻当作奖励? ” 说罢,她柔软的小手顺势上摸,直到触及唐琛那层极淡的胡茬时,才被扎得缩了缩手。 “好,”唐琛抓住她的手,放到唇边辗转啄吻,“朕都依你。” 待蒋琬琰安分地喝完粥,又央着唐琛陪了她好一会。过程中,数不清究竟相吻过多少遍,只记得自己似乎是在某次双唇分离后,昏沉地睡下。 见状,唐琛稍坐半晌,待他肯定怀里的麻烦精确实睡着后,才披衣起身。但他也不敢走远,便在仅有一门之隔的外间,与蒋兆阳商议起政务来。 “刚才让爱卿见笑了。”唐琛略显窘迫地说道。 蒋兆阳自然明白他意指为何,依旧笑笑地答道:“陛下与娘娘感情融洽,是好事儿。” 言毕,唐琛端起案上的茶盏,一口气饮尽。 那盏茶是以平时两、三倍数量的芯叶冲泡而成,味道浓烈,且极具刺激性,经常饮用难免伤身。因此,唐琛只有在抑制不住困意时才会这般糟蹋龙体。 这下,蒋兆阳便是再愚蠢也看得出,皇帝正强忍着疲惫与自个儿对话,何至于再多绕弯子,忙说道:“依臣拙见,当前最适合破解以寡敌众之困境的战术,便是利用新发明的毒烟。” “这种烟雾的毒性甚是剧烈,只消浅浅的吸入一口,便会在极短的